紧握住她的手,唇一开一合:“赶我下位的那些股东,我一点不奇怪。很多年前,邵氏扩资,我赶走了很多一起打江山的老臣子,他们在外握着那点零星股权,不满意,为了回来,在我大哥面前告我的状,揭我的短,还报给媒体,攻击邵氏的名誉,你知道我是怎么对付他们的吗”
这些事,丁凝早在p城市度假村时,就在网路上搜索到了,算是众人皆知的,可网上并没说邵泽徽是怎么压下那群股东。
邵泽徽继续:“……我请堂口绑了那群股东中带头闹事者的妻女。结果达到了我的目的,带头人放弃了,并且遣散了其余闹众。可是,在交易人质中,出了问题……”
丁凝心重重一跳。他语气苍恍:“堂口里的人行事不守章法,释放人质前夜,轮\奸了那个人质女儿,那个母亲为了保护女儿,当场被枪杀。”
丁凝的手一动,慢慢抽回来。
他料到她有这种反应,并不出奇,语气还是很强硬:“…风波消下去,邵氏继续运作,被我赶出局的人,再也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我说过,就算没有那个幕/后有心人煽动,这个时候,也是他们报复我的好时机。我的仇家太多,凝凝,”声音一止,“你问我,我还不一定能个个想得出来。”
怎么会想不出来,无非是根本不想叫自己知道,不然也不会把受伤瞒到现在,因为他知道,从邵泽辅死亡那夜开始,邵家就被人盯紧,而且那人还谋算许久,实力强大,他不愿意自己趟进这滩浑水。
丁凝伸出手,摸他微微扎手,尖了不少的下巴,好吧,不愿意说,就不说,重新抓紧他的手,用指尖在他干燥宽大的掌心的温柔抚,呢喃:“放心。”
除此之外,她说不出别的话。
许久后,邵泽徽说:“花旗银行有个保险柜,里面有些东西,本来是想你一抵埠就给你的,后来发生事情,你不理我,没来得及。你找吉莲要我一名律师的联系方式,他是我私人律师,口风很严,行业操守很好,没几人知道。他会给你钥匙。”
既然这么说,肯定就是很重要的东西了。
他想要给她,好像又怕这些东西会害他。
丁凝俯□,在他耳边轻轻说:“你信我吗?”
他没有说话,笑了:“我都瞎了。”语气调侃,唇角略含涩,却又是信心十足。
丁凝眼眸湿润:“既然相信,就永远不要怀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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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病室,丁凝和利颂恩出去,在休息大厅的贩售机投币买了两盒软装咖啡,瘫在沙发上。
苦涩液体顺了喉咙入肚,两人头脑清醒很多。
丁凝抬头,望利颂恩:“你也猜出来是谁对邵家不利吧。”
利颂恩只当邵泽徽在里面跟她透过风,并不吃惊,点头:“起初只是怀疑,也没有具体证据,而且,老二实在不敢相信她会对兄长不利……没料到那人下手这么快,还这么狠。”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吐出那个名字:“邵美意。”
丁凝语气平静:“也就是说,只要找到邵美意不利邵家的证据,就能扳倒她跟她的同党,让二叔洗脱嫌疑,保证人身安全,并且重新归位?”
利颂恩不置可否,抱头靠在休息厅沙发后的墙壁,很困惑:“真的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邵家就两个女儿,邵董从来不厚此薄彼,一向很公平,在财产方面,她也不必担心日后比宝意姐拿得少,这是何必呢?”
自然有她的原因,人为财死是一部分,另一部分的缘故,却叫人喟叹。
丁凝没有多说,挤瘪了喝空的软罐头,扔到旁边桶里,说:“n,谢谢你这段时间为了他奔波,你是真心为邵家好的人,这本来不是你的义务。”一停,“可是,接下去,我可能还有事得叫你帮忙,你能帮我吗?”同性相残的太多,女人心眼小起来,释放的毒能量能毁灭地球,可这个女人,她从头至尾,保持着绝对的信任。
利颂恩听出她和往常不一样的意思,立刻制止:“邵美意不是个简单人,联合以前被老二赶走的老鬼,煽动股东逼宫,连那个杀人不眨眼的d都能利用起来,在警方那边增加老二的嫌疑,谁知道她手上还有什么砝码?你别蛮干。”
“大街上有人举刀威胁,我扑过去,那叫蛮干,”丁凝盯住利颂恩,“被逼到悬崖边,对着刀我不得不扑过去,那是自保。”
利颂恩顿了顿,摸摸她长发:“老二死也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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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圣路易斯的第二天下午,丁凝意料之中的,又被警方传召了一次。
笔录中,纳入警方私下调查的这名年轻女人,对于当夜的证词翻了供。
在重复当夜与邵泽徽在一起的具体情况时,丁凝犹豫,说事后回忆了一下,没有那么久。
证词推翻的结果,就是邵泽徽的嫌疑犯身份,正式确定。
半日后,丁凝得知,邵泽徽由私家医院,被警方带走且拘留,尽管律师介入,因涉案重大,不得保释,因伤势未愈,暂在看守所内医院就医。
两日后,邵家老二被董事会取消副主席职位,暂由邵家独子邵庭晟监管,江一进经董事会决议,被调往总部,辅助三少入轨。
上班时,利颂恩将丁凝叫进办公室,双手交叉,放在下颌,玩味又无奈:“丁小姐,你亲自将他送进了监狱,这叫我说什么好。”
丁凝语气轻快:“不是监狱,只是一个绝对安全的疗养地。”他锋芒太露,偏偏现在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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