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结结巴巴说着。
萧锦笑笑,眉眼尽是宠溺之色。无论什么时候云笙灵说的话总是没有一点儿杀伤力,萧锦见她眼光躲闪,面带羞涩的模样不禁觉得有意思,心中喜悦之情难以掩饰。
不知怎的,云笙灵心里突然纾解了不少,有了喜意。
“如果我没有记错,过两天是逍遥山五年一度的门派大比的日子。你已修得长生之术,虽不用参加,但至少也要露面吧?”萧锦的神色有些严肃。
云笙灵没想到萧锦还记得,想了想,说道:“我明日回去。”
萧锦点点头,幽幽地低声说道:“云真那样的人——不配做逍遥山的掌门……”萧锦略有些愁意,观察着云笙灵的反应。
萧锦一提父亲,云笙灵心里自是一颤,但她始终是以为云真错把她当做魔宗歹人,其实还没有对他完全心寒。
云笙灵面色为难:“他是我爹,我知道他可能对不起你——”
“他没有对不起我——”萧锦打断云笙灵,他这么说无非就是想试试云笙灵对云真的态度,没想到云笙灵竟提起了他和云真之间的事。
从云笙灵的反应来看,她依旧是尊敬爱戴云真,依旧是把云真当做自己的亲生父亲。萧锦心中有些惆怅,这样一个父亲,会不会害自己的女儿也很难确保。最难办的还是云笙灵自己,如果她还是完全没有底线的相信云真,谁知道以后会不会被他利用。
“笙儿,你知不知道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是可以相信的。有些人,哪怕是我们的亲人朋友,也一样会利用和陷害我们。”萧锦说得很正经,云笙灵有些意外,为何突然跟她说这样严肃残酷的话。
“爹爹他很好,我知道他有些利欲熏心,但是一直对我和娘亲很好。”云笙灵自己都说得没有了底气,提起云真的功利心,她自己何尝不心酸。萧锦的提醒让她难堪,也让她印象深刻。
萧锦担心云笙灵依旧执迷不悟,叹了口气,道“如果有一天他与你敌对,你大可不必心软,你把他当父亲他未必把你当女儿。”
云笙灵的脸已沉了下来,萧锦的刻意为之太过明显,云笙灵有些不高兴。
空气沉寂了下来——
萧锦眼中划过一丝失意之色,脸上却依旧是从容的微笑,他从来不喜欢让云笙灵看出自己任何的失落。
萧锦端起床头旁的木桌上的一碗药,用仙力热了热,坐到床沿,“把药喝了吧,我喂你。”
萧锦用手中的勺子舀了一勺汤药,往云笙灵嘴前送。
已经三年没有见过萧锦对自己如此温柔的模样,云笙灵眨了眨眼,张开嘴饮下面前递过来的汤药。
萧锦一直皱着眉盯着云笙灵一张惨白的脸,能够这样安安静静看着云笙灵对他而言早已是一种奢侈。而云笙灵只有在喝药的间隙才会看一眼萧锦,心里还因萧锦曾做过的绝情的事,曾说过的绝情的话而质疑,依旧感觉现在的幸福像是做梦一样不真实。
萧锦放下药碗,才缓缓起身,“你失血过多,还需要休息,还是躺着吧,我去一边练功去了。”
云笙灵看着他走到屋子的一角,变出练台来打坐,才微微松了口气,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良久,萧锦已闭上了眼开始运行功法,云笙灵这才掩着被子躺了下来,侧身躺着刚好能看到面前的萧锦。
白色的衣裳虽好看,气质也是不凡,可却不是人人可以驾驭得了。云笙灵看着面前那张俊秀白净的脸,眼里浮现出好看的笑意。光洁的肌肤,高高的鼻梁,一双桃花眼闭上时长得不像真人,嘴唇纤薄而又恰到好处的自然,深深的轮廓将男子的俊朗之气勾勒得淋漓尽致。
已经三年了,萧锦脸上的五官轮廓也加深了许多,这张脸也变得更英俊更好看了。
毕竟是失血过多,才一会儿功夫,云笙灵又累了,闭上眼睛就陷入了浅睡。
洛妍夜蹲在门外伸了个懒腰,估计时间已差不多,便将一早鲛珠从储物囊中取出,送过了云笙灵房间的木门。
这鲛珠是洛妍夜的娘留给她唯一的遗物,是上古鲛人的眼泪凝结而成,穿过一道封印了的门自然不成问题。
傅若北的茶里被她下了半包安睡散,此刻正倒在书桌上昏睡不醒。
萧锦正修炼着《易擎经》的第八重功法,突然猛觉经脉中血液沸腾,整个身体里像有烈焰在燃烧,逼得他当即一口鲜血吐出。
这房间里有东西——
萧锦反应过来这一切已经迟了。剧烈的灼烧感让他从练台上冲下,抱着头一颗脑袋像要炸开。
全身的每一个寸肌肤都在滚烫灼烧着,萧锦凌乱的步伐疯走向门口,却在一棵柱子前停了下来,身上的灼烧感突然加剧,萧锦难以忍受发出低沉的嚎叫:“啊——唔——啊——”
云笙灵睡得很轻,察觉到屋里有动静,睁开了眼睛。却看到萧锦似发了狂一般,抱着房里的柱子拍自己的脑袋。
云笙灵意识到出事了,忙下床冲了过去:“锦哥哥你怎么了?”
萧锦转过头来,那是一张狰狞到扭曲的脸,头上太阳穴前青筋暴突,两颗眼睛里已完全没了神智,因过度痛苦而瞳孔长大,目光涣散。
看到云笙灵,萧锦的眼睛里突然亮起了一团火,准确的说是一种找到了猎物的饥渴和兴奋。
云笙灵霎时反应过来不对劲,害怕地往后退,欲点他背上的穴道。却知道他是练功逆了气息,若是这样下手,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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