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抓到你了,一会儿好好收拾你。”
刘大伟被捕归案,江屿和束荫也跟着去了趟警察局做了个笔录,大概是因为抓到了刘大伟这个穷凶极恶的罪犯,警察局里的人都很兴奋,对于江屿这个大功臣也是客客气气的。
简单做了个笔录,警察就让江屿带着束荫离开了。离开警局时,时间已经有点晚了,天色完全暗了下来。
车上,束荫问江屿:“我们现在去哪?”
“回家。”江屿简短的回答。
“哦。”束荫点头,之后就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休息,经过下午这一遭,她纤弱的神经已经快耐不住了,精神也有些疲惫。
束荫睁开眼醒过来时,正对上江屿注视着她的双眼,他的一双眼睛在黑夜里显得越发深邃,束荫一愣,随即坐直了身体,问了句:“已经到啦?”
“嗯。”
束荫往窗外看了看,“你家?”
“嗯。”江屿俯过身给束荫解了安全带,“下车吧。”
“哦。”
束荫紧跟着江屿进了大楼,进入电梯后束荫觑了觑江屿,他一路上都倥着脸,不苟言笑,抿着嘴神色显得有些严峻,她有些畏然,也就沉默着。
江屿开了门率先走进室内,束荫跟在他身后随手关上了门,屋里黑黢黢的没有一丝光线,束荫摸着墙壁想把大灯打开,可还没碰到电灯的开关,她就被人压在了门上。
江屿一手按着束荫的肩膀把她牢牢按住,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脑后护住她的脑袋,然后急切的吻了下去。
束荫发懵,双手自觉的环上他的腰,承受着他铺天盖地落下来的吻。
江屿攫住束荫的唇深深地吻着,这个吻不同于往常而是带着一丝狠劲,急不可耐,束荫仰着脑袋,尝试着回应,喉间溢出了一声嘤咛。
这声嘤咛让江屿的背脊一僵,接着吻的越发的凶了,本来搭在束荫肩上的手也顺着她的手臂滑了下来,然后搭在了她的腰间。
深吻最容易意乱情迷,黑暗最容易滋生情欲。
江屿的手从束荫的衣服底下探进去摸上她的腰时,那一丝凉意让束荫战栗了一下,倏然睁开了眼睛,她猝不及防的撞进了他黑亮深邃的双眼,在黑暗中仿佛还带着细碎的光,熠熠生辉。
她这才发觉他一直都在望着她。
江屿的手在她的腰间摩挲了下,之后缓缓往上寸寸移动,束荫察觉到他的意图,只觉得有人往她心口塞了一个燃烧的火球,烧的她浑身发烫。
束荫被江屿含着唇不能开口,只能支吾着从喉间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音节。
江屿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看着束荫的眼底似乎有了笑意。
束荫有些恼羞,抬手推了推他。
江屿这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也离开了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束荫喘着气,胸口起伏着,眼睛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玻璃珠子一样发亮。
江屿的手滑落到她的腰间,轻轻摩挲着,束荫动也不敢动。
“束荫。”江屿唤她,声音暗哑。
束荫羞赧的都不敢应。
江屿抵着她轻笑了声:“弗洛伊德说过‘你我所做的任何事都起源于两种动机:性冲动和成名的yù_wàng。’你觉得我是哪一种?”?
☆、五十七
? 江屿问完这句话,就感觉手下束荫的腰部紧了紧。
她很紧张,江屿判断,而他并不想吓坏她。
江屿闷笑了一声,把手从她衣服底下抽了出来,又吻了吻她的嘴角,然后微微起身,打算在他可控的范围内就此打住。
江屿起身,束荫觉得胸口徒然一松,黑暗中她勉强分辨出江屿模糊的身影,想到刚才的一切,她突然起了心思,趁江屿还未完全远离她,伸手拉住他的衣领,踮起脚尖用力吻了下江屿的唇角,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
束荫得手后立刻松开他的衣领往后退了一小步,看着他的方向说:“我猜测你是前面一种。”
江屿猝不及防的被她吻了下,有些愣怔,又听到她娇软的声音,眼神更是一黯,他附身把手撑在门上,再次把束荫困在自己臂弯内,正要吻下去时,束荫却先一步打开了室内的大灯,一时间明亮的光线充盈着每个角落,江屿和束荫都微微眯了眯眼来适应光线。
光线下,束荫的面色潮红,她靠在门上仰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江屿,眨眨眼:“但是我肚子饿了。”说完她往下矮了矮身体,从江屿的臂弯下钻了出去。
“我去看看有没有吃的。”束荫往厨房的方向走,还回头对原地上的江屿说道。
江屿收回手,颇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
他没料到自己最后会被她反将一军,竟被她挑逗了。
在马斯洛的需求理论中,生理需求是最基本的需求,江屿对目前这种状况总结为:现阶段他们之间的生理需求不统一。
束荫在厨房里简单的煮了面,刚煮好端出来,江屿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刚洗完澡,换了身居家的休闲服,身上还带着水汽,神色已经恢复了原有的泰然。
反倒是束荫回想刚才发生的事又红了红脸,闪躲着不敢直视他的眼神,低头指了指桌上的两碗面,不太自然的说:“吃面吧。”
江屿见她低眉顺眼的模样,笑了声,说:“刚才不是挺大胆的?”
束荫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饭桌上,方才的旖旎氛围全无,两人安静的吃着面,束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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