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靖雷靖。」一道声音打断了正在回想中的雷靖。
「嗯」雷靖赶紧回神,突然有点恼怒著自己竟然还在想著前一个月那个夜晚的事而皱起眉头。
「天啊,我看天是要下红雨了没想到我在有生之年竟能看到你发呆失神的模样,我足足叫了你十多声你都没听见,可以说说看到底是怎麽回事吗」岳任扬挑挑英挺的眉毛看著失常的好友,一边打趣问道。
「不关你的事。」雷靖对於好友的调侃不於理会,马上恢复一向冷酷的表情低头继续签著不知道被他重复签过几回的资料。
「雷靖,那1本你已经签过好几次了,乾脆这样吧,你要这麽喜欢签名,要不要我去差人买十几本送你让你好好签个够啊」岳任扬一说完马上就遭到了雷靖充满杀气的可怕眼神。
但是他还是不知死活的继续说下去「说真的,你该不会还在想那晚跟你轰轰烈烈「一夜春宵」的女人吧只不过是搞错了而已」岳任扬眯起双眸促狭又夹带调侃的说。
「你能不能闭嘴」雷靖觉得自己快被烦死了,低吼制止他在说下去。
「不能,在你还没跟我说是怎麽一回事之前,我都会一直张开我的嘴説到你要告诉我为止。」岳任扬发挥不死心的死缠烂打专长,不屈不饶的打破沙锅问到底。
时间突然停了有三分钟之久,两双眼睛也互相看著对方,随後雷靖认输了,他叹了一口,才缓缓说出口「她没被碰过。」
「什麽」岳任扬手捂著耳朵靠近雷靖,请原谅他老了耳朵听不太清楚,总是会听错。
「我说那个女人还是个chù_nǚ。」雷靖眼神冒火,咬牙切齿的又说了一遍。
「我还以为是什麽,原来只是chù_nǚ等等你说什麽你说跟你上床的女人还是个没被男人碰过的chù_nǚ」岳任扬惊讶的张开嘴巴很久都没阖上。
「没错我本来以为她是你叫来的女人,本没想到她竟然还是chù_nǚ。」雷靖懊恼的说出口。
一向生理时钟是在五点早起的他,一醒来就会沐浴然後在女伴还未醒来之前就先行离开,只是这次出乎他意料之外,没想到的就是他1醒来身旁早已经空无一人早不见那女人的踪影,让他傻眼了一会,这次他竟然是被抛弃在床上的那1方这可是史无前例的1件事。
而更让他感到震惊的事是当他看到床单上那抹已乾渍的片片血花时,他的脑袋就像是被敲了一记喝似的看著床单上所残留的血迹,他没想到昨晚那嚐起来甜密又让人销魂的小女人竟真的是名纯洁无暇、未经人事的chù_nǚ
这让他足足震惊了许久都说不出话来,他早该想到了,那在自己身下哭泣的女人、还有她那羞涩及反抗的动作,以及所说的话都是真的。
而他,竟不顾她的意愿及哭喊而强占了她的身体
自己真是该死极了的雷靖懊恼著。
「没想到没想到哪。」岳任扬这下可是对这件事感到有趣了起来,当雷靖竟然破天荒的打电话问跟他更渡一晚的女人是谁时,他就觉得有好戏可看了,没想到一向视女人为玩物的大魔王竟头一次会对女人有了床上以外的兴趣。
只不过很可惜的,那早在他跟雷靖讲电话前,就已经接到了百合打来的电话,告知她无法去工作的消息了。
「岳哥,我今晚肚子突然痛的受不了,没有办法去工作了,钱我会退你的,抱歉喔」说完後另一头就在他来不及反应过来时就挂断了电话,嗯,看来她的确是很急,喔,这不是重点。
重要的是,那跟雷靖上床的女人又是谁呢
「那你算是强迫了人家了。」岳任扬真为那毫无知情就无缘无
故被吃乾抹净的小女人而感到悲哀。
「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雷靖冷冷的瞪著他,脑海里却不知不觉又浮现了那女孩清晰甜美的长相。
「呵呵」岳任扬乾笑著,完全不在乎好友那冷冷的怒瞪。
虽然说是搞错人了,但是他却有个预感,雷靖跟那女人一定还会相遇,毕竟爱神的箭都已经中了他们俩人哪
七年後──
「妈咪,我可不可以问一个问题呢」一声带有撒娇意味的娇软声音源自於一个六岁的小女孩。
六岁的夏恩薇留有一头乌黑亮丽的自然卷发,而一双遗传自母亲水汪汪的大眼睛与浓密的像把扇子似的眼睫毛,小巧而秀挺的鼻子与脸颊旁上淡淡的酒窝,则是遗传自他那俊美到没天良的父亲。
虽然她就只见过他那麽一次,但是他的模样早已经无法从她的心理抹除了,夏以恩看著跟男人有七分相似的女儿心理默默的想著,不知不觉又感到悲哀起来。
「好啊,那妈咪的小宝贝是要问什麽呢」夏以恩收起心理的苦涩,扬起温柔宠溺的笑容抱起小女儿走向浴室准备给她洗澡。
已经过了这麽多年了,想必那个把自己当成是妓女的男人也已经不记得她了吧更何况的是,她还怀孕生下了孩子。
夏以恩笑著摇摇头,要自己别再想太多,把女儿放进浴缸冲洗後,她顺手拿起旁边的肥皂要帮女儿涂抹,却听到女儿问了一个会令她心脏猛然停了一下的问题。
「妈咪,为什麽我都没有爸拔啊」夏恩薇偏著头,一张小脸用著天真可爱的笑容问著。
咚
地板传来肥皂落地的声音,夏以恩惊吓得说不出话来,她没料想到小女儿这麽小就会问这个问题,她觉得自己头脑的脑细胞像是突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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