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秋冬和亨利在中午时间住进了酒店房间,准备化妆和换装,以及接下来一系列的媒体采访。
她一走进房间,就看见床上摆着一大束冰岛罂粟花,粉黄相间,柔美而不俗。
“还有这待遇?”
她抱起花,看见如细褶布般的薄薄花瓣,甚是喜爱,找了个空花瓶就给插上了。
到下午四点左右,亨利来敲门,左秋冬刚好换好装,化妆师正在为她涂上最后一点口红。
亨利穿着一件白衬衫,纽扣快开到肚脐,黑西裤,再披上一件剪裁极好的黑色长大衣,脚上一双惹眼的铆钉踝靴——这样就惹得化妆师差点把口红扭断在左秋冬嘴上。
左秋冬打量着白衬衫间那一线清晰而不过分得肌肉线条:“哟,博出位啊。”
“这叫做自己。”亨利用一根手指轻轻掀开那敞开的衬衫衣襟,只听见化妆师一声惊叫,恐怕要晕厥过去。
左秋冬化好妆,站起身:“我俩今天造型还挺配。”
她挽上亨利的手臂:“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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