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发黑。
唐明顺定定神,轻手轻脚溜了,心里多少有点惊异:怎么都没想到,郑斌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
一个多小时后,唐明顺返回,郑斌跟张剑已经衣冠楚楚的坐在大班桌旁等他了。郑斌似乎面有羞惭之色,低头不语,张剑倒是从容不迫,气定神闲。
唐明顺似乎闻到空气中有淫/欲和精/液的气息,也不敢多想,急急坐下来,把资料发给每个人,把笔记本打开。
唐明顺花了很多时间做这份企划,他当秘书多年,自然是妙笔生花,张剑看了表示满意:“我计划一下,在公司董事会上推出,争取一次通过。”
数据分析和图表部分是陆佩瑶做的,唐明顺不是经济专业出身,对经济建模不是很内行,就把陆佩瑶的底稿给张剑看:“她说你看了就明白的。我叫她一起过来,她不肯,说要抓紧时间准备考试,其实她看书效果奇差,一天背不了10个单词,做题道道错,哎,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唐明顺抱怨。
“她还没缓过劲来么?”张剑沉默了片刻,问。
“嗯,好像这次比较狠,远远超过她跟那个王浩然分手,也超过跟你分居。她好像真的很喜欢她那个临时情人……”唐明顺痛苦,“她现在饭吃不下,人瘦得厉害,话也几乎没有,哪里都不去,得了抑郁症。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她开心。”
“让女人开心最好的方法,用你的身体抚慰他,让她夜夜满足。”张剑平静的说。
“哦,这个我也想过。可是她现在不在状态,她情绪上没有缓过来,暂时还不能接受别的男人。我不想让她痛苦。”
张剑淡淡的说:“你太温文尔雅了,老是让她等。她等你等得饥渴难忍,所以才会有我和后来那个临时情人出现。其实你们早就可以结婚了。好了,现在你听我的。我们谈完,你就去找她,不管她说ye,你把她干了。我保证她的抑郁症马上不治而愈。”
唐明顺犹豫:“她说她今年8月一定走,考得好,,考得不理想,就申请差一点的大学,全奖读博。总之,必走无疑。”
“她去不去美国读书,跟你和她上不上床,结不结婚有关系吗?”张剑犀利的看着他,“你到底在犹豫什么?为什么每次机会在你面前了,你就迟疑不决。她有别的男人了,你就跳起来,横加阻拦。我真不明白你在搞什么名堂。”
唐明顺脸红,过来半响:“我对她是认真的,如果我跟她在一起了,我就会跟她结婚。但是,我有结婚恐惧症,我怕结婚。不光怕结婚,我连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怕得不行。我有心理障碍,无法跟女人发生严肃关系,所以我一直不敢跟她恋爱,也不敢做/爱。”
张剑不悦:“一个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不敢拥有,你真够没出息的。”
唐明顺惊讶的看看他,不由一笑:“张剑,你说谁呢。”
张剑也有点不好意思:“嗯,说别人容易,自己做起来难。总之,你应该克服自己心理障碍,今天就去她那,跟她上床,别再让她空虚了。她也不用考什么英语,出什么国了,我看她在银行里前途也挺不错的,何必再换个起跑线,从头开始,去受那份洋罪。你们赶紧结婚,好好过日子吧。”
唐明顺犹豫:“嗯,我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啊,要不要我打电话叫她过来,等她赶到,我们也该谈完了,你就在这把她办了。”张剑伸手去拿手机。
“别,她情绪不佳,我不喜欢霸王硬上弓。”唐明顺阻拦,“好了,我听你的,我们谈完,我就去找她。嗯,我订个总统套房,好好把她哄上床。”
唐明顺把自己手机打开:“你们说,哪个酒店情调好。”
郑斌忽然说:“你们今天来干嘛的?怎么谈企划谈到开房去了,你们还谈不谈,不谈我走了。”
张剑忽然忌惮的看了郑斌一眼:“哦,对,我们别东拉西扯了,谈正事要紧。”
唐明顺莫名其妙的看看郑斌,郑斌面若冷霜,有股寒气从他身上发出。
郑斌扯过企划书:“谈到哪里了,你们写的这些个狗屁,我一点都看不懂。张剑,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
唐明顺心想:跟你解释得明白吗?你连九年义务制教育都没念完。
但是张剑马上把头凑过去,软语温存:“好的,你哪个地方看不懂,我慢慢给你解释。”
郑斌翻来翻去,心想:他妈的,我就没一个地方看得懂的。
郑斌心情更差了,有一道无形的高墙竖起,将两侧隔绝,那一边是张剑,唐明顺,陆佩瑶,彼此谈笑风生,无所不知,亲密无间;另一边是自己,虽然也一样穿着笔挺的高档西装,领带打得无懈可击,却不被准许进入他们的世界。
郑斌想不出什么来问:“你们继续谈吧,我听着就行。”
唐明顺跟张剑继续一页一页看下去。唐明顺注意到张剑好像随时在观察郑斌的脸色,而郑斌好像相当不愉快,而且越来越不愉快,办公室的空气越来越紧张,也越来越冷。
唐明顺实在有点莫名其妙:到底怎么啦,这不是大家都有份的生意么?挣钱还不好。
终于谈完了,张剑在收拾桌上的东西,唐明顺看了看手表,嘀咕:“五点多了,赶到她家要6点了,不知道她吃过晚饭没有。”
张剑微笑:“吃过再吃一顿又有何妨。唐哥,祝马到功成。”
郑斌忽然一伸手把张剑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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