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假期过去,居然还奇迹般的瘦了,她暗暗佩服季教授神功了得。
不过季珩这一假期,倒是把顾朵朵的胃养刁了,开了学怎么也吃不惯食堂,天天吵着嚷着让季珩给她开小灶,季教授耐不住某人死缠烂打,只好天天给她蹭吃蹭喝,倒是把顾朵朵养的越发白胖。
某人得了便宜还不知道卖乖,倒是抱怨起来季珩,觉得她是让自己发胖的“罪魁祸首”。就连左思都不忍不住为季教授喊冤了。
“顾朵朵,你说你这样,以后谁敢娶你?”
顾朵朵不以为然。“季珩啊。”
“噗。”
天下怎么会有顾朵朵这样的奇女子,她是该说她太自信,还是该说她没心没肺,左思有些哭笑不得。“可是你想啊,季教授那么优秀,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一表人才,年轻有为,事业有成......”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顾朵朵打断。
“打住!打住啊你!我顾朵朵也是人中龙凤,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除了有点笨手笨脚,不会做饭,哪里差他季珩了?”
“想知道?”
顾朵朵点点头。
“哪里都差。”
……
要说起来季教授,他二十岁清华毕业,赴美留学。仅五年就拿下了麻省理工学院的博士学位,二十五岁归国,是屈指可数的天才。前途一片光明,长的好,学习好,家世也不错,就是有个淘气不懂事儿的弟弟,惹了祸事,在那场事故里,顾朵朵失去了双亲。季珩归国第一件事情,就是为未成年的弟弟所作所为负责,这才成了顾朵朵的家教和“监护人”。
起初顾朵朵也是把害父母去世的罪名都安在他头上,后来发现季珩尽职尽责尽的有些过头,让她也恨不起来,再说,那本就是一场意外,一场事故,只是她受不了失去双亲的打击罢了。
但是有季珩在身边,她时常觉得一下充满安全感,一下又充满罪恶感,安全感是来源于季珩,罪恶感又是来源于父母。就在顾朵朵情迷季珩时,她陷入了两难。
“思思,你说,季珩他对我,到底是什么感情,真的只是因为歉疚和责任吗?”
“我也不知道,朵朵,我没有经历过那种爱情,我只单单徘徊在边缘处,维持现状就很不易了。”
是的,她单单这样,尽着绵薄力维持维持现下,就不是轻易的事儿了。
自从杨行舟和姚雨时走的愈发近,她就愈是不能克制自己的感情,时常对他发起无名火,闹得不欢而散,又拉不下脸找他,就这样吃起瘪来。
这样一来倒是发展成了成人之美,某些人又可以和美女学姐愉快相处,没有她这个外人来插一脚,自然可以旁若无人的增进增进感情,或者双双坠入爱河。对左思来说,没有比这更坏的了,实在不是上算。
她只好厚着脸皮,又去他教学楼门口围堵他,看着他下课出来后,佯装生气,狠狠地“敲诈”他,让他请她吃糖醋丸子,可乐鸡翅......
杨行舟是觉得她八成是大姨妈来了,着急上火,打算等过几天再跟她说话,想法儿再哄哄,没想到当事人倒先找上门来了,他只好掏出腰包乖乖请客,都说特殊情况的女子惹不起,他算是领教了。
“左思,你最近很奇怪啊。”吃饭的时候,他问她。
左思愣了一下。“啊!有吗?”
.......就连这种不自然的样子,也很奇怪,换做平常,她早数落他操着当妈的心,想的太多。
犹豫半天问出口。“你......是不是失恋了?”
左思恨不得一饭瓢扣他头上。
这个大木头,她就是上辈子,上上辈子,几辈子的霉运全都积攒到这辈子了,才会看上他。
左思愤懑的把饭盘子推给他,转身就跑了。
留下杨行舟在原位上,脑袋里画了十万个问号。
难道真让他一语成谶?杨行舟有些苦恼的抓抓头发。他应该好好百科一下,如何平复失恋女人躁动不安的心。
他心烦意乱又该怎么算?
☆、r15
于是。
左思再无暇过问人间烟火,只一心的扑进他怀中,找了找舒服的位置,又觉得他外套有些凉,来回蹭了蹭,有了热度,她这才舒心。
“杨行舟。”她带有很重鼻音的呢喃。
“嗯?”杨行舟更紧的将她往怀中带了带。
“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她近两天没合眼了,此时看见他,困意蹭蹭往上涌。
“舒服吗?”他低头含笑询问,语气轻柔的化在风里。
她乖乖点头。
“你要是喜欢,每天抱着怎么样?”他再接再厉。
怪他语气太轻,害她完全不设防。“听起来不错啊。”
“我有一个主意,可以让你每天抱着,想不想听听看?”他抚了抚她耳边的碎发,指尖的触碰搞得她痒痒的。
左思砸吧砸吧嘴。“嗯?”
“跟我结婚吧。”
语毕,怀中的人一个激灵便退了出来。
“你说什么?”刚才风太大,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又重复。“跟我结婚。”
她将右手探上胸口,不经意的压了压,咽了口唾沫,数次警告自己,不能乱了阵脚。“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爱你。”
她看着他认真的有些发红的瞳孔,她已经要信以为真了,合了合眼,她紧紧地抿着唇,肩膀因为心情剧烈的起伏而颤动着,许久,她抬眼看他,眼泪就这样平缓的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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