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跳脚的边家父母,互相埋怨着为什么这么不省心。
经过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让边策也想了很多,他觉得到了该自己崛起的时候了,原想在学校呆个一年半载的再提,但现在看来没必要再等了,还不如就着这个机会去做自己喜欢的事,要靠能力,靠实力来征服父母的心,让他们看看边策我不再是温室里的花草,没有他们的庇护也一样活得很精彩,他要用成功,用坚实的臂膀去迎娶心爱的人,不再让她受到伤害,为她遮风挡雨。
蒋小白,你一定要等我,一定要。
蓝景阳的车里,副驾驶上的蒋小白似乎还没有完全从医院里走出来,情绪低落,脸色发白,嘴唇干涸的有些泛紫,都已经到了家门口,但眼神依旧是空洞的不知道在看着哪儿。
蓝景阳回过头轻轻的握了一下她的手,“小白,到家了,要我上去帮忙吗?”
蒋小白回过神来,强挤出一丝笑意,“不用,我自己上去就行,阿加西,不好意思,又麻烦你了。”
蓝景阳平静的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眼神饱含心疼之意。
两年了,一直这样的不温不火,虽然蒋小白没有明确的拒绝他,但也看得出她的那颗心永远都不会属于自己,即使再努力,想用边策不在的这两年时间走进她的心,最后发现那心门是关着的,她的眼神中始终没有爱意投向他。
他们也经常出去所谓的约会,也会出现最初的毫无心结的那种大笑,但大笑后总有那么一丝落寞在里面;也会谈论着时下的流行网络语,谈论着要不要也当个网红试试;一起看演唱会,一起去滑雪,一切有似情侣之间做的事,他们都做过,除了爱情,这让蓝景阳一度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面对心爱的女孩,不能靠近,也不能放弃,这是怎样的一种矛盾心理,一种刺痛,没想到他蓝景阳还有这样软弱的一面,他以为会和前任女友一样,潇洒的离开,祝福彼此,反观现在,却做不到,那是一种魔力,能让人上瘾的魔力。
一次滑雪,索道上,封闭的二人空间,暧昧的气氛烘托得两人的面庞都有些发热,蓝景阳不自觉的想亲吻她,他觉得自己是不是一直以来太沉闷,没让对方感觉到自己的爱,这么久了也该表现出主动的一面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可是就在他欲吻上的一刹那,被蒋小白巧妙的躲过去了。
有些尴尬,更多的是伤心,果然,在她的心里,住着另外一个人,就算整天围在她的身边,也不及那个人的一个远去的背影,她的眼神,她的呼吸,她的嘴唇,她一切的一切都在拒他于千里之外,可是他还是做不到放手,就这样被自己定义为“贱”的赖在她身边,他希望有一天幻想的火苗能窜起熊熊大火,然后把自己烧成灰烬。
所以,两年来,两个人就这样心照不宣的相处着,倒也平和,蒋小白把他当做知心朋友,信任的大哥,像吴畏那样的,只能付托友情,不能给予爱情。
蓝景阳自那次被拒之后,虽有伤心但很快还是释然了,多年的社会磨砺让他练就了沉稳随和的心态,做不了爱人,做朋友,做不了朋友,做兄妹,把感情转化,只要能看见她就好,不给她压力,不给她束缚,只要她想要的,他会倾其所有的去帮她,这可能也就是爱的极致了,他自己也没想到会爱一个人到如此深的程度,她痛,比她还痛,她快乐,比她还要开心,即使得不到,也不会让她悲伤,爱一个人就是这样的痛并快乐着。
蒋小白拎着收拾好的衣物回到了车里,可能是忙活的,脸色有些微红,比刚才好了很多,但蓝景阳还是关切的安慰着:“叔叔的病刚才医生也说了,只是轻微脑梗,并且手术也很成功,术后好好调养锻炼,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你别太担心了,来,先喝口水,看那嘴干的。”说着递给了她一瓶水。
“阿加西,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爸可能真的就….”没等说完,就已经哽咽的说不出话来,眼泪也随之流了下来。
是啊,情况非常紧急,现在想起来还很后怕。
一早回家就看到爸爸躺在地上,妈妈无助的在旁边呼救,娘俩儿立刻乱了手脚,打了120之后,最后还是给蓝景阳打了电话,这个时候能有个依靠是多么的重要,可能两年来也是习惯了,一遇到麻烦事,在身边的都是蓝景阳。
蓝景阳接到电话后,终止了会议,马上奔赴了医院。
协助医生楼上楼下的跑,交钱,找医生,找陪护,联系单间病房,等到他来到手术室门前的时候已是满头大汗,蒋妈妈看到蓝景阳累成这个样子,感觉非常的不好意思,握着他的手一个劲的感谢,那表情既有担心悲伤又饱含着真挚的谢意,如果没有他,光是小白他们娘俩怎么可能跑得过来,并且突遇这样的事,都已经傻掉了,怎么可能保持清醒的去办这办那,想到这儿,蒋小白也是眼含感谢,递给他纸巾示意擦擦汗,同时也对父母感到很愧疚,后悔平时对他们照顾不周,年纪这么大了,却从来没到医院体检过,如果早做到预防,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话回到前面,蓝景阳看到蒋小白一顿哽咽后,心里的那种保护yù_wàng又陡然而升,他想一辈子就这样的把她留在身边,以后无论大事小事都由他这个男人去承担,去遮挡,可事事总是事与愿违,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安慰。
蓝景阳拿出纸巾擦掉了蒋小白一侧眼角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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