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
两个人的意识都不是很清明,由于周围的人因为这一吻而疯狂尖叫,他们才赶紧转移阵地。
进入酒店的时候,俞欣的脑子还是混沌地,林丰景却清醒了几分。
她甫一进房间,便忍不住去了卫生间。等到感觉胃里的东西都吐得干干净净的时候她才深一脚浅一脚走出卫生间。
林丰景一直低着头,俞欣不知道他闭着眼睛睡着了还是在思考什么。因为酒精的原因,她的脑子也不受自己的支配,跟没有多余的空间能够想其他的事情。她只是跟随自己的心,想到什么便做什么。
她对刚刚的吻很怀念,于是她便走上前蹲在他的面前,凑上去吻他。
她觉得刚刚的拥抱很温暖,即使是在如此炎热的八月,于是她伸出双手环抱住他的身体。
一切都是随心出发,尽管感觉到林丰景有片刻的挣扎她也如英勇的战士,登上属于她的战场。不到头破血流,不肯罢休。
林丰景的挣扎并没有坚持多久,他看着眼神朦胧的俞欣,贪婪地吮吸着自己的唇瓣,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一如之前,一切都很自然。
林丰景将俞欣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伸出手环抱住她的腰以免她掉到地上去。温热的嘴唇再次触到那抹冰凉的时候,他轻微地皱眉,怎么会有如此冰凉的身子。
完全不给他走神的时间,俞欣顺势将他扑倒在洁白的大床上。她疯狂的吮吸着,手也不自觉地在他的身上乱动。毫无章法可言,但是林丰景却觉得燥热难耐。于是他反客为主,手扶着俞欣的后脑勺一个翻身便转到了上方。他捻着俞欣的长发看了她一眼,嘴里似乎还呢喃了句什么话,便双眼微闭沉浸其中。
俞欣在这方面根本没有经验可言,她只好跟着林丰景的节奏走。她的学习能力似乎还可以,慢慢地也能够生涩地回应他了。她学着林丰景的动作,将手伸进衬衣里抚摸。腰部背部都摸了个遍,可是却仍是不满足。她慌乱地扯掉林丰景的衬衣,许是扣子太多她脱得有点费力,不一会儿额上便有了细密的汗珠。
林丰景的大手附在她的手上,哑声道:“我来。”
他飞快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转而又伸手来脱俞欣的t恤衫。
两个人赤诚相见地时候,俞欣的身子微微往里一缩。林丰景的身子顿了顿,“你要是后悔,现在就可以停止。”
俞欣听闻这话,赶紧伸出手抱住了林丰景。他顺势抱住了她的身子,没有了衣服的阻碍,他只觉得俞欣的身子愈加的瘦削。
这种感觉,俞欣第一次经历。
起初,很疼。好在林丰景特别照顾她的情绪,只要她稍微皱眉他便吻住她的唇瓣,细细碾磨。后来,是绝对的欢愉。当她和林丰景同时达到顶点的时候,她似乎忘却了周遭的一切。只能够看到他,也只能够记得他。
记得他现在深沉的模样,也忘不了少年时期的那一回眸。
后半夜的时候,俞欣变得清醒。她看着身旁熟睡的林丰景,想着刚刚旖旎的场景。脸颊微红,这个感觉是她有生以来体会到最好的感觉,比站在高楼往下眺望的感觉更让她贪恋。
☆、第七章
俞欣与姑姑约的早上八点半,她醒来的时候已经7点半了。她下意识往旁边的位置看过去,林丰景仍在睡觉。
她轻手轻脚地去洗手间洗漱,稍微清理了一下便想赶紧拿着东西出门。若是还像上次那样迟到的话,俞丽华估计会爆炸。
开门出去的时候,她回头望了一眼床上的某人,然后才轻手轻脚地关上门。
差不多是在第一时间,林丰景在关门的瞬间便睁开了双眼。其实他醒得更早,只是他不知该不如面对身旁的俞欣。
他没有过这样的经历,若是在醒来的第一时间便穿上裤子走人的话未免显得太浪荡。
可是,他对她又完全不了解。叫什么名字,有什么样的经历,完全是一片空白。只知道她和他一样爱去十三街,她还是事务所的客户。
兴许,他可以在陆一鸣那里得到些许的答案。
俞欣感到事务所的时候还是迟到了。俞丽华等得不耐烦,只好让她直接来地下车库。
t市的监狱在城乡结合部,车程大概四十分钟。
因为有律师的介入,一切的流程都化繁为简。全程大概只花了十几分钟,三人便到了监控室。
俞欣的父亲俞信忠年过六旬,但因为几年的牢狱生涯,头发愈渐发白。俞欣一直紧紧地盯着屏幕里的白发老人,他体态佝偻,因为长时间的劳作而显憔悴。
端午节的时候俞欣曾经和姑姑一起去看望过他。那时候的他也如屏幕里那般沧桑,不过那时候因为没有见到他走动所以她一直不知道父亲走路已经如此迟缓。
心脏像是被一只利爪揪紧,她撇过头不敢再看。
“大晚上的发病,你们没有一个人发现!”俞丽华厉声职责监狱负责人。
俞欣这才转过头来紧盯着屏幕,父亲倒在地上被好几个人围在中间,其中有一个人正在对父亲进行心脏按压。她无法想象父亲那个时候的无助,也体会不了他的难受。
“你们为什么不立刻送往医院?”俞丽华继续指责,即使众人都能看到周围的人在奋力挽救。
“我们发现他犯病的时候,第一时间便打了急救电话。只是,我们这里地处郊区,最近的医院离这里也有二十分钟的车程。”监狱的负责人说话的时候又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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