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被:“我已经看过妹妹了,也就不再多呆。等妹妹回门时我再来。”
说完又向安佳莹行了一礼,转身向门口走去。
玉萱紧盯着她摸过的锦被,连个折子都没有。
江玉茜路过铺满喜服的桌子时停了一下,回头看玉菁和安佳莹正眼也没看自己一下,玉萱和她那个蠢丫鬟在锦被那里摸来摸去,冷笑了一下。
冬梅紧紧跟在她身后,挡住了众人的视线,江玉茜伸手摸了下喜服便走了。
玉萱在锦被处摸来摸去,玉菁皱眉:“你干什么呢?”
玉萱没找出什么东西,收回手讪笑道:“我看母亲把好料子都拿出来给姐姐做锦被了,心里嫉妒。”
玉菁翻了个白眼:“没出息的样子,以后你出门时我给你比这好千倍的!”
玉萱一把搂过了玉菁的胳膊:“姐姐说好了可不许反悔,你做了侯夫人以后说不准能得到宫里的好赏赐,可不要忘了我呀。还有莹表姐,光给我送宫里的点心,我都这么大了,以后有什么华丽的布料花样一定也要记着我呀。”
玉菁被她摇的无奈,使劲将胳膊拔了出来,与安佳莹说道:“什么时候她才能长大呀。对啦刚才说到哪了?你说那江玉茜犯了什么邪,竟然跑过来给我道喜。”
安佳莹笑:“兴许是看你要做侯夫人,过来巴结了吧。她公爹不过小小的四品文官,在京里没有什么依仗,听说当初她回门日闹那一场,断了陈大人与姑父的关系,陶夫人对她的态度一落千丈。这会儿大概是转过弯来了。”
玉菁只是顺口一问,也不去深一步的追究,反正以后与江玉茜不会有太多交集。
只是玉萱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她沿着江玉茜走的路程在屋子里转了转,最后突然想起江玉茜貌似在喜服处停了一下。
她也停在喜服处,边摸索边问:“姐姐,你怎么还不换上媳妇?侯府的轿子说来可就来了。”
玉菁道:“怪沉的,一层又一层,幸亏是这个季节,如果再晚上一个月我非得给热死不成。”
然而玉萱并没有答话,她趁着安佳莹打趣玉菁的功夫,将莉香招了过去:“这个东西是姐姐的吗?”
莉香凑过去一看,是个晶莹碧透的绿色玉佩,她仔细想了想摇头道:“不是,二小姐没有这个东西,三小姐从哪里来的?”
玉萱右手下意识的按了按喜服的腰封,左手将那玉佩收了起来,笑道:“地上捡的,兴许是谁来看姐姐时给掉了,我拿去往前面去问问顺便看看母亲需不需要帮忙。”
莉香不疑有它,此时已有下人来通报侯府的轿子已经到了半路了,她忙着过去伺候玉菁穿喜服。
玉萱从玲珑馆一出来脸上就怒色尽显,看的雁书心惊胆颤:“小姐”
“你也看见了。”玉萱怒道:“若不是我仔细摸索,也发现不了腰封里挂了这个东西。若是姐姐以为是母亲给配的,不多理会穿了上去,那与此相对的那一半又在哪里,姐姐可给淮阴侯说的清楚?若是姐姐发现了,依她的性子立马会冲出去找大姐算账,到时候咱们家又成了京里的笑话,还间接得罪了赐婚的皇上,哥哥可刚进了翰林院!”
雁书眼皮直跳:“可是大姑奶奶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玉萱冷笑:“我也是奇怪,大姐做这么损人不利己得事情是为了什么?”
她将那玉佩在手里掂了掂,这种双鱼配一般都是成双成对出现的,她问雁书:“你见谁身上有那一半?”
雁书摇头:“莫不是大姑爷送给大姑奶奶的?”
玉萱低头想了想:“大概不是,大姐怎么会把脏水往自己家身上泼。”
她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当初袁春看上江玉茜可是时不时的派人来送东西。
虽说每次都被玉茜悄悄扔了出去,谁知道有没有留下什么呢。
万一是那袁春的,想了想江玉芳初二时愤愤不平的脸和自私自利的性子,玉萱倒抽一口冷气。
江玉芳就算知道是江玉茜的陷害,怕也会带着大伯母把火烧到安氏这里来。
玉萱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自重新活过来后她本没想着要报什么仇什么怨的,只想着这一生能和母亲好好活到老。
她小心翼翼的避开家里的坑坑洼洼,渐渐的让三房远离祖母和安庆,谁知道她处处避让,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欺上头来。
既然守城这么难,那就迎战吧。
每次都那么被动,太侮辱人的智商了,也憋屈。
她重新睁开了眼睛,对雁书道:“你把染画找来,将这玉佩交给她让她去前街找长春。”
然后又吩咐了一番,听的雁书心头直打颤,抹了一把冷汗往安然居找染画去了。
我嘞小萱萱,是亲生的,不被逼到墙角,不知道自己有多厉害
189一群娘们
上房里安氏被安于氏、安丽以及一些亲眷围在中间,纷纷向她贺喜。
邢梦瑶是代替婆婆安王氏来的。
自打江睦桐封了太师太保,知道淮阴侯与江玉菁的婚事没有变化之后,安王氏心里就有了疙瘩。
后来江世垣高中探花,自己儿子名次不要说江世垣,连安传文都排在他前面。再加上邢尚书不要说坐首辅了,连内阁皇帝都不提名让他进去。
安王氏的心就像从云端“咻”一声跌落在地上,摔的碎的不能再碎。
连着几日她都称病不往安老夫人面前凑,安老夫人也像忘了这个人似的问都不问。
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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