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甲板上晒着的鱼干,防止在上空盘旋的海鸟下来偷吃。
国师仰头看天,今天的太阳和平日不太一样,一点都不晒,好像蔫蔫的,没什么精神。
国师摘了没一会儿,突然听到甲板上轻轻响起“咚”的一声,他凝神细听,又是“咚咚”几声,他定睛一看,抱着一篮子豆芽跑进船舱里猛摇李羡鱼,“娘,下雨了!下雨了!”
“收衣服了收衣服了!”李羡鱼嘟囔了声,翻了个身面朝下继续呼呼大睡。
“娘!”国师趴到她耳边大喊,“下雨啦!”
“啥啥?船沉了?”李羡鱼从梦中惊醒,定了定神,忽听见外面传来“噼噼啪啪”的下雨声,立马冲出船舱。雨下得又急又快,,她火速将甲板上的鱼都收了起来,抱回船舱内。
“娘,衣服衣服!”国师急得直跳脚,要跟着李羡鱼出来。
眼见外面的雨越来越大,李羡鱼连忙喊道,“你别出来!快把门窗给关了!”
她吩咐完,立马去船尾收拾衣服,直接从后窗里丢进床上。
国师也爬上床,将三面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的。李羡鱼收完衣服,迅速将窗台上的罩子扣上,而后“咻咻”爬上屋顶,将屋顶罩子也盖上,如同得了分-身之术,又一边心疼她的菜!待忙活完后,她早已被淋得全身都湿透了,爬下屋顶,发现国师竟然把两边门也都关上了,连忙拍门,“开门啊!放我进去!”
国师这才打开了门,李羡鱼立马像刚上岸的水鬼一样从门里挤了进去,“呯”的一声关上门,全身都在往下淌着水。
外面已然是倾盆暴雨。换完衣服后,李羡鱼擦着湿发,和国师一起趴在玻璃窗前看着外面的暴雨,像两个独自在家的幼童。
狂风暴雨拍打在玻璃上,雨花四溅,模糊了他们的视线,忽地,阴霾的天空中亮起一道刺目的闪电,紧接着响起一声直震人心的惊雷,国师吓得直往她怀里钻,“娘!打雷!”
李羡鱼抱住他,双手紧紧捂住了他耳朵,“别怕啊,雷公打雷是打坏人的,不打我们。”
李羡鱼话未落音,又一个惊雷仿佛是直接在头上劈开,吓得李羡鱼双腿一软,拉着国师躲在了桌子底下,二人紧紧抱住,和一旁笼子里吓得瑟瑟发抖的珠珠人眼瞪鸡眼。
李羡鱼心中惶恐万分,不知道这艘船有没有装避雷针啊!这个故事告诉她,学好物理是多么的重要。
“娘,我怕!”国师将脸紧紧埋在她怀里,拼命往她怀里挤,李羡鱼觉得自己的胸本来是平的,都快被他给挤凹了。
“别怕啊别怕啊,娘在这。”李羡鱼双腿直打颤。可是,女本柔弱,为母则刚!李羡鱼咬牙,反正被雷劈死也就是那么一瞬间,被劈到的时候都来不及害怕了啊。对吧?这么一想,那好像也没什么好怕了。
“啊北鼻,娘突然想了起来,”李羡鱼故作轻松安慰道,“这船里面装了避雷针,雷是不会打我们这只船的!”她说着,不忘对国师挤出一个周星驰式的笑脸。
“避雷针?”
“对啊,就是那个高高的桅杆!雷呢,只劈高的东西。我们只要乖乖上床睡觉,躺平了,那雷就劈不到了。”李羡鱼话未落音,顿觉怀中一空,只见国师像道闪电般“咻”的一声蹦上了床。
李羡鱼眨了一下眼才反应过来,刚刚她家北鼻好像瞬间移动了,那快如闪电的速度差点让她还以为他当场被雷劈中了。
“娘快来!”国师仰面平躺在床上,四肢伸得直挺挺的,放在两边的手小幅度地拍了拍床,都不敢举起来。
李羡鱼一爬上床,国师就撑住她的腋下,将她提了起来,把她当成被子一样盖在了自己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北鼻,你这样做真的好吗?”李羡鱼趴在他身上看着他。
国师抿唇,想了想,竟然翻了个身,将李羡鱼压在了身下。
☆、第24章19.1
卧槽卧槽卧槽!李羡鱼顿时觉得犹如有千万只草泥马在她“扑通”直跳的心脏上奔腾而过,那草泥马长长的刘海被风吹扬而起,抛过来的眼神无比销魂。
他、他、他将她压在了身下!
李羡鱼心脏狂跳,暧昧!暧昧!一股从未有过的暧昧!好像即将出现不可描述之事了!
国师重重地压在她身上,仿佛有一道无形的激光在从他背后扫射而过,他在使劲地往下压扣着,好像不这样做就会被激光切掉一块肉似的。
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因为二人距离太近,反而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到对方的一双眼睛。李羡鱼双目发光,她真的从未见过一双如此清纯不做作的眼!
二人鼻子相抵,国师微微歪了头,让二人鼻子错过,头一低——
他的唇碰到了她的唇。
这一瞬间,李羡鱼的肾上腺素急速上升!血条爆满!不行不行,她要喘不过气来了!雅咩嗲啊!
他们已经飘到小宋国土了吗?这个得判几年啊判几年啊!李羡鱼心中两个小人揪住彼此衣领互相咆哮!这一刻,两个小人没有互相制止对方,而是激烈地打斗了起来。
小黑人——我先上!
小白人——我先上!
那——
一起上?
假如今晚就有了,那一个月后靠岸被抓,她会因为怀孕逃过一劫!小宋国国法,孕妇要等哺乳期后才会被抓去坐牢。那么——八个月再加半年哺乳期,她还有整整十四个月的时间!如果在哺乳期间又怀了!
又怀了?矮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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