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斌把唐明顺塞进汽车后座,陆佩瑶一跳上车,郑斌就发动了。
陆佩瑶怕唐明顺肌肉坏死,不得不每10分钟给他松一下领带。
唐明顺失血过多,不久嘴唇发白,额头上开始出虚汗:“这是枪伤,医生会报警的。”
郑斌头也不回:“放心。”
唐明顺摇摇头:“不,郑斌,我不是你手下弟兄,你那套不行。佩瑶,给张剑打电话,让他直接去医院,他会把事情搞定。”
唐明顺神智渐渐的开始不清楚,陆佩瑶抱着他:“糖糖,求你,不要丢下我……”陆佩瑶泪如雨下。
郑斌回头:“放心,他死不了,等会输点血就没事了。腿上会留疤。”
张剑匆匆赶到医院时,唐明顺已经进了手术室,护士正在给郑斌和陆佩瑶测血型,张剑也加了进去,结果4个人都是a型血,护士要求每人献血200cc,陆佩瑶坚持要多输点给唐明顺,于是抽了她300cc。
医生很顺利的从唐明顺腿部取出子弹,缝合了擦伤的血管,好在没有伤到骨头也没伤到筋。张剑跑上跑下打点,把事情暂时压了下去,等唐明顺醒过来自己处理。
三个人守在唐明顺的病床前默默无语。到了下半夜,唐明顺醒过来了,环视四周,最后眼睛停留在陆佩瑶身上,不由长叹一声。
陆佩瑶把唐明顺的枕头垫高,让他躺得舒服点,然后对着张剑跪下:“我罪不可恕,不祈求你的宽恕,只求你原谅郑斌一次。是我欲/火难忍,勾引他上床,他答应跟我做最后一次。这真的是我们最后一次。”
张剑黯然:“你起来吧。我原谅他也原谅你。我根本没得选择,不管你们做什么,我都只能原谅。我才是乞求的那个人,你们给我的任何残羹剩炙都是对我的恩赐。”
陆佩瑶泪水涟涟:“不是这样的,阿剑,不是这样的。郑斌他爱你。但是他是双性恋,性取向上可能还偏异性多点,所以他控制不住。糖糖现在醒了,他可以作证。阿剑,我当时搬去跟你同居时,我曾经跟糖糖说过,你跟我婚后,如果实在yù_wàng不满足,偶尔去找男人发泄,我也忍了。因为我太爱你,所以我愿意为你忍受生活的瑕疵。看在我能够接受你有男人的份上,原谅郑斌这一次吧。”
张剑叹息:“问题是,他不是乱找女人,他找的是你。”
“可是你也不是乱找男人,我搬进你那的前一晚,你最后一次放纵,找的是他。阿剑,求你。我们都是人,都被yù_wàng诱惑,但是有的人意志坚强,能够抑制住自己。而我一贯脆弱,无法对抗心魔,无论是金钱权力淫/欲都让我失控。请看在是我引诱他的份上,原谅他吧。”陆佩瑶膝行几步,抱住了张剑的腿,“求你。他真的很爱你。他对我说他发誓只爱你一人,从此跟你长相厮守,不离不弃。他只满足我最后一次。”
两行泪水从张剑脸上滚下。张剑把陆佩瑶拉起来:“不要再说了,我原谅他了。我也原谅你了。”
郑斌一直默默无语,听到张剑这句话,忽然双肩抽动,将脸埋在双手中,无声的啜泣起来。
陆佩瑶坐回床头:“已经是下半夜了,糖糖也醒了,你们回去吧。我来守夜。”
郑斌摇摇头:“要守也应该我来守,你们都去睡吧。”
陆佩瑶坚持留下,郑斌和张剑无奈,考虑到这样争执下去谁都没法休息,于是只得让陆佩瑶留下,两个男人离开,等第二天查房后再来。
作者有话要说:
☆、乱摊子
陆佩瑶把唐明顺枕头放低,伺候他躺好,关了灯,然后蜷伏在他脚后,准备入睡。
唐明顺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手臂上的止痛泵让他不敢随便乱动,过了会,唐明顺低低的说:“你们就瞒着我一个,是吗?”
陆佩瑶轻轻的说:“最后一次还是被抓个正着。我真是运气一贯差。”
唐明顺苦笑了一笑:“什么最后一次,对你们来说,每一次都是所谓的最后一次,直到被抓。但即使被捉奸在床,你们也还会想出办法来继续暗度陈仓的,所谓的贼心不死……”
陆佩瑶认真的说:“不,糖糖。你可以不信,其实你信不信都无所谓,我又不欠你。但是我不会再跟郑斌发生关系了。张剑太爱他,他也爱张剑。为了他们两个,我发誓永远不会再跟郑斌有任何瓜葛。”
唐明顺心头一痛:“我信不信无所谓,你不欠我……嗯,这句说得真够狠。”
陆佩瑶淡淡的说:“实话实说而已。好了,糖糖,睡吧。我也累了。你要方便就叫我一声。”
陆佩瑶不吭声了,她累了一天,疲惫不堪,一会儿,就睡着了。唐明顺反而睁着眼睛无法入睡。
第二天早晨刚查完房,郑斌跟张剑就进来了,带来了鲜花和早点。唐明顺有点不好意思:“张剑,你忙,不用来看我,赶紧回公司吧。”
张剑微微一笑:“我已经向我爸请假了,不能一直让陆佩瑶一人伺候啊,我们三人轮流来吧。”
“不用,已经雇了护工。我陪着其实是怕他无聊。”陆佩瑶顿了顿,“我已经向行里请假了。说他不慎摔倒,勾破了腿部静脉,请假一周静养伤口。”
“我给他请假挺容易的,给我自己请假,他们倒不怎么肯批,说糖糖病了,我陪啥陪啊,病假,事假都不准,我不得不休了年休假。”陆佩瑶笑,“现在行里人已经把我跟他撇清了。”
唐明顺一笑:“张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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