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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去找找吧……
拿起了伞,顺着蜿蜒的小路,我决定去师父的莲池碰碰运气,毕竟师父那么喜欢莲,说不定就在那儿呢。
风呼啸着,吹得树木摇摇晃晃,不多时,雨便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越下越大,拍打着树叶,也拍打着我的心。
我迎着风,走得有些艰难,但步子却越来越急,心也越来越慌,天空已是乌黑一片,时不时传来闷闷的雷声,师父……
雷声越来越大,震得山似都摇晃了起来,时不时一道闪电划过,照得山间通明。
这秋雷,怎么看都如此的诡异,如此的惊心动魄。
我踩着泥泞的山路,也顾不得打伞,顾不得衣服被淋得透透彻彻,起初还是疾走,现在已是一路狂奔。雷声雨声中我奔跑着,仿若过了一个世纪,我终于来到了师父的莲池。
然而,师父还是不在。
师父,你在到底哪儿……
荷塘里的莲叶已泛黄枯萎,不再是以往的翠绿清新,被雨水冲刷地耷拉在泥水中,在我印象中,师父的莲塘一直都是生意盎然的景象。
顺着枯萎的荷叶往池中看去,那朵闪耀着七彩的莲花也不在了,整个荷塘犹如一片死亡的沼泽。
我心中一紧,不觉心里就开始胡思乱想,师父,难道出事了?
无法想象……如此神秘强大的师父,
会出事?
不会的,师父不会有事的,我立马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只是个莲池而已,到了秋天,荷花凋落,莲叶枯萎也是正常现象,就像师父院中的梧桐一样。
我抱着伞,正转头打算去找掌门问个清楚的时候,一道惊雷从天际直直劈入莲塘,将整个山间照得宛如白昼,我被雷声冲击得没有站稳跌倒在地上,泥水糊了我满身。我颤颤地回头看去,又是几道惊雷,将本已破败的莲塘劈得焦黑一片。
师父?
最后一道雷劈完后,乌云如办完差事一般渐渐散去,天气骤然晴朗。
我仍然呆坐在泥水中,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天边不多时出来了一片的人影,不是踩着飞剑,而是驾着祥云,浩浩荡荡地向山头驶来。
阳光明媚得晃眼,即使眯着眼,也无法看清来人的样貌,直到头上乌鸦鸦的一片,将阳光全部遮住时,我终于看清楚了。
最前面只站着两个人,一位白发苍苍,容貌苍老,身着道袍,一位则英气勃发,面容俊秀,身着铁甲,旁边还蹲着一条狗?而他们身后则是几百位身着铁甲,拿着□□的将士。
我看了一圈,都没有寻找到师父的身影。
只得苦笑了一下,安然接受眼前这不可思议的画面。我大概猜出了其中一位的身份,二郎神?
可是,他们来干什么呢?难道和师父有关吗?
我的心突然又燃起了希望。
只见那位老者和二郎神一同下了祥云,徐徐向我走来。
我还是没有忍住,在他们之前开了口:“你们知道师父去那儿了吗?”
二郎神没有说话,老者听了我的话后顿了一下,欲言又止,似在组织言语,嗯吱了半天,也没见嘣出一个字。最后还是二郎神皱着眉头发了话:“你师父已经身死道消了。”
旁边的老者戳了一下二郎神,二郎神不满地看向老者:“该让她知道的就让她知道吧,反正迟早也会知道。”
“呵呵,当我傻啊。”我作势站起来就要往回走。
信你们才有鬼!
还没开走,二郎神却先一步挡在了我的面前,如一堵墙一般,英气的眉眼中透着冷意,似我再往前一步他就要剁了我。
而我今天和往常不一样,如吃了老虎胆一般天不怕地不怕,直视着他,嗤了一声,往旁边移了一步,收回目光,继续抬脚往前走。
这时,一明晃晃的白光晃得我闭上了眼,喉咙蓦地抵上了一个尖锐冰凉的物体,有点刺痛的感觉,二郎神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再走一步,死。”
我睁开眼,见脖子正抵着枪尖,二郎神就在站在我面前,此时他眼里已不再是冷意,而是杀意,真真正正的杀意,刚才还闭着的第三只眼也睁了开来,透着寒光,就连旁边的哮天犬,也蠢蠢欲动。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老者连忙跑过来拦着二郎神:“诶诶,二郎啊,你别这么激动,你忘了墨清的交代了吗?”
二郎神看了眼老者,又看了眼我,最后“哼”了一声,将枪尖从我的脖子上移了开来,但眼神里仍然透露出欲将我千刀万剐的寒光。
最后,老者看二郎神慢慢移开了枪尖,才松了一口气。
老者眼眉慈祥,他看着我,轻轻咳了两声:“二郎他刚刚说的没有错,你师父的确已经仙逝了。”
老者见我一脸不以为然地看着旁边滴水的树叶,轻轻叹了一口气,回忆了起来:“我还记得那年我和你师父谈话,被你听到后你师父的慌乱和担心,你师父,其实过得并不舒心。”
那个苍老的声音似又回响在了我的耳边:“如今生出的老七,却耽误了大事,该如何是好。”
我想了想说道:“原来那个人是你啊?”
老者点了点头,“我是天上的太白金星,那次我是奉天庭指令来查看你们的情况,当我得知你们中有一个是女娃的时候,心想难道天意也要灭了天界?结果一激动说话声音一大,不小心被你听了去,惹得你师父很是不高兴。”
师父居然和天界扯上了关系,让我觉得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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