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张玉莹居然含了一口稀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堵住了江曼路的嘴并用舌头帮她吞下去。
一瞬间,江曼路傻住了,他的双眼睁得大大的,感觉脑袋里全是空白,她竟然吻了自己。她的嘴唇略带着冰冷,可是舌头却很滑润,碰撞在他的牙齿和舌头上,那种感觉非常美妙。江曼路觉得自己的血液在燃烧,在膨胀,整个人都差点要飘起来。
他小时候也被师父亲过,可是男人的嘴唇粗糙,像火一般热。加上有胡渣子,每次都弄得他生疼。所以他总是躲着师父,接受不了他那种爱的方式,每次师父要抓住他吻他的时候,他就钻到床下,任师父怎样哄,怎样骂,甚至用竹竿捅,就是不出来。
最后师父妥协了,他说道:“出来吧,我不吻你了,咱们去钓鱼。”
小小年纪的江曼路半信半疑,偏着脑袋问:“你说话可算数?”
“算数,师父什么时候骗过你?”
于是,他钻出来,拍打掉身上的灰尘,然后高高兴兴跟着师父去钓鱼。他在前面蹦蹦跳跳,追逐蜻蜓和蝴蝶,却没想到师父又跑上来抱住他,吻了他,还用胡须扎他的脸。完后,师父一溜烟跑了,剩下他在原地羞得大哭,师父从来没有说话算过数,他总是很善变。
张玉莹的吻不同师父的,她带着胆怯,双眼迷离,并没有做过多的停留。
食物终于进了他的喉咙,沿着他的食道滑进肚子里去。他满脸通红地望着张玉莹,心里犹如万马奔腾,他发现张玉莹也同样红着脸,脸颊上有了血丝,真的很楚楚动人。
张玉莹又舀了一勺稀粥,以同样的方式喂他,足足用了十分钟,她才将一碗稀粥喂完。完后,她跑到厨房里刷牙,不食人间烟火的她,接受不了这种味道,呕吐而又呕吐。
最后,她又走出来,做到江曼路的身边,羞涩地说道:“对不起,我找不到其他的法子了。”
“你别说对不起。”江曼路满意地说道,“是我该谢谢你。”
之后,他们就一直保持沉默,江曼路闭上眼睛,脑海中却一直翻滚着她的吻。他心想:“不行,我不能爱上她的。”可是他却控制不住,要去想她的吻,她的温柔。
嘟嘟醒了过来,她呆呆地看着两位,忽然噗噗笑了起来,“你们的脸上为什么红红的?”
“哦,被稀饭烫伤了。”江曼路抢着回答。
“姐姐,那你的呢,也被稀饭烫伤了吗?”
“我的……”张玉莹站起身,含羞地跑到一边,“我被蒸汽机烫伤的。”
“蒸汽机?”嘟嘟抓着脑袋道:“这那里有蒸汽机?你们真是莫名其妙。不理会你们了,我去洗洗脸。”
江曼路松了一口气,还好刚才少儿不宜的画面没有被嘟嘟看见,要不然跳进黄河就洗不清了。他望着张玉莹,笑道:“你还真会比喻,我像是蒸汽机吗?”
“你……”张玉莹娇嗔道:“你不是蒸汽机,你是火炉。”
“那你靠近我岂不要烈火粉身?”
“你就会耍嘴皮子,我也不理你了。”
说完,她往墙壁上纵身一跳,消失了。
第22章 传送阳气
时间犹如流动的暗河,几天过后,江曼路的病情未见好转,他躺在床上,身子仿若凝固了一般,思绪却很凌乱。早晨到晚上,他都要呕吐鲜血。
嘟嘟和张玉莹静静地守候在他的身边,不离不弃,她们的脸上结着挥之不去的愁云,但他却依旧安静地微笑着。
“要不去医院吧,再拖下去,恐怕……”
“不用了,挺一挺就过去了。”
张玉莹犟不过他,他闭上眼睛,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梦境,他梦见黑色的海水中回旋着斑驳明亮的波澜,脚下的小舟漫无目的地飘荡,没有方向,没有导航。空气中出现轻微的波动,他的呐喊扭曲成空间。
屋子中s,he下一缕阳光,安静地在他的脸上散开,冷漠而j-i,ng致的五官,笼罩着淡淡的光芒。外面偶尔有风吹过,树叶纷纷掉落如同碎片。
张玉莹的身影在屋子中徘徊,焦虑填满了空间,她从没有过这般担心,好像躺在床上的人不是江曼路,而是她自己。
斑驳的梦魇戛然而止,江曼路醒了过来,他睁开微弱的目光,忍受着阳光的刺痛,一股鲜红的液体在喉咙处蠢蠢欲动,它像要随时喷涌而出。
噗――
血ji-an三尺,嘟嘟来不及躲闪,又晕了过去。
张玉莹箭一般飞奔到他的身边,用衣袖擦拭他额头上冒出的晶莹汗珠。
“你感觉怎么样了?”
“痛,麻木,空虚。”
“你惧怕吗?”
他摇了摇头,再次闭上了眼睛,又开始了漆黑的梦境,海面上荡漾起美丽的涟漪,风将迷雾吹散,渐渐可以看清前方。
时光如流光飞舞,夜幕拉下的时候,张玉莹一晃身影,走进了幕色中。嘟嘟追在她的身后,“姐姐,你要去哪儿?”
她转过头,只温柔地盯着嘟嘟,“照顾好他,我很快就回来。”,然后消失了。
嘟嘟回到江曼路的身边,拉住他的手,枕在头下,“叔叔,你赶快好起来。姐姐这几日总是魂不守舍,我看得出,她很担心你。”
“嘟嘟。”江曼路润了润喉咙,“你为我讲一个故事吧。”
“我不会讲故事。”
“那唱一首歌吧。”
嘟嘟清了清嗓子,然后又唱又跳起来,其实她很有天赋,音色很纯,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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