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血族战斗时的样子,他们来无影去无踪,速度和力量都在他现有的认知之上,经常这一秒人还在东方,下一瞬间就移动到了西面。
然后‘砰-砰-’撞击到墙壁上的声音也震耳欲聋的响,好像根本就不是肉做的一样。
过了一会,相里飞白甩甩手,从巷子里走出来,身上没有一点痕迹。
“我没力气,饿了,都让他们跑了。”
沈挚看了看车上昏睡的两人,“他们没事吗?”
“只是晕了而已,等他们明天醒过来,就不会记得这一段了。”飞白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安心吧,血族万不得已,不会和警方打交道的。普通的子弹虽然打不死他们,却也能受伤。”
沈挚靠着车门深呼吸几口,见他还站在原地,“不要动我家的血族。”
飞白歪了歪头,“这算是交换条件?”
“随便你怎么想,你不许动她。”
飞白长长的嗯了一声,意味深长的样子,沈挚眉毛一抽,忽然伸手从兜里掏了张一百的递过去,“买饭吃去……”
少年猎人眼睛一亮,“你想多了,她很强。”说完,人就像兔子一样,欢快的冲到了临近的一家饭店里去了。
沈挚看着车里昏迷的两人,还有饭店里攒动的人影,忽然有点迷茫。
我要怎么样才能保护你?
废了一番周折才把两人一车弄回去,沈挚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在楼下的时候看到屋里的灯亮着,拖沓的脚步忽然加快。
“我回来了。”他打开门进去,忽然见桌上放着一堆做好的饭菜,荤素都有,看起来晾了有一段时间了。
“馒馒?”而原本应该躺在屋里的人影却没了。
沈挚一下子懵了,在卧室里转来转去,连被子都掀开来看了,“馒……”他话音一滞,只见一个人从浴室里走出来,头发还在滴水。
“嗯,我石膏已经拆了。”她伸着脚丫给他看了看,“喏,完全好了。”
沈挚从她雪白的脚板往上看,落到她下身穿着的……宽大的短裤前段的那块突出上,再往上是他的衬衣,松垮垮的挂着,一点线条都看不到。
见他眼神有如实质把她扒光,馒馒扯了扯身上的短裤,“这个是你的底裤,大小当我的热裤正好就借来穿了,你介意吗?”
我介意吗?沈挚扪心自问,我要是介意我特么就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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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忽然做饭了,不是不能吃吗?”站在浴室里冲澡的时候,沈挚忽然问。
“做饭对血族来说更像是一种仪式。你不会理解我们对食物的执念有多深,这大概是唯一还能欺骗自己是人类的方式。”
馒馒就站在门外面,他的一举一动都听的一清二楚,逐渐加快的呼吸和水流冲刷过肌肤的声息,过了一会她忽然看了看阳台。
“需要毛巾吗,你忘了拿。”然后等了一会,里头就有声音传出来了,“啊抱歉,我拿去阳台上晒了,麻烦帮我拿一下。”
沈挚这么说了,低头看了看自己腿间,然后刷一下把浴室的帘子拉上了,花洒关掉以后小屋里安静极了,他在薄薄一层布后面焦急的等待着,连自己心跳都听得到。
门被打开了,她的拖鞋大的不合脚,走起路来踢踢踏踏的,沈挚从帘子缝隙里伸出手去想要接,半天却没有动静。
“馒馒?”
然后他一愣,面前哪里还有什么浴帘,两人几乎坦诚相见。
馒馒将毛巾放在对面的架子上,转头看几乎是傻掉的沈挚,目光何止是光明正大,甚至还上下扫了几圈。
等到他反应过来猛地转过身的时候,浑身都像虾子一样红透了,也不知道是被热水冲的还是臊的。
“你快出去,我、我是男人!”
“我不是人。”
沈挚一愣,感觉因水流而异常湿润的自己,整个人都要化掉了。后腰那里忽然贴上来一只手,她轻轻用指尖滑他的腰窝。
馒馒知道,虽然他表面上看起来抗拒的要死,但是心里其实很喜欢。沈挚就是这么一种只要逼一下,就会特别可爱的生物。
“承认吧,你已经迷上我了。转过来,你不想亲我吗?”
☆、r45和谐
“馒馒,我们来日方长……”沈挚额头抵着浴室墙壁湿漉漉的瓷砖,热腾腾的水汽让他浑身滚烫滚烫。
“我不想糟蹋你。”虽然话是这么说了,但沈挚却很奇怪,把她推开啊,为什么你的脚挪动不了分毫?
馒馒把脚下拖鞋一踢,赤脚踩在他后面,“我不想日方长。”
沈挚一愣,感觉她的手忽然离开了,“还是说,你嫌弃我不是人类?我猜你更喜欢那些热乎乎的女人,会哭会流泪,毕竟你也是个正常男人……”
“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他猛地转过身,却发现她挨得很近很近,她的长睫毛沾着水汽,像清晨的露珠,而他想要的嘴唇也仿佛近在咫尺。
沈挚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他抱住她了。
“馒馒,我是、我是怕你讨厌我。”他埋首在她颈窝里,嗅着初沐浴后的味道,“你会不会觉得我流氓……”
她感受着面前这具身体激烈的心跳,缓缓抚摸过他还滴着水珠的背脊,“有人把我们叫做吸血鬼,因为我们是寄生于人类身体的恶魔,我们食人血,让被咬的一方堕落、上瘾。所以沈挚,我怕遭到讨厌的人会是我。”
他闷着脑袋摇摇头,抱住她开始从脖颈开始亲吻,一直吻上额头,“你是魔鬼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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