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瞧把他能的。
晏卿已经开口后悔多管闲事了,脾气隐隐暴躁起来,“你是哼哈二将啊哼,赶快给你朋友打电话来接你,不然我就把你扔在这,让那两个又老又丑的变态收拾你。”
“……你和她们,真的不是一起的?”他眨眨不甚清明的眼,疑惑的问。
“……”
***
继承了原主的记忆,晏卿记得这家酒店有一间套房是常年留给傅书恒的。
连拖带拽地将男人拉进了房,同时,晏卿没在房间里闻到什么异样的气味,如果不是工作人员打扫的太彻底,那就是刚刚傅书恒和林念之什么都没发生?
晏卿可不相信心里装了那么多年的人回到自己的怀抱,傅书恒能忍得住。
算了,当务之急还是眼前这个。
刚将他扔到床上,他就迫不及待地扯了扯衣领,白衬衫弄得有些皱,扣子掉了两颗,露出比寻常男人略微白皙的胸膛来,此时随着呼吸起伏得有些剧烈。
“真的不用给你叫医生吗?”晏卿对这种药效不太了解,看他的样子,好像极为难受。
他懒懒地斜睨过一眼,眼尾轻挑着,倒是无限风情,嗓音也哑的不像话,“你要是愿意的话,其实你比医生要好用的多。”
“看样子你是没事。”晏卿噙着笑,格外温柔的看着他,“卫生间就在那边,我想你的好朋友做这种事应该更熟练。”
她指了指他的右手。
他咬咬牙,实在忍不住,还是踉跄着走进了卫生间,不久之后,里面就传来男人低沉的轻喘,越来越粗重……
***
晏卿留了张字条给男人,让他舒服一些后直接离开,然后乘坐前台叫来的出租车,回到了傅家。
傅书恒依旧没有回来,这是意料之中的,韩惠珍早早就睡了,傅书瑶倒是一听到动静就从房间里出来,质问,“怎么才回来?你干什么去了?”
晏卿心里冷笑,不疾不徐望了她一眼,“真对不起,如果我知道你和妈等都不等我,我一定提前叫好出租车。”
傅书瑶被晏卿不咸不淡的话噎了一下,自知理亏,于是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那个,我明天要交作业,还有两套卷子没做,你赶快帮我做了。”
晏卿终于停下回房的脚步,冰冷的眼神毫不遮掩的射向傅书瑶,“作业没做完你白天干什么呢?现在已经十点了。”
“十点……又怎么样?你要是不帮我做完,我就和我哥告状。”傅书瑶有一瞬间想躲避晏卿的眼神,但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晏卿讳莫如深的凝视傅书瑶,直看得傅书瑶心里发毛,她才笑了一声,“小姑,求人不是这种态度的。”
“求人?”傅书瑶像是听到笑话,瞪大眼睛,“让你做事还用得着求吗?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清楚你在我们家的地位啊?对我哥来说,你就是这个家的佣人,是我的补习老师,做这些卷子就是你分内的事你懂不懂?”
傅书瑶字字诛心,将沈晏卿在这个家的价值贬的一文不值,最可悲的,事实还真就是这么一回事。
和傅书恒结婚后,沈晏卿从未感受过家和丈夫的温暖,反而受尽婆婆和小姑的气,被当做佣人来使唤,傅母甚至辞退了家里的保姆,这个家从里到外,都由沈晏卿一个人勉力操持着。
如果听这些话的是原来的沈晏卿,心里一定会不好过,然后继续忍气吞声做好媳妇和儿媳妇的本分。
但如今里子已经换了个人,晏卿已经不会再为这种话而有一丝的触动。如果傅书瑶还拿她当以前的沈晏卿来对待,那就真的大错特错了。
“既然你不需要我‘帮忙’,那正好,我回去睡觉了。”晏卿说完,作势就要回房。
傅书瑶愣了愣,一时气结,瞪着晏卿的背影,又看一眼厚厚一沓卷子,咬碎一口牙,才不情不愿道,“就当是我拜托你行了吧!”
傅书瑶心知肚明,如果晏卿不出手的话,想做完这些卷子,下辈子吧。
“我可以帮你做完,但我有个要求,这上面的每一套题,你都要知道解题步骤和公式。”
傅书瑶看鬼一样的瞧着她,“你疯了?”
晏卿不语,只是用白皙的食指点了点腕上的手表,示意她抓紧时间。
傅书瑶呼出几口大气,最后,一跺脚,“算我怕了你了!”
结束最后一道题,傅书瑶看下时间,整整两套卷子,连讲带做,竟然只用了一个半小时就完成了?
傅书瑶知道沈晏卿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可不知道她竟然这么厉害,每道复杂难解的题目,经她独到的解题方式,都会变得生动有趣。
怪不得,大哥婚后第一件事就是开除了她所有的补习老师,将她的功课全部交给沈晏卿负责。
傅书瑶的想法都写在脸上,晏卿一看便知。其实傅家人都不清楚,傅书瑶学习困难是一种疾病,是原主每天想方设法让自己的小姑将知识真正吃进脑子里,可还是得不到这家人的认同。
晏卿并不想改变原主的为傅书瑶设定好的计划,相反,她还会比原主还要努力,帮助傅书瑶将成绩提高。因为过不久,等她离开这个家,傅书瑶这个烫手山芋就是林念之的了,她倒要看看,林念之有多大的能耐,能满足这已经被她慢慢养刁了的兄妹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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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卿回房间后简单洗漱了一下,然后一觉睡到大天亮。
她知道傅书恒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婚了,但不知道他会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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