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神游去了?你敢说你这一路上都有认真听我说话没走神?哼,还敢说没敷衍我!”
赵京宁拧着眉不耐烦地说:“少给我打马虎眼,说,怎么回事儿?”
“敷衍我你还神气了?什么怎么回事儿,我不说了吗,我盖着头巾哪里知道周围什么情况,那新郎眼神不好,准备把我牵走,我正急着呢,江舟发现了是我,就上台把我拉走了。”叶知梦越说声音越小,底气越来越不足。
又是江舟!赵京宁顿时火冒三丈:“说,继续说!”
叶知梦无视他的火气,轻描淡写道:“也没什么,就他这么把我一拉走,我怕回去被那些老同学问东问西,正好还欠他一顿饭,就请他吃了。”
“叶知梦,我看你就是欠收拾!走之前我怎么交代你的,你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是吧?”赵京宁心烦气躁地拍了好几下喇叭,给城市噪音污染不遗余力地“添砖加瓦”。
“本来就欠他一顿,早点还了早点了事。我已经和他说了,以后不要见面了,朋友再做下去也是自欺欺人,互相困扰,就这么算了吧。现在你还觉得我欠收拾吗?”叶知梦转头看向窗外,轻声问道。
“你说什么?”这消息来得太突然,反差太大,就算他思维再敏捷,还是一时间难以消化。
见她不回答,他也沉默了。
他了解江舟在叶知梦心中的地位。这么多年,她是真心拿江舟当最要好的朋友,也只是好朋友,没别的心思。所以他虽不满,对江舟向来也没好脸色,但一直是信她的。
无论他对她说什么,让她远离江舟也好,不与江舟联系也罢,大多时候都是因为醋意而说的气话,他只想不时提醒她一下,他才是她真正的男人。他从没想过叶知梦真的会和江舟断绝往来,让十几年的情谊一夕间斩断,他自认自己没有那么大的魅力和本事。
过了许久,车子到了公寓楼下熄了火,他才再次出声问道:“你刚是说真的?为什么?”
叶知梦回过头看他,眉间透出些许疲惫,伸手抚上他脸颊,拇指轻轻滑动,她说:“他要的我永远给不了,你说得对,我和他早就不可能只单纯地做朋友,是我太自私,太任性。这么耗着,他痛苦,我困扰,你也不高兴。我希望他能解脱,我也不想你再为了我和他生气。”
赵京宁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伸手抓住她的手,在他脸上轻轻摩挲,他低声呢喃:“梦梦……”
“这两天我在家想了很多,一直反思,如果我早点与他划清界限,他也许不会执迷不悟这么多年。还有你,谢谢你一直包容我的自私和任性。如果换成是你的身边一直徘徊着有一个对你别有心思的女人,我想我没有那个风度和气量去容忍这样的情况存在,无论你对她是什么想法和态度,我都会逼着让你做抉择,要女朋友还是要朋友,必须舍其一。”
“其实这些问题很容易想到,只是我从前一直不愿去想,肆意放纵着我对江舟所谓的友情,挥霍着你对我的爱。原谅我,好吗?”眼里不知怎的就起了雾气,挥散不去,她没想哭,她只是在告别过去。
赵京宁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不停亲吻着她的发顶,声音微微沙哑:“不怪你,宝贝,真不怪你。都过去了,以后我们好好的,好好的……”
这一刻,谁动了谁的情,谁乱了谁的心?
他不容她的拒绝,拦腰将她抱上了五楼。开了门,直奔卧室。
叶知梦几乎是被他扔到床上的,她来不及低呼出声,他便倾身覆了上来,吻住她的唇,纠缠住她的舌,像头失了控的兽。
她能感受他此刻内心的汹涌和急切,她亦是如此。眼前的是她的男人,她爱了许多年的男人,她想他,着了魔般地想念他。她勾住他的脖子,闭上眼睛回应他的吻,她需要他来填补她的空虚和不安,需要他来告诉她,她的选择是对的。
他的手从裙摆下方探入,粗粝的指尖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让她不禁颤栗。他宽大的手掌不停在她大腿根处探索,在内裤边缘游移。
只是这样的亲吻和抚摸便让她情动不已,小腹处猛然升起一团火,烧得空气灼热,雪山融化。晶莹滚烫的雪水顺着山道直下,来到山脚下的丛林,淋湿了寸草丛生,引诱了探路先驱。
探路先驱顺着热流终于找到了通往山顶的水帘洞口,便是山脚,已教人流连忘返。山路狭窄崎岖,越是险峰,登山者越要挑战。
先驱探好路,回报给登山者,登山者甚是满意,且不急于攀登,做好登山前的准备是关键。
叶知梦轻喘着,只觉浑身燥热,空虚难受。勾住他脖颈的手慢慢滑下,眯着眼一颗一颗地解开他胸前的扣子,不待扣子全部解完,十指便迫不及待地抚上他坚硬的胸膛。
略感到些许沁凉,她满足地叹息,迷蒙着双眸看着他笑。
赵京宁眸光一凛,一手抵住她的后腰将她身子微微撑起,一手将她的裙子从腰间撩起,瞬间剥落。
她不停扭动着,纤白的长腿环上他的腰腹,隔着衣物的柔软有意无意地蹭着早已硬起的巨大,蜜汁透过薄如蝉翼的内裤沾染到他的军裤上,弄湿了一片。
他低头看去,接着凑到她的耳边,含住她莹润的耳垂:“宝贝儿,下面都湿了,好多水……”
叶知梦羞愤地在他后背上捶打了两下,将他挂在身上的衬衫脱掉,张口咬住他的肩,让你说!让你说!
赵京宁“嘶”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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