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一连几次都在女儿身上看到了淤青、挫伤,那孩子变得越来越不爱说话,你知道吗,她以,在幼儿园里学了什么都要唱给我听,我不在身边,她还会打电话唱给我听。”
许一树小时候,他刚从外公家回来的时候,每天都要给我唱一首从外公那里学来的歌。外公教他的尽是些老歌曲,什么《东方红》、《保卫黄河》、《我的祖国》之类的,看着刚比桌子高一点儿的一树一本正经地唱那些老头歌曲,场面实在滑稽得很。可是回家才半个月,他就不唱了,从此以后都不再唱了。
“我认识她继父,”他说这句话的口气,像是丝毫也没意识到他自己也是孩子的继父,“那家伙表面上冠冕气派得很,身份也很特殊,我拿不到证据,只能采取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薛先生,你需要的是律师,不是我这种人。”
“你以为我没找过律师吗?可是在法律上,我跟那孩子已经没有关系了。其实就算拿到了证据也动不了他,不说别的,只要她妈站在对方那边,我能怎么办?”
“那你想让我怎么办?我帮不了你。”
“我想请你告诉我,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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