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
她好像想多了怎么办……
:你这个照片,是白派总部那边要求挂上去的,虽然我觉得不妥,但他们觉得是对黑派的一种拉拢,作为补偿会给你加福利保障。
她看着范幼辰发来的信息,觉得也是。有这样一个大好的宣传白派的机会不用,上面的领导估计也是傻了。
这样发展的话,幸好她已经不是自己一个人住了,否则激进的黑派估计会来找她拼命的。
“你的东西都易碎,我把小房间给你腾出来吧。”沈挚穿件灰色背心,搬着她的纸箱子走来走去,一会拿抹布擦柜子了,一会又去扫地。
“我来帮忙吧,你忙不过来的。”馒馒看他热的一身大汗,忍不住说。
“不用。”沈挚摆摆手,他干脆走过来把她的拖鞋拿走了,让她下不了沙发,“我忙的过来,你别动。”
他嘻嘻一笑,好像得了什么天大的好事一样,又去搬她的衣服箱子了。馒馒托着脑袋看他撅着屁股的样:傻子……
那把红穗子的剑叫他挂在了电视背景墙上,她搬来的衣服占据了沈挚主卧衣柜的半壁江山,配饰护肤品还专门配了一个小书桌,上面摆着她的镜子。
两只口杯并排挨着,牙刷脑袋碰着脑袋,鞋子一大一小挤在鞋柜里,什么东西都是成了双份。
沈挚拿抹布擦干净了桌台,看上面摆着的各种稀奇古怪的物件,有印着袁世凯头像的[袁大头]银元,有青花的观音瓷瓶,还有铜杯子,玉环之类的东西。
“这些是高仿的?哪里弄来的,挺好看。”
他随便拿了个袁大头抛着玩,旁边馒馒也伸手捡了个,爱惜的摸了摸,“都是我这些年收集的。”看沈挚玩的开心,又补充了一句,“是真货。”
“……”
“啊?!”他吓的手忙脚乱的放下,“你说,这些都是真古董?”
馒馒一脸正经的把银元又放回去,拿玻璃罩子罩了上去,“很奇怪吗?过去有段时间,这些东西不值钱,我就挑了顺眼的收来了。”
“虽然你女朋友没钱,没房车,古董倒是有一大把哦。”她调笑着捏了捏他的脸。
沈挚只觉得老天爷忽然丢给了他一个好大好肥的馅饼,不仅外头焦香可口,里头还汁水饱满,叫他忽然有种被幸运砸晕了的感觉。
“我要冷静冷静,我去冲个澡。”沈挚撩起胸前的背心擦汗,他身上都被汗水浸湿了,乎乎的冒着热气,馒馒看他拿了换洗的内裤进了浴室,忍不住跟了上去。
“我们一起洗吧。”
“啊?”沈挚惊慌失措的回头,见她已经进来了,自然的把浴室门反手关上,啪嗒一声。
里头的空气比外面闷一点,她一边走一边踢掉拖鞋,身上只有一条宽松的睡裙,他一下就觉得身体热起来了,汗津津的感觉越发粘腻。
“真的吗?”他搂住馒馒的腰,她笑眯眯的踮起脚,一口亲在他下巴上,“假的。”
“你不愿意那我现在就出去好了。”作势就要走,果然立刻被拦住了。
他脑袋压在她颈后,呼吸急促的喃喃细语,“我怎么会不愿意……”
水流哗啦啦的冲刷而下,热腾腾的蒸汽弥漫开,叫这间小小的浴室里的景色也看不清楚了。沈挚抱着她压在洗手台上,馒馒臀下面垫着块大毛巾,她搂着他的脖子紧紧相拥,两人唇齿交缠,口舌唾液间发出的声音被淋浴挡住。
沈挚意乱情迷的吻她,从锁骨开始一路往下,正情浓的时候,耳边的水声忽然一下停止,他茫然的抬头,见馒馒点了点他的嘴唇。
“不许发出声音,邻居会听见的。”
湿哒哒的浴室里,有低低的、闷闷的一点喘息声音,偶尔夹杂着几声压抑不住的低鸣,一个人背靠着墙壁站着,两条腿大大的分开。
“唔……”忽然他手臂猛地收紧,整个人痉挛一样颤动起来,他用力箍住面前人的腰,而这个小恶魔却一点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张嘴啊呜一口咬在他胸口。
那对朱果特别小,棕红色,平时是软软的,被逗弄着调皮以后会硬一些,像个小葡萄粒。而她发现玩弄这对葡萄粒时,他表现出的反应会特别特别令人惊喜。
“馒馒,馒馒……”沈挚张着嘴呼呼哈哈的喘息,脸庞通红的像个桃子,偏偏一双眼睛好像没有焦距,迷蒙无辜的半睁着。
“舒服?”她抬眼看他的表情,舌头还卷着……
沈挚难堪的用手臂挡住脸,她把他吃掉了,彻底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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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小英雄回来了。”再次回到警局的时候,馒馒收获了所有人的瞩目,他们有叫她小英雄的,也有叫小大力士的,沈挚对此表示很自豪。
陆大队长也很高兴,上面的表扬下来了,民间也有自发给奖励小红旗的,这让他面上有光,诸云刑警队的声誉都提升了不少。
“馒馒可是咱们的福音啊。”周顶天凑在沈挚旁边拍马屁,“馒馒一来,什么悬案绝案都能破,什么大事小事都能解决,连最难搞的陆大队长,都被哄得开心啦!”
“沈队,咱们的春天莫非要来了?”
沈挚喜欢听身边人夸她的话,心里也美滋滋的,他瞥了眼周顶天,“不,是你的快要来了。”我已经身在春天里了。
身处另一个办公室的馒馒:(啊欠)打了个喷嚏,谁又在想我了?
陈迢翘着二郎腿坐在办公桌前面,面前摊开一张报纸,“你这趟出去,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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