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是如何进的屋,也忘了那黏虫一般攀着自己不放的小娃儿去了哪里,只知意识稍微回还的时候,已然是抱着一抹无骨细腰生猛抵在了青灰砖墙上。
似乎之前有过什么争执吧,怎的二人都在如此急剧地喘息周围也安静得过分了些,窄小而沉闷的空间里,只余了此起彼伏的喘气声,那样激烈而滚烫,仿佛下一秒便要烧起来似的
女人的手还在不规矩地乱动,虫一般蹭着,仿佛急不可耐要从铠甲外寻着缝隙探进去。玄柯厌烦地腾出一手,抓过她绵软无骨的两腕,扯过头ding,牢牢摁至冰冷的砖墙上。
“别动我未必那般好脾气。”他的声音急促而沙涩。
惑人的磁嗓音,却十足的命令,周身气息也仿佛能将人冻杀一般冷冽。
女人果然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靠得这样近的距离,她柔软的便严严抵在他坚硬的铠甲上,水红的外衣被刮破了,衣襟处也撕裂开,软软的从肩上滑落下来,露出里头半透明的碎花衣。有圆润樱桃在那单薄面料下若隐若现,如下过雨一般,ding端是一片黏腻的潮湿。
“不要这么凶麽~~”似乎有些累,女人软软地贴墙扭了下腰肢,蛇一般的。本就细小的衣带子便松散开来,两颗生动的鲜红刹时突起在四目下调皮的灵俏啊,仿佛只要他弯下腰轻轻用口吸舔,它便能立刻如蜜一般化开;那红的周围是两座高耸眩目的白,山峰一般丰润而坚挺着,在她的腰肢扭摆作用下微微震颤,十足的弹
怕是一只手都握不住的吧该死,真是疯了想些什么呢
一股荼靡的淡淡豁然在鼻端溢开。
或许是一下午的训练,来不及喝水,玄柯忽然觉得嗓音发烧一般干痒起来。
青娘却似并不在意,低头淡扫一眼便掠过了视线,也不将衣服扯好,很快又挑起下颌来看他。
他那样冷而愤怒地盯着她,她竟也不知害怕,一双清冽的眸子直直回凝过来,仿佛与他对视于她而言也是一种极为有趣的游戏。
玄柯眼里反感更甚,他怎么忘了呢,她本就是个说变就变、不折手段的妖妇啊,她的字典里怎会有羞愧这两个字或许眼前这翻姿态就是她一开始布好的局也未必。
四目直直对视着,久久不见谁先败下阵来,倒是一一浅的呼吸更加焦着,即刻爆发般的危险。
玄柯忽然短短一瞬清醒他险些都要忘了他的初衷,他来这不过是向她要回属于他的东西罢了,何必如此浪费时间
何况她几时畏惧过自己明知他万般讨厌她,却偏还要想尽办法纠缠他,正面的勾引不成,便背地里造谣;他不再踏及她的地盘,也定了新的律令,她便又擅自抠下他的古玉,逼他前来见她是贪恋他的身份与富贵么亦或是为了给孩子谋一个好家室,不然缘何这样步步紧逼
对了,她的孩子呢那个圆团团一般、一看见他便要开始装可怜的小毛头
仿佛是见他分了心,青娘的嘴角漾出来一抹浅笑。那样的弧度,分明带着嘲讽的,像极了挑衅:“怎么才对视了这一会,你便又不敢继续看我了么”
嘴上淡笑着,柔白的双腿也从玫红色的长裙里缓缓探出,微勾着向他的下腹部攀去。
玄柯的手忽然有些颤抖,他觉得他不应该再等什么古玉了,该走了吧再不走接下去的是什么已然十分明了。上次他因着中毒制住了孽欲,这次他却不能把握了。因自那夜之后,这少见的妖媚女人,就像是鬼魅一般日日盘旋在他的脑海,再也赶之不走了。
他讨厌这种被人牵制的感觉,可是偏偏挪不动脚步啊,似乎思维全然不受他控制了,着了魔障一般。
女人双腿若有似无的轻蹭,仿佛毒盅在啃咬,只觉下腹顿时升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热与酥麻。有沉睡的青龙渐渐张扬开来,迅速而猛烈的胀大,原本平滑的青灰长裤逐渐隆起来一道帐篷,那滚烫的热欲便从下方一路横冲而上,连脑袋都开始发烫了。
这个女人,她却还不知停止,她竟是一路直往他那里蹭去。她是吃定他不敢或是无能将她如何麽
对呀,哪有男人不好色呢都光溜溜栽进怀里了还能推得开,不是有隐疾还能是什么
我的意思是正常男人到了那样的地方,应该都会的
咱大营里怀疑将军有毛病的可不只咱哥几个
思绪凌乱中那方才马车外听到的不堪言语又如魔咒一般响起,充斥在耳边的还有一群犷的哈哈大笑,对了,隐约还夹杂着软趴趴的“哧哧”浅笑呢当时她的表情,一定也如现在一般吧狐狸一样眯着眼睛,嘴角戏谑上弯着,看尽了他的笑话妖啊。
还管什么孩子呢这个可恶的女人
“我刀上的古玉呢”玄柯腾出一手,五指青娘碎散的发髻里,抓着她的发丝冷声质问。他的身材那样魁梧,青娘不过才及他的肩头啊,略带胡茬的下巴抵在青娘额间,那么重的,仿佛偏要将她弄疼才肯罢休。
青娘的发髻早在刚才的挣扎中凌乱了,瀑布一般散开他的大掌下。有风从窗子吹进,那发丝便入了他的口,淡淡花的清香,那么细那么软,混合着满屋子诡异的热,好容易一瞬的清醒立刻又恍惚了。
“说什么呀,听不明白呐~~”青娘吃痛,微皱了下眉头。却并不哀求他松手,偏偏仰起下颌媚笑地去看他,咬着下唇,发出哧哧浅笑:“将军大人,你的盔甲弄疼我了~~”
挣扎出双手,这便要开始解他的铠甲。该死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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