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们哭的时候。”小财神心里憋屈,想顶几句却又怕被当场奚落,虽然他不怕这二人,可这事确实是自己丢了人,索性不去搭理他们。小财神说完后连踏春的心思都没了,扭头往自己的府里走去。
张姓青衫男子面露得意,转身对着方统领开口道:“现在女帝来了雷鸣,这亲姜派的越来越放肆了,姓康的又纳了一妾,明摆着是做给自己那保皇派的妻子看的。这姓康的投机倒把,自己亲姜,妻子亲皇,表面上二人水火不容,其实是真要分了胜负,他哪边都不吃亏。”
方统领冷哼一声,这雷鸣里三个最有军权的大帅,两个都是女人,一个是他的母亲,另一个是姓康的妻子。自己家和姓康的妻子都是保皇派,唯独这康大人却是个不折不扣的亲姜派。因为这,两口子关系并不和睦,姓康的最近总是纳妾,他那妻子也没权管,或者是根本就不想管。以后不管是哪边得势,人家都不会吃亏。
在二人的背后,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保皇派,亲姜派,说白了都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雷鸣若是仍旧不改改这风气,恐怕再也无出头之日。男子把目光望向了华龙的方向,今日那里过来了一个人,一个他颇为欣赏的男子,这人的制衡之术很有一套。女帝并不会治国,可最近这半年多仿佛是突然开了窍一般,男子断定背后肯定是有高人指点。赶巧的事,女帝前段时间去了华龙,男子从别处得到了这消息。“有时间,是要去见一面的。”男子的身影消失在城墙的楼梯处。
雷鸣的一处古都中,如今已经被军队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起来,军队有雷鸣的,也有大姜的。女帝坐在军帐中,望着面色冷淡的艳剑开口道:“入口在城中心的古庙里,污秽阴物颇多,前几日把阴阳二人请来观测了一番,按他们的说法此地理应孕育至阴至邪的鬼物,可事实恰恰相反,所有的鬼物还未成型,就都已自行消散。”
“有至阳之物镇压,城中四角有法阵,记载中三百年前此城便开始没落,玉剑阁曾派人查探,但并无收获。”艳剑说到这从怀里拿出一把钥匙,“这便是那东西炼化后的样子,里面的阵法有些熟悉,但我一时想不出到底出自何处。”
“咯咯,想不出没关系,可别到时硬说这阵法是你们白家的传承,里面的东西你们白家说了算。”女帝半真半假的回了一句,看到艳剑的脸色毫无变化,紧接着又讨好得笑了起来,“我开玩笑的,只是这阵法你都记不清,我是着实有些不相信。”
“从古至今阵法百万,我又不曾专门研究阵法,或许是曾经在某一本古籍上看到过。”艳剑说到这扭头看向女帝,“你我二人先行试探一番,本掌门不能让离儿冒险。百晓阁的消息说有神器现世,或许指的就是此地。”
女帝的目光变得兴奋起来,这当世的神器并不多,现在仍在流传的只有玉剑阁的白玉剑。白家功法从来都只是同境界无敌,唯独到了艳剑这可就能越级杀人了,无非是仗着她修炼的是剑道,更是让白玉剑认了主,若是自己也有了神器,老圣的位置应该要往后挪一挪了。
等朕换个衣服,总不能穿着官服过去。”女帝说完后往里面走去,艳剑没说话眼里却是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不多时女帝从后面走了出来,一席长裙裁剪得体,比那官服更能衬托她的身材,艳剑则依旧是一副白色长袍的打扮,二人也并未多话,起身往城内飞了过去。
二人进了城内后艳剑的眉头皱了一下,她体内的真气至刚至阳,在这环境里并不算舒服。女帝稍微好一些,但她的内力也不是走的阴纯的路线,虽也觉得有些排斥,却不像艳剑那般不适。“你儿子不在,不然他却是要高兴了,佛教的功法都是至刚至阳,偏偏邪佛走了至阴至邪的路子。”女帝说到这转身往后面飞了过去,一声摄人心魄的惨叫,艳剑的面色更加难看了。
“我先去破阵。”艳剑说完后拿着钥匙走到了城中央的破庙,寺庙里供奉的是阴阳欢喜佛,艳剑对这东西很抵触。艳剑平复了一下心境,开始仔细探知起佛庙中的阵眼。探知了没有多久,艳剑冷淡的脸色带出了一丝嘲笑,以佛像为阵法遮掩阵眼。这等手段太过愚笨,原本对这的期望瞬间降低了不少。
艳剑挥手间把佛像挪离原本的位置,原本就破败的寺庙轰然倒塌,唯独那几尊佛像依旧傲然耸立。女帝闻声赶了过来,落在艳剑身边往天空看去,天上的太阳仿佛是失去了光辉一般渐渐暗淡下去,可几个金身佛像却是变得熠熠生辉。佛像上的女子像是活了过来,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艳剑眉头皱了下,骂了一句无耻,女帝却是有些惊讶的打量了一下艳剑。
太阳的光辉彻底消失,唯一的照明就剩下几尊佛像了,女帝把目光看向艳剑,“你还想欣赏不成,阵眼在哪里,赶紧打开,这地方的幻境你我二人都堪不破,估计是个上古大能。”
女帝的话让艳剑的脸色猛然一变,“你觉得这是幻象?为何本掌门的道心堪不破?”艳剑说到这,女帝拉着她往后退去。与此同时艳剑手中的钥匙金光四射,像是枷锁一般的扣住了艳剑的皓腕。艳剑和女帝升空后,二人的空间开始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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