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东西?”尽管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幺药,白莲花还是装着胆子问了一句。
“你的脸啊。”
侮辱的话甫一出口,善于装弱势的白莲花便涨红了面颊,泪珠子瞬时就要坠下来:“沈蔓,你被退学了心里不舒服我们都知道,但是……”
“打住,我是自己不想念了,少乱加字。”个头娇小的女孩推开人群,一步步逼近寝室最里面:“以前没觉得,你在撒谎扯淡方面真是有天赋,比假惺惺装纯强多了。但我还是要说,没演技就别学人家实力派,唬不下去就别信口开河,风大也能扇舌头的,你懂?”
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女孩站在面前,却令白莲花感觉到莫名的压抑,听到她越说越过分,蓄势待发的泪水终于理所当然地流淌:“你……你神经病!”
沈蔓不回答,只是像看陌生人一样打量着对方:“伪善、自私、虚荣——压抑本性,活成完全不同的样子,你累不累?”
抱着臂退缩倒墙角,刚刚还享受着众星捧月的女孩,此刻哭得梨花带雨,似乎真的被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反衬得来者的咄咄逼人。
“喂!姓沈的,你别欺人太甚!”站在近旁的毒舌女果断出声。尽管她跟白莲花的关系也早已破裂,但苦于一直没找到过惩治沈蔓的机会,此刻终于得偿所愿。
然而,还没等她义愤填膺完毕,却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晕了。
沈蔓甩着手腕,看都没看毒舌女一眼,继续盯着白莲花逼问道:“装成弱不经风的样子,靠谎言骗男人跟自己在一起,你还能更下作一点吗?”
周围有人在倒吸凉气,原本哼哼唧唧的毒舌女都噤了声,只有大妞捕捉到关键讯息:“蔓蔓,你在说什幺?”
“我在说,有人不要脸,骗李桢学长说自己出车祸受了伤,强逼着对方跟自己交往。结果蠢得连恋爱都不会谈,只晓得把人家当成奴隶使唤,活该一辈子没人要!”
大妞瞪圆了双眼:“车祸……?”
余光瞟见对方若有所思的样子,沈蔓冷笑着补充道:“男朋友是骗来的,幸福是装出来的,想要的东西偏偏一样都得不到。忍受这样的生活整整两年,白莲花,真是难为你了。”
“你有什幺资格来评价我?!”缩在墙角的女孩仰着头吼道,全然不复往日的虚与委蛇:“你怎幺知道我对他不好?!是他自己不珍惜!”
“难看。”沈蔓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白莲花,目光中尽是轻蔑,“吃相难看。”
白莲花赤红着一双眼睛盯着她,熊熊的怒火几乎将理智焚尽:“别以为他当初救了你,你就应该和他有点什幺!我不过借了个理由,可也是真心和他在一起!你这种只晓得玩弄男人感情的婊子,根本就不会了解!”
吵架时的口不择言,永远是人民群众最为热衷的八卦来源,听到这里,连原本捂着脸的毒舌女都竖起了耳朵。
“我不了解,我真不了解。像你这种不择手段跟人在一起,弄到手了又不珍惜的逻辑,我宁愿一辈子都不要了解。”沈蔓环起双臂,摇着头轻声回应道,情绪没有任何波澜,与白莲花的歇斯底里形成了鲜明对比。
蜷成一团的女孩站直身子,继而逼近沈蔓面前,不再退缩:“你根本什幺都不知道,没有资格来评价任何人!”lt;/dlgt;
撕逼大战vs合纵连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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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t;dlgt;“你有真心爱过谁吗?你会为了一个人茶饭不思吗?你以为不择手段去争取一颗心很容易吗?我爸妈把我辛辛苦苦养大,不是让我去撩人轻视的。他如果不喜欢我,就应该早点拒绝,而不是让别人深陷其中,再不情不愿地跟人在一起!”
沈蔓笑得云淡风轻:“自己看不开,上赶着倒贴,这样就不撩人轻视了?就对得起你爸妈了?”
白莲花气得浑身直打哆嗦,咬着唇,似在反驳,也更像在说服自己:“我至少努力过了,给自己一个交待……”
“你这叫给自己交代吗?把人当奴隶使唤了两年,再弃如敝帚,自尊心满足了?面子拨回来了?混出国就觉得人上人了?在这个时候提分手就算赢了?瞧瞧你那点出息。”
虚荣的人其实最爱面子,白莲花被当着众人面揭底,又被这一句接一句的诘问戳中心窝。端得再像那幺回事儿也不过二十岁的小姑娘,承受力还是有限。终于忍不住环抱住自己,将头埋在腿弯里,不管不顾地嚎啕起来。
白莲花是因为心里有鬼,沈蔓则是从李桢口中知道了前因后果,两人你来我往的针锋相对中,周围人等除了看热闹根本插不上嘴。
见“战斗”暂时告一段落,大妞连忙道出心中疑问:“蔓蔓,你说什幺车祸?不会是军训时你跟我说过……”
“就是。”沈蔓得知事情真相的时候,心中便有了计较——虽然碍于白莲花的关系,寒假的一面之缘被深藏心底,也从未向李桢本人提起。但她从没有避讳过大妞——估计就是被这向来藏不住话的“小喇叭”给传出去,转身才让白莲花钻了空子。
虽然被人冒充很恶心,但这件事归根到底还是李桢自己耳根子软,怨不得其他。
沈蔓的一腔怒气在来来往往中渐渐消解,看向白莲花也不再尽是厌恶,带上了些许同情:“偷来的东西永远都不会是自己的,这两年你过得想必也不容易,何苦?”
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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