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过多少消息啊?”
我冷笑。
“是,你是说过不少消息,可你那些消息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大用处啊,我就是知道了也改变不了什么,所以你这忙对我来说确实没什么用处。”
可不就是,虽然都是些别人难知道的重要消息,但是对我而言,不过即使心理上有了个准备,再听到不至于太过惊讶,似乎真的没什么实际大用处。
“何苦啊,你这么说实在太伤为兄的心了……我可是一只把你当兄弟的。”
“少来,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爹娘只生了我一个,我没什么兄弟姐妹的。”
窦非做出怆然欲泣的模样,真是讨打啊……是不是生意人都像他这么无赖啊?不对,云止也是生意人,可不像他这样子,当然云止有时候也比较不通人情……
“行了,不和你啰嗦了,赶紧去把你那手洗洗,离秋离飞,赶快开饭,我跟你们说,陛下还赏赐给了我不少点心,都是宫中御厨亲做的,平常可是吃不到的。”
我指了指食盒,十分得意。
“好勒,我这就把菜端上来。”
“对了,离飞,把我那坛最宝贵的酒拿出来,今天好日子,用那酒最好不过了。”
离飞很是惊讶,“主子是说,那坛云雾酒?”
“当然,你去拿就是。”
离飞脸色奇怪,扭捏了一下,只好去了。
这时候,窦非问道,“云雾酒,就是那只能御用的云雾酒?”
“就是那酒。”
窦非不住感叹,“何苦,行啊你,看不出来你这么受重视,这云雾酒你都得来了,看来陛下对你很是厚爱啊!”
我向他摆摆手,“你弄错了,这可不是陛下给我的,这是我从小……恭肃王那里得来的。”
窦非凑近我身边,小声问,“你得了几坛酒?”
“两坛,一坛已经喝了,还剩下一坛,离飞去拿了。”
窦非听了这话就开始摇头,“可惜啊可惜……”
我皱眉,“什么可惜?”
“你要是把酒让给我,我准能给你卖个大价钱。”
我不屑,“你能卖多少?这可是御用的酒,一般人谁敢买啊,就是我从王爷那里要这两坛酒,都是要备录在档的,你能卖出去也没人敢买。”
窦非神秘一笑,“这你就外行了,这样的货物,可是有的人稀罕,要知道,这天底下有钱人多着,嗜好杯中之物的更是数不胜数,这上等的好酒都能卖上好价钱,更别提这难得一见的云雾酒。”
我起了好奇心,“你要是卖,这一坛子能卖多少钱?”
“至少这个数,要是碰上那类特别喜欢酒的富人,这价钱还得翻一番。”
说着,伸出了手指向我比划,我一看眼睛立即瞪得老大,满是不可置信。
“真有这么多?”
“这事我绝不会骗你。”
我心思活络起来。
要是真像窦非说得那样,我要是再去弄上那么几坛云雾酒,然后卖出去,我觉着我这后半辈子都不用愁了,哪怕不当官我都能过得好得很……
可是,这酒可是难弄到啊……要不,我去风清城那里试试?不过,这可能性恐怕也不大。
我这左思右想的,离飞已经把酒拿来了。
没一会,这菜也上齐了。
我看到了我最讨厌的鱼。
离秋硬是让我吃鱼。
我不得不摆出我惯用的可拎兮兮的表情,离秋虽然有些不忍心,可是还是咬牙撇过头去,说道,“主子,奴婢知道您不喜欢吃鱼,可是今天可是过节,这鱼的兆头好,您多少吃点,我收拾的时候,都处理干净了,没什么刺的。”
窦非笑着看着我,眉一挑,“何苦,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个毛病,这鱼可是好东西,不是谁都能吃到的,你想想那贫苦人家,想吃条鱼可是不容易的。”
我看看面前的那盘鱼,尤其是那眼珠子瞪着我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吓人。
“我就是不喜欢鱼,你看它那眼神多可怕啊!”
“它都已经被煮熟了,有什么可怕的?你大不了闭着眼不看就是了。”
窦非在一边劝慰我。
“吃鱼还要吐刺,很讨厌的。”
“你又不是不会吐刺,不用怕麻烦,我知道你吃相难看,这里又没外人,你放心大胆去吃就是了。”
窦非笑得很是亲切。
“为什么过年一定要吃鱼?”
窦非一本正经说道,“你就当是图个吉利。”
没办法,我拿起筷子,半天犹豫不定的,一狠心,豁出去了,不就是吃鱼吗?有什么可怕的,又不是没吃过。
象征性地吃了几口,离秋这才满意了。
窦非看着我吃完鱼,淡淡微笑,对我说,“你这样子,倒让我想起你小时候,我来你家的时候……你每次吃饭都要闹腾,尤其是吃鱼的时候,所以,每次都是伯母小心地一块一块把没刺的鱼肉挑出来给你吃,只有这样子你才肯下筷子……”
离飞在一边一个劲和窦非使眼色,窦非又看到我一脸怅然的样子,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话说错了。
“都是我的不是了,过节的时候,还说这些惹你不高兴,这样,我先自罚三杯怎么样?”
我冷冷说了句,“别碰我的云雾酒。”
窦非刚伸出去的手立马停住了。
他不好意思笑笑,看着我又看着酒,“这个何苦啊,你说你都把酒拿出来了,自然是要喝的是吧,你一个人也喝不了那么多,你就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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