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起掉进树洞一天一夜,不知发生了什么?让三哥对你另眼相看,说来本王还是你们两人的媒人呢!”
这件事秦玉拂从来没有听夏侯溟说起过,“成王当知,秦玉拂生了一场病,只留下眉间的朱砂,其他的事情很多都不记得了。”
这件事秦玉拂当夏侯沂说起过,“一丝一毫都想不起来了?”
秦玉拂不知道他究竟想要提醒她什么?她是真的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秦玉拂没有再讲话,夏侯沂也没有停下手中的笔,房间内变得很安静,秦玉拂有些无奈,有无法将人赶走。
绿枝手中端着托盘,将刚刚烹煮的清茶端了进来,见秦玉拂眸中不喜,成王却还在绘图,端了一杯清茶过去。
“成王请用茶!”茶杯前倾,滚热的茶差一点溢出,被风莫停回身,将绿枝拉到一旁,茶水溢出烫在绿枝的手上,茶杯落在地上,打湿了衣裙。
秦玉拂知道绿枝是故意的,这丫头应是想将成王赶走,成王岂是那般容易对付的。
“绿枝还不快向成王赔罪。”
绿枝跪在地上,神色恭敬道:“奴婢知错了。”
成王至始至终没有动一下,也没有抬眼看一眼绿枝,继续手上的图样,“不过是不小心失了手,有何过错之有。”
秦玉拂看向了绿枝,“还不谢过王爷。”
“谢王爷!”绿枝神色恭敬了几分。
秦玉拂拿起茶壶,亲自端了茶杯递过去,“奴婢粗鄙莽撞,让王爷见笑了。”
夏侯沂见秦玉拂亲自递了茶过来,接了茶杯一饮而尽,“茶水不错!”
将已经画好的图样递了过去,“看看可有帮助,有什么不懂的本王知无不言。”
秦玉拂原本想在水中四周打下木桩,修上栈道,在上面搭建浮台,夏侯沂的图纸上画的是用六棒锁搭建的高台。
“六子联方!”
“对六子联方,错对错无需用一根钉子,就可以凭空搭建出一座高台。”
这个想法却是独特,怕是只有他的师父易寒能够想起这种办法,秦玉拂盈盈福身,“谢成王!”
夏侯沂见秦玉拂知道六子联方,不担心她搭建不出来,“都是自己人何须客气!”
每一次听到成王提到自己人三字儿,她的心里莫名的有些恐惧,只是含笑并不做声。
“本王就告辞了?”
“秦玉拂恭送王爷!”
秦玉拂见夏侯沂带着风莫停离开,心中的一丝惧意依然没有消减,是本能的反应,究竟儿时的秦玉拂与成王有何关系?
绿枝有些气恼的看着风莫停离开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小姐,这个成王还是少见的好,根本就是来者不善。”
岂是秦玉拂想要找人他,是成王找上门来的,“以后成王若是再来,就说我不在。”
另一边安澜刚刚回司乐房,就听到皇后传召她去凤栖宫,刚刚冯全去的方向就是凤栖宫。
难道是因为中秋夜宴的事,安澜跟着绿芜去了凤栖宫,云梦霓刚刚哄着两个孩子睡下,心情正好。
绿芜走了进来,“娘娘,安司乐带到。”
“绿芜,去将曲谱拿来。”
绿芜知道那曲谱,就是曾经皇上还是将军的时候,送给云梦霓弹奏,是可以引鸟雀的曲子。
云梦霓很多次都都想将它撕了,不过自从裴绍翊看过谱子之后,她就断了毁掉的念想,因为她知道那是只有初云皇室才能够弹奏的曲子。
安澜也已经进了内殿,“司乐安澜见过皇后娘娘。”
“本宫听冯公公说,安司乐着忙着中秋夜宴,想寻新奇的乐舞。”
“正是,安澜愚笨,尚在思索。相信很快就能够谱出曲子来。”
云梦霓见绿枝将曲谱拿了过来,接过拿在手中,“正巧,本宫有一曲谱,是可以引鸟雀的,很是新奇。”
那首曲子对于安澜是梦寐以求的,接过云梦霓递过来的曲谱,忘了向云梦霓道谢,记着去找寻那几处她一直想不通的曲调。
云梦霓邹眉,原本有些恼怒安澜的不懂规矩,不过见安澜那痴迷模样,看来初云皇室也是讲琴谱当着宝贝不外传。
如今在秦玉拂的手上传了出去,秦玉拂若是知道了怕是会很痛心吧!
绿芜见安澜无礼,冷喝道:“安司乐,还不谢恩!”
绿芜的冷喝方才将安澜从惊叹的情绪中拉了出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跪在地上,“谢娘娘!娘娘恕罪!”
“安司乐不过是欢喜过了头,何罪之有?”
“谢娘娘!”安澜恨不得马上回到司乐房,弹奏琴曲验证皇后所言。
“好了,你回去吧!”
安澜按捺不住呢心的欣喜,回到司乐房,迫不及待的取了白玉瑶琴,记得在去年的中秋夜宴上,易寒就是用瑶琴弹奏这首百鸟朝凰。
盘膝而坐在瑶琴旁,指尖覆上琴弦,悠扬欢快的琴音飘荡四方,与那日听得的音律是一样的。
心情悸动,却是没有停下指尖的弹拨,小心的弹奏转音,她知道那几处正是吸引飞鸟的绝妙之处。
心中期待引飞鸟的那一刻的喜悦,飞鸟听到婉转音律纷纷朝着司乐房的方向分去。
秦玉拂看着成王亲手绘制的图样,一直在猜度成王的意图,听到隐隐传来的音律,有些熟悉。
这不是父皇教给她的音律吗?尚宫局怎么会有人会弹奏此音律,放下图样,奔到院中。
见着飞鸟盘踞在尚宫局的上空,是司乐房的方向,绿枝也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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