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举可能不太合适——
他微微俯身,吻住她。
——但他还是想这么做。
……
……
他不敢逗留得太久,放开她之后,说:“早点睡。”
“……”
“……”
脉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没有放开他的意思,他依然微微弯着腰,一只手撑着门板,另一只手重新回到她腰上。
她用极轻极小的声音说:“我休息好了……”
他微微一愣,跟着忍不住一笑:“什么?”
她小声说:“昨晚,休息好了……”
大概她也是五行缺节操吧……能够深刻认识到自己真实的想法并顺从心意,也是需要莫大的勇气。
wyn的眼底微茫煽动,认真地看着她,说:“我这样弯着腰有点累,你把话说清楚一点,你想……”
话没有说完,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去堵他的嘴。
她简单粗暴单刀直入的求欢姿势……
令他难以抗拒。
wyn半睁着眼,将她羞臊脸红的表情尽收眼底。
他抱着她一动不动,她从羞臊脸红转至尴尬脸红,冷静下来之后急忙放开他。
“刚才是sè_mó附体。”她是这样解释的……
wyn忽然伸手把灯关了,再次把她搂过来,她下意识地抱住他的脖子,他把她抱起来,她的双腿下意识地夹住他的腰……
下意识……
下意识……
这种下意识的习惯性动作简直是邪恶!!并且罪恶!!
……
wyn抱着她上了床,把她放下去,跪在她双腿之间,把自己身上的t恤给脱了。
窗口只有屋外的灯光照射进来,微弱暗沉的光线之下,他的存在感尤其强烈,他轻喷过来的呼吸热烈而急促,包括她目光所及,他浑身紧绷的线条。
他的气息完全盖住了床单散发出来的干净清新的味道。
脉行的脑袋晕乎乎的,只能感觉到双唇被他啃得生疼,有点疯狂。
wyn的掌心在她白皙的每一寸肌肤游走,久违的细腻触感重归于掌心的感觉,依然令他难以保持淡定。
色令智昏说的大概就是他这样的表现。
经过三个月的修生养息,她现在有点……呃……
不好进……
也确实让他费了点儿劲。
wyn耐着性子,微微喘着,手臂抬着她的腰身,配合自己的动作。
过程中,一阵阵犹如坠入深海无法自拔的心慌意乱不断袭来,脉行双手紧紧揪着床单,克制不住轻颤的腻人尾音,一下子勾引出他体内最原始的野蛮。
越来越狠的腰部动作之间,暧昧的声响互相交织,然后是——
床。
这张床竟然恬不知耻地“嘎吱嘎吱”作响!!
“……”
“……”
这一切的祸源得归咎于这张床的整个构造,这床的床骨——
是铁架做的!!
铁架做的!!
做的!!
……
wyn俯视着她,稳住了气息,忍不住笑问:“当初买这张床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
脉行:“……”
就是……看起来觉得挺漂亮挺喜欢的……
没想到中看不中用,而且叫的比她还大声,简直毫无自觉,不知廉耻,喧宾夺主……
wyn抱着她低喃了句:“转移阵地。”
脉行:“……”
然后,接下来的一切人事活动,都是在她的那张写字台上进行的。
因为他那晚的野蛮举动,以至于她很长一段时间无法直视那张,她以前用来进行一切文明活动的——写字台。
……
……
窗外的天色将亮未亮。
wyn抬着手扫了扫她黏在脸上的发丝,往她的额角极轻极柔地落下一吻,帮她把被子盖上,起身穿衣服,离开房间。
第二天,脉行被手机闹铃吵醒了,迷迷糊糊醒过来之后,一阵记忆中熟悉的事后不适感包裹着四肢百骸。
昨晚就跟经历了一场浩劫,简直是碾压身心啊……
她爬着过去拿手机——
竟然已经上午11点了!!
她不记得自己把时间设定在上午11点的事。
那么,一定是他了……
脉行穿好衣服,检查了一下床铺的状态,出去的时候,一股偷鸡摸狗的心虚频频袭上心头。
这就是贪欲之后必须付出的心理负担。
脉行在洗手间忙活了一阵,一出来碰到袁妈妈经过,她差点儿就转身躲回洗手间。
“姐,早……”
“不早了,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晚?”袁妈妈笑着走向客厅。
假装自己的很淡定的脉行默默跟了过去。
袁妈妈说:“在剧组里累坏了吧?听说编剧在剧组里的生活是日夜颠倒的,也难怪了,既然回来了就多休息休息,调整一下时间。”
脉行环视了一圈客厅,问:“他呢?”
袁妈妈刚往沙发坐下,一听到她的话,打趣道:“刚醒就惦记着他?”
脉行的喉咙有点干,她倒了杯水,借着喝水的空当,回避这个问题。
袁妈妈也不笑话她了,说:“闻先生一早回去了。”
“……”
这就走了……
脉行有一种,事后被抛下的……失落感……
女人的情绪果然容易泛滥。
……
……
这两天wyn比较忙,一忙起来就忘了给她打电话发信息,这导致了她的郁闷情绪不减反增。
脉行在家里呆了两天。
期间,袁妈妈就“两/性关系的健康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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