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虚弱的爱情,因为时间跟空间错隔,以及其他人物的介入,她不能再完全属于他,而他除了心疼,也无法去强求她些什么。
“阿未,如果你累了,我还在……。”他的一只手扣在玻璃窗上,指节修长,手背青筋突兀。
突然附近响起一曲熟悉的中国风,是来电铃声。高升看着自己手上已经被悄然挂断的电话,眸光凝结成霜。他转身往方才铃声传来的方向寻去,他知道是谁在那里,此时他心里有气,做的任何举措都属于想要发泄。
步步恨不得拆了自己的手机,是张若萱打来的催促电话,赶紧挂了之后她躲到了桌子下面。她感觉到高升往这边走过来了。
说真的,她还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总觉得他这个人很复杂,不能以审视正常人的角度去审视他。
高升看着微晃的桌布帘,他知道步步躲在下面,冷冷唤道:“出来!”
他的直觉告诉他,步步听到了他方才跟凝香的谈话,他说话的语气接近恳求,如此丢人的一幕竟被她一个无干之人听见了,他心里恼火。
步步咬了咬下嘴唇,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一时不注意,后脑勺“砰”撞在了桌子上,虽然两眼冒金星,她还是坚持站了起来。
一只大手向她伸来,抓住了她的领子,她自然反应往后去躲,白衬衣本来松着两颗扣子正好,因为她这一躲,第三颗关键的扣子给弹掉了,而那只手依然没有放开她。
“那个,高先生,您有什么事?”步步双手往后撑着桌案,她心房里就要有东西蹦出来了,还是尽量压清了语气。
高升觉得这个女人很奇怪,她是在怕他?天知道他对她没有丝毫的意思,他鄙夷地看着她,在她的脸又红到耳朵根的时候,他松开了她的领子。而因为有一颗关键的扣子被崩掉了,她本来恰好能被遮掩住的完美弧线就此露出了明显一角。他是瞧见了,眉头拧起,她真是个麻烦。
“你穿我的。”高升不想欠人情。之前他喝醉她算是帮过他,方才也是因为太冲动了,一时失手。
见高升就要脱下自己的外套将里面的白衬衫脱给她,步步慌忙说道:“高先生,不用了,我带了针线,缝一下就好了!”
张若萱那天扒高升的裆,如今高升扒她的领子,上帝啊,这因果报应跟她步步有半毛钱关系吗?
高升将脱下来的外套搭在了椅子上,准备松领带的手指停了下来,他到觉得奇怪,怎么还有女人随身携带针线这种东西。正想着,就见步步从挎包的隐层里拿出了一团白线,线团上面还别着一根针。
他不知道的是,步步的挎包隐层里,还放着许多七七八八的玩意儿。
房间里光线不太好,背过身去基本分不清衣服准确针位,面对着高升她又不好意思下针,步步用手盖着胸口,好声道:“高先生,我没事的,您先回包厢去吧!”
高升会意,转过了身,他淡淡说道:“等你一会儿不碍事。”这事情既是他惹出来的,他有责任等她。
此时他倒忘了要去计较她偷听自己接电话的事了。
掉在地上的扣子自然是不能用了,线头还在,断的自然就是扣子的骨架,无法再用针线进行固定。针上还穿有双层十厘米的线,步步捏准扣位,将原本的扣眼一并缝合,十几针排列细致的针脚下去,衬衫并没有因此显得碍眼,倒像是一种刻意的设计风格。
步步有些为难了,针尾处打好了结,可尾线该怎么处理?她没有带剪刀或刀,如果硬扯,指不定会断尾,然后开线,以前用到针线她都是自己咬的,第三颗扣子,距离有些远了,得脱下了咬,可高升在边上……
“那个高先生,我去一趟洗手间!”步步说着就要往外走。
高升以为她是没法缝好,随手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抓了回来,一看扣子崩掉的位置已经缝好了,手法还挺不错,但是针线还挂在那儿,他一下明白怎么回事儿了。一手按住步步的肩,另一只手捻起针,他菱角分明的脸由高处突然凑近,很快又离开。
步步已经石化了,觉醒之时,那根针还带着一截儿线出现在了高升的指尖。她此时此刻的样子一定很囧,连呼出的气体都是滚烫的。
“谢,谢……!”她接过高升手中的线,想尽快逃离,气氛太压抑了,她随时可能因为血管暴涨而死。
不知何时张若萱出现在了门口,她正张大着一张嘴看着他们,目前关注的重点是步步。
那个冷面男刚才是不是吃了步步的胸?
步步是不是还挺主动被他吃了胸?
“啧啧啧,小秃驴,看不出来啊你,我们的纯情老chù_nǚ也会这么奔忙哈~a!”
“嘘……!”步步赶紧上去捂住了张若萱的大嘴巴,这事儿要被房间里的两个女人知道了,她二十多年的清誉就毁于一旦了。
高升拿起倚靠上的外套,一边穿着一边往外走去,经过步步时,他只看了她的手一眼,她的右手上还握着那根他传给她的针。
步步跟张若萱回到饭桌的时候,关蒙蒙已经坐到了步步之前的位置,也就是江司辰的右手边。本来这个局就是为关蒙蒙设的,步步自觉坐到了张若萱跟安娅中间的位置上,就一个不经意地抬头,她这才发现自己正对着高升。
高升有看她,看的是她的领口处,她真的不想再脸红了,赶紧收回目光。
“江先生,你的择偶标准是什么?”关蒙蒙这个问题问的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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