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之间过于暧昧的氛围°”
白苹怔忡,盯着唐应理笑容苦涩地话说当年,那些她不曾深入细想的感情,在以他的视角出发叙述中,忽然间也有某些被她遗忘的情愫在心底发酵。
“学长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时,曾经很愤怒,他甚至不肯和我说话,平安夜那晚过后我一直请求他帮我让你回心转意,可是他都直接拒绝了……”
他顿了一下,才又续道:“后来有一次我在你家门外等待,却看到他和你一起出门,他一副守护者的姿态搂着你的肩,我那时候只觉得愤怒,还觉得你们两个很恶心,明明是舅舅和外甥女的关系,为什么可以那么亲密、那么贴近,就在我崩溃愤恨的时候,加莉一直待在我身边,我利用了她对我的爱填补心里的空虚,直到后来学校里流言传了开来,而你看起来丝毫不受影响地祝福我们的恋情,我只好放弃认输了。”
她呼吸一滞,回道:“应理,听你这么说,我觉得自己好像很坏……”
唐应理轻笑道:“现在想起一年前的新闻和你爸妈召开的记者会,知道你和学长根本没有血缘关系之后,我释怀许多了。”他想起当初爱上这个女孩的初衷,目光柔软了许多。“白苹,你和学长只是互相吸引而已,你并不坏,你当初只是因为还不够爱我。”这件事,严读在当年就仔细清楚地为她分析过了,所以他当时才能眼睁睁看着她与唐应理交往而没有加以阻止吗?她偏头思付,好奇揣测起他的心态。
白苹与唐应理都陷入了沉默没再说话,直到一声轻咳打断了两人思绪,唐应理率先抬头看向来人,只见严读神情冷漠地伫立在他身后,他知道白苹也许不在意一年前他所犯下的过错,但眼前这男人却未必。
唐应理自动站起身,向严读点了点头。“学长,我正好有事要先走了,祝你们圣诞快乐。”他回眸,深深凝视着白苹的容颜,接着不带一丝留恋地离去,同时也挥别了他长年在心中未癒的情伤。
严读再度轻咳,面色淡漠看不出情绪,沉默地在白苹身边坐下。
“严读,你感冒了吗?”白苹的注意力全都摆在他身上,就连唐应理离去都未多加留意。
严读又干咳一声,鼻音浓浓地回道:“今早起床的时候就这样了。”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是三天以前的事了,两人各自忙碌手边的工作,就连今日预订好的约会,也因为他的事务所临时有案件以及她拍摄工作进度落后而延岩。
白苹抿嘴,“你少来,依你的个性一定不是今天早上才这样,你说,是不是前几天去接我的时候淋到雨才感冒的?”
他无奈笑叹,“干么和我计较什么时候感冒这件事?”
“那是因为你都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啊!你看,我工作一忙起来才三天没跟你见面,你就感冒了,而且一定没有去看医生,对不对?”她没好气地戳着他的胸膛。
他却顾左右而言他,“你和唐应理什么时候见到面的?”
“干么和我计较什么时候和他见面这件事?”白苹为之气结,直接拿他说过的话回嘴。
严读先是错愕,随即失笑,那笑容里有着拿她没辙的宠溺。“这么气,那我待会儿就去看医生好了,只是把平安夜的约会时间拿去看医生有点可惜……咳咳……”
“反正明天我们都休假,一点也不可惜,现在就去吧。”听见他松口,她直接勾起他的手臂,拖着他步出咖啡厅。“哇……好冷喔!”室外的冷空气突袭,她缩着脖子,往他臂弯里蹭去。
他握着她冰凉的小手往他大衣口袋里塞,“上次买给你的手套怎么没戴着?”
“这样才能牵到你的手啊。”她俏皮地吐了吐小舌,接着在她肆无忌惮的撒娇下,看见他耳根烫红的将脸撇开。“严读,你怎么会舍得看着我和唐应理谈恋爱呢?那时你不是已经很喜欢我了吗?”
严读挑眉,“脸皮真厚,你又知道我那时候已经很喜欢你了?”
“唐应理说的啊。”她不过是藉着唐应理的言论大胆假设而已。
她俏皮可爱的言论让他的嘴角持续上扬,那是甜蜜热恋的象徵,像傻子一般,因为情人的存在而倍感快乐。
“唐应理说什么你就相信什么?”
“喂!你到底要不要回答我的问题啊?”
恼羞成怒的白苹想抽回被他紧握的手,但他却不愿放手,她干脆任他为自己的手取暖,却又任性地将头撇开,一副没给答案没得商量的赌气模样。
他低笑,捏了捏口袋中的小手。“我那时已经很喜欢你了,但是你当时……”思绪陷入惆怅回忆之中,令他不得不停顿话语,才能将曾经因为错手失去的痛苦简化为一声叹息。
她转头,凝望他看着夜空的侧脸。
“但是你当时看起来好喜欢他,我觉得,如果你和他在一起可以很幸福的话,那么,我可以选择以小舅的身分去守护你就好。”
他不是放弃,而是不想掠夺她想要的爱情,多年来母亲一再用身分恣意夺取他的所愿、所爱,他能够懂得当遭受阻碍时,心里所承受的苦涩是何其的巨大可畏。
白苹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她顾不得两人就站在人行道上,投入他的怀抱紧紧拥着他。严读吻了下她的发顶,拥着她继续往前走。
不知不觉,两人来到热闹繁华的街头,在他们身处的街道两旁,悬挂着满满的小灯泡,闪闪烁烁的昏黄灯光在冻人的冬夜里摇摇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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