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趁机拍马.屁,苏眠也配合着说了一些场面话。
日料店的二楼是一个小型酒吧,吃得差不多了,大家便三三两两的上去了。酒吧灯光很暗,吧台坐了一些人在聊天,苏眠和陈慕刚找了一个角落坐下,苏眠便有电话进来,她拿着手机出去了。
陈慕抬手唤服务生叫酒,台端来两杯酒,随手递给了陈慕一杯。陈慕抿了一口,酒入口甘醇,但其实调的很烈。nicol:“吃饭的时候,你一直在看她,你对她有兴趣?”
陈慕看着这个在暖光灯光下眉目如画的女人,饶有兴味道:“你吃醋了?”
nicol端着杯子坐在陈慕对面:“你说呢?”
陈慕似笑非笑:“不要回答的这么似是而非,你要是吃醋了,那我就告诉你我在看什么,要是没有,那我也没必要告诉你。”
nicol将杯子放下,酒吧迷离的灯光下,一双眸子波光流动,语气却有些不正经的轻佻:“那我吃醋了。”
陈慕看着她,忽然俯身过去,他几乎是贴在她耳廓上,“你没吃醋。”
然后走了出去。
日料店前有一个椭圆形花坛,坛里开着红色的、黄色的、蓝色的月季花,走近了还能闻到花香。花坛斜前方有一颗老槐树,槐树影影绰绰的遮住花坛一角,陈慕站在阴影中点了一根雪茄。
nicol很快也跟了出来。她见陈慕站在花坛边抽烟,走上前将他指尖的雪茄捻了过来,放在唇间吸了一口。
七月正是槐树开花的季节,风一吹,细小的槐花就簌簌往下落,nicol缓缓吐出一个烟圈,雪茄香混合着迷离夜色,她将两只手搭在了陈慕颈上:“为什么不相信我,我是真的吃醋了。”
她的唇吻上了陈慕。
雪茄在指间一明一灭,陈慕扶着她的腰,树影被风吹的摇晃,nicol身上有种淡淡的檀香。
她将脸埋进他肩里,声音轻软如流淌的音乐:“现在你能告诉我,你在看什么吗?”
陈慕不知道在想什么,声音有些恍惚:“她似乎有点像我以前的女朋友。”
nicol搭在他肩上的手微微一僵:“还没有忘了她?”
陈慕道:“本来忘得差不多了,如今又想起来了。”
nicol将雪茄放回陈慕唇间,手指顺着他优雅光滑的脖颈滑下去,停在他衬衫的领口处:“别想她了,今晚你送我回家?”
陈慕将雪茄从唇边拿下来:“今天这么主动,这是怎么了?”
nicol偏头看着他:“你不愿意?”
陈慕将她的手从领口拿下来,握在手中:“不是我不想,而是你怎么想的?”
nicol:“你不需要女朋友,我不想做你女朋友,我们两个都不会长久的守在一个人身边,但我们现在彼此需要,不是么?”
陈慕伸手将她的下巴托起,日料店前挂着日本灯笼,橘红的灯光暖而迷离,陈慕道:“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
nicol饶有兴味:“什么?”
“有一点聪明、有一点狡猾、还有一点懂事。”陈慕缓缓道。
nicol的眸子有一丝细微的光闪过:“那你是只喜欢我,还是只要又聪明、又狡猾,又懂事的女人都喜欢?”
陈慕淡淡一笑:“别问这种傻问题,这个问题没什么意义,不是么。”
nicol也笑了:“你说的对,是没什么意义。”
陈慕看着nicol进了店里,掐灭了手中的雪茄,朝树影的深处走了两步:“没想到你喜欢站在暗处看人。”
槐树的另半幅阴影中缓缓走出一个身影:“我以为你是个绅士,为了避免尴尬,应该装作不知道我在旁边。”
陈慕的目光落在苏眠脸上,那是一张妆容精致的脸,无懈可击的表情像面具一般吸附在上面,在夜色里看过去,颇有几分拒绝靠近的疏离。他道:“既然你能偷听别人讲话,我为什么还要充当绅士?”虽然话的内容听上去像指责,但其实语气并不重。
他这么一呛,苏眠的声音反而松了:“本来是想打招呼的,但还没来得及,不过你放心,我什么也没没听到。”
陈慕挑眉:“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哦,我不是哪种人?”苏眠被他的话挑起了兴趣。
陈慕:“你不是多管闲事的人。”
路对面的公交站牌旁有个中年男人,他提着公文包,一动不动的站在路灯下,像是被摄影师定格住。苏眠往前走了两步,正好有公交车进站,下车的乘客使本来冷情的车站热闹起来。苏眠淡淡一笑:“陈总这么自信?。”
陈慕和她肩并肩站在路边,“虽然《疯狂的自由鸟》这个项目我交给了陈杞没有参与,但电影上映后,周总非常看重,陈杞一直在苏总和我面前提到你。那时候,我就知道周总有意请你到时代来。”
苏眠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周总是相信我的工作能力。”
陈慕道:“周总不仅相信你的工作能力,还相信你的为人。有能力而品格不行,他不。”
苏眠道:“周总高看我了,我都不相信自己,何况别人。”
陈慕道:“但是我相信你。”
疾驰的汽车带起一阵风,掀起落在马路上的槐花,苏眠好一会儿没说话。
陈慕似乎没想她还会有什么回答:“时间差不多了,回去吧。”
苏眠眯着眼睛看向远方:“你说我长的像你前任女朋友,是真的吗?”
陈慕似笑非笑:“你不是说什么都没听到么?”
苏眠:“你会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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