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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知道你长相不凡,但当初跟了我,就该知道,我若嫁人,你必当陪嫁的。”宫小甲说的没什麽感情,对眼前这个哭的和个泪人儿似的女人竟没有一丝的同情心。
“奴婢在家乡已经有指腹为婚的夫婿了。。”
“哦?若真是那样,那你便趁夜逃走,何必来和我说这一遭。”宫小甲唇边噙著一丝轻蔑,小翠的心思怎麽可能逃过她的眼,仗著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总在府里头搔首弄姿,盼著做宫小丁的贴身侍婢,若是做不成,勾引了爹爹当个小妾,便也能衣食无忧了。若能趁此机会顺便将她送出府去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小姐对奴婢有恩,奴婢不可以自己一走了之。”小翠擦了擦眼泪,哽咽的说著。
“那我现在允你离开了,就到我出嫁前一天吧。你现在去将喜服给我送来。”宫小甲不容许她拒绝的说道,小翠听了也只能灰溜溜的离开了。
等了半刻多时,小翠才将喜服送到屋里,还想讨好的帮她穿上,却被宫小甲拒绝。“没什麽事了,你下去吧。”
屋子里才安静了那麽一下会儿,门就又被打开了,宫小甲微皱起眉头,恼怒的说道“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进来也不敲门!”
付辛看著她的身影觉得似乎她又消瘦了几分,才怜惜著,就立刻想到,这个女人干的好事。三两步走过去,站在她的身後。
她的训斥声竟没有得到回应,宫小甲回身想骂人的,却撞上了付辛的胸膛,“啊哟。”她退了两步,一手保护性的摸上自己的腹部。
看到一身白衫,宫小甲就知晓付辛回来了,心里忍不住激荡了一下,可脸上却不透露出任何表情。
付辛看了眼凤冠霞帔,竟都准备好了,他的脸色有些臭,眼里更是射出了凌厉的光。看得宫小甲一哆嗦。
“这是怎麽回事?”他真是气急了,一手托起宫小甲的下巴,隐忍著将声音压低,即使生气了,也不想吓坏了她。
“何岩是适合的相公人选。”宫小甲挣脱开他的手,仅用眼角瞥了他一眼,就转过身去。红色的喜服映得她格外娇豔动人,凤冠还没有带上,头发披垂在肩上,这时候,小小的蝴蝶簪子显得很耀眼。
“你若喜欢他,怎会还带著我以前送你的蝴蝶簪呢……”付辛的声音就像被哽住了一样,他从没想过她穿上喜服却不是为他……两人竟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听到付辛的话,宫小甲毫不留恋的将蝴蝶簪拿下,伸手要还给付辛,但他却不愿意去接,蝴蝶簪就呢麽摔落在地上摔成了两截……
两人同时愣住了,宫小甲傻傻的看著付辛弯下身子去捡,然後有些哀怨的看了她一眼,就离开她的闺房。
她只是想将簪子还他,并没有想摔断……宫小甲不舍的看著付辛离开後,就急急的换掉了身上的喜服。
这蝴蝶簪也是当时他随意买下之物,只是从没想过她会如珍如宝般喜爱。可现在……付辛低头看著自己手中已然断成两截的蝴蝶簪,想起她刚才无情的话语,决绝的语气就像是扎在他心口的尖刀,俊脸上却有著无奈的笑容。
才离开了那麽几天,她就不再属於他了吗?(新,回忆、电,纸、书。论,坛)
付辛冷笑了一声,想将手中断掉的簪子扔弃却还是不舍。刚才是气急了,对她失望了,才不管不顾的走掉,他清楚宫小甲的个性,也是吃软不吃硬的。这麽想著,心里竟好受一些了。
拿起断掉的蝴蝶簪子,就往街上的首饰铺跑去,修补好她就会回来的……
“付少爷,这簪子已经断了,重新买一个吧,修补不好了。”老板看了看断处,摇著头说道。
“不行,不管话多少钱,都要修好……”付辛呐呐的说著。
“这也不是什麽值钱的东西,小店里多得是比这漂亮的簪子了。”老板边说边拿起旁边的首饰盒。的确每一个做工都精细的多了。
“当时只是随便买的……可我只要这支,一定要这支……”付辛就像失了魂一样,这话像是说给老板听的,却也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就是修补了,也不可能和原来一样了……”老板轻声的说道。这样的事情,他是看得多了,情断,分手,无非就是这麽些事了。
“不能一样也没关系。”
“那我尽管试试吧,就是真修好了也不能带了啊,也就只能躺在盒子里头当纪念品那麽看著了。”老板拿著断掉的簪子就往内室去。过了好久才再出来。
付辛的脸上挂著浓浓的期待。
“这个……我用了金圈给缠住了,这东西可记住不能再摔了啊。”付辛笑著摸出银子,将簪子放在锦盒里,看看天色,不知不觉都到了晚上了……他是一刻也等不及要见宫小甲了。
宫府不像往常那麽安静,因为……何岩留在府里用膳了!而这件事,在宫小甲的意料之外。
☆、(6鲜币)不乐意
照规矩,宫小甲是不能和何岩同桌吃饭的,但宫家从来都不按规矩来,何岩更是无所谓了,说是两人本来就认识,这时候避不见面反而会显得做作了。
“我这个女儿终於嫁出去了……”宫云龙喝著酒,几杯酒下肚,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可脸上却始终带著笑,看来他是很喜欢自己这个女婿啊。
宫小甲浅笑著制止自己爹继续说下去。“爹,你这是在让何岩看我的笑话吗?”
被女儿这麽一说,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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