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上公交车的时候,宋宇和陆继学像两只s-hi漉漉的小j-i,平时柔软的毛都软塌塌地趴在脑袋上,几缕被雨水打s-hi的头发黏在脑门上,甚至仍有源源不断的残存的雨水从额头上流下来,像两道无声无息淌下来的泪,用一个字总结:挫。用两个字总结:颓废。用三个字总结:落汤j-i。
车上的人虽然也是从这场大雨里趟过来的,但是比起这两个追求自由洒脱的年轻人,他们更保守一点,因此在这场大雨里只s-hi了鞋袜。
宋宇和陆继学像是被隔离了一样,没人敢靠近,只有他们两个s-hi漉漉的男孩贴在一起站着,每走一步,就会留下一个s-hi乎乎的鞋印,宋宇想,如果今天脚上穿得是那双篮球鞋,估计此时鞋底会吱吱得发响,挺有趣的。
陆继学照例送飞毛腿小宋到二中居民楼的楼道里,在路上的时候宋宇就很想做一件事,那就是拧拧自己的衣服,看能挤出多少水来。
宋宇低头认真地拧衣服,拧一下,带着体温的水从料子里流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
“太s-hi了,你也拧拧。”
陆继学一愣,他不知道宋宇为什么让他拧衣服,但是手上的动作已经开始了,他看着宋宇灵活的小手一转,水就大批大批地流出来,宋宇的手应该挺有劲儿的。
“你要不去我家换件衣服吧,你这么s-hi漉漉地走会感冒的。”
陆继学伸出双手,握紧宋宇的肩膀,又换了位置,从宋宇的锁骨处一直摸到下颌。
“你干嘛?”宋宇的痒痒肉都长在上半身,被陆继学有条不紊地摸来摸去,忍不住想笑,这和他妈狂掐他大腿肉有什么分别?太痒了。
“量量你的身材,不行,你的衣服我穿不了。”
“你都成落…汤j-i了,还考虑那么多干嘛。”宋宇本来想说落水狗,但是感觉这么说好难听,而且班长和狗这个词一点都不搭,如果有人非要让他用狗形容班长,那么他只能说:学习的走狗——陆继学!练习册的舔狗——陆继学!狗仗人势——形容陆继学每次都考第一!依靠中考状元的名号扬武扬威!
都不好听。宋宇开始神游,狗明明是人类的好朋友,怎么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啥好词。
“宋宇同学,你跟我在一起还溜号?”
“啊?”宋宇掐了掐自己的脸蛋,思索,我溜号了吗?我好像是溜号了,我竟然溜号了???
“看着我。”
这又是什么汤姆苏男主的经典台词,宋宇站好,双手放在两侧裤线上,站军姿。
陆继学把道里的一台自行车上,那台自行车不知道是谁的,就停放在楼道里,没人骑,也没人动,每次路过,自行车都是同一个造型。
“你要干啥?”
陆继学低头拧了拧衣角,拧出不少水,两只手都s-hi漉漉的,他身上的校服被雨浇透,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状态,能看见他若隐若现的皮肤。
陆继学咧开嘴笑了,凑近宋宇,在他的面前保持那种小恶魔般的神秘微笑,又舔了舔小尖牙,好像有什么好事情要宣布一样。
“我要脱衣服了。”
216.
好事多磨。
宋宇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个耶和ok,如果考试成绩也能像陆继学脱衣服,磨一磨就行了,那该多好。
“太黑了我看不见,你往左站站。”
陆继学的身后是楼道里一闪一闪的电表,它们每天都在认真地工作,兢兢业业地发着红光,在狭窄的空间里拥有无穷的力量,照得前面那块儿青色的铁板红彤彤的,像过年贴的春联。
“现在你能
看清了?”
宋宇坚定地点了点头,“我能。”
宋宇决定一会儿怎么着都不能眨眼,除非扑棱蛾子飞进眼睛里,但是暴雨天气的扑棱蛾子可能和雨水一起扑棱没了,总之他不能眨眼。
陆继学这个人说话挑逗的时候很涩情,好像经历过很多似的,像那种在街边抽烟,看一眼路过的美女就知道她穿多大码内衣的男人,实际,说一套做一套,陆继学正在快速地解扣子,修长的手指在塑料扣子上一摸,一颗扣子就被解开了,简直和他解数学题一样快,这不像是在脱衣服大秀自己的八块腹肌,这像一个跑出来偷情的男人,面对穿着包臀裙的宋小姐有点急不可耐。
宋宇的设想是:他就像走进日本豪华五星级牛郎店,牛郎头牌陆继学今夜激情四s_h_e ,全身上下被宋富豪包场的香槟淋透了,在红灯绿酒中释放自我,那一闪一闪的红灯照在他的鼻梁上,形成一个一个小红点,就像陆头牌的万种风情,让人动心,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却抓不住,他的风情是虚无的,宋富豪好惋惜,钱居然不是万能的。
实际上,陆继学迅速解开自己的扣子以后,衣服大敞,露出紧致的腹肌,双手c-h-a兜,毫不在意,甚至有点想挠挠头,吹吹口哨。
口哨声仔细一听,正是门卫大爷的铃声,长发对我的禁锢。
还真就挺像解数学题:写完了,结果得10,你觉着呢?
“……”
宋宇咽了咽口水,想起昨天晚上陆继学捉弄他瞎录什么起床铃声,摧残他的睡眠质量,搞得他做了奇奇怪怪的梦。
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所谓此时不报更待何时?
所谓宋宇是金牛座可不是一般的金牛座…
所谓…
宋宇也扔下了自己,伸出两只并不修长的小手,从第一颗扣子开始解,认真地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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