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有通奸?就差通敌叛国了吧,真是什么罪名都往我爹身上安!”气愤地将手中的奏章扔在了桌上,将桌上的一摞奏章全撞倒了。
“这事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放心,我都派人盯着了。”君景天回想着前几天的那封国师亲笔信,安抚湛蓝道,“此事只是为了转移视线罢了,殇春的七七四十九天马上就要到了,时候一到他们便会动手,他们的起事之日,便是他们的失败之日。”
君景天自回京后,便一直深居宫中,除开大朝小朝需上朝外,均待在成宣帝寝宫中,是除了皇后外,最常出现在成宣帝病床边的人,至少宫外得到的消息是这样的。
而实际上惊鸿楼几乎是全员出动,京中所有大大小小的官员家里均埋伏着一个,京外几处屯兵之处也派了人手盯着,这些人的一举一动每天都会定时呈上君景天的案桌,连他们和小妾的姿势时间都十分详尽。
第二天,小朝,戚明艳的爹戚将军在朝中为华昌求情,“王爷,华宰相为父之心天地可鉴,其罪不至死,望王爷宽恕。”
君景天还未回应,堂下便有人反驳道,“将军此话差矣,华宰相再怎么为人父母,的的确确是犯下了欺君之罪,再加上其结党营私、收受礼金、通奸等罪,数罪并罚,一死已是轻的了。”
“你所说的其他罪名,可有证据?你可知诽谤朝廷命官是何罪名?”司绮绮的父亲国公爷出声替戚将军说话
“戚将军和国公爷如此为华宰相说话,可便是华宰相的党羽?与其同流合污之辈?”
“你!你满口胡言乱语!”戚将军勃然大怒,手往腰间一摸,猛然记起上朝无法携带兵器,怒目瞪向那人,“有种上校场,我们较量一番!”戚将军气得在军中的粗话都出来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那人傲娇地一个扬头。
戚将军十分憋屈,于是转头找上了君景天,“王爷!”
“陈侍郎,你所说的可有证据?”
“王爷,无风不起浪,便是没有证据,坊间有此传言,定是有其依据,下官还请王爷下旨彻查。”陈侍郎十分义正言辞。
“哼!”君景天冷哼一声,“没有证据就在朝堂上如此中伤他人,这是诽谤!你可知诽谤朝廷命官是何罪名?”
同样的一句话,由司国公问出便如为同伴耍赖一般,而由君景天问出口,便犹如一柄森冷的铡刀悬在陈侍郎的脖颈之上。
陈侍郎“啪”的一下跪在地上,声音颤抖,“下官不敢。”
“不敢,但是心底是想的吧?”不需陈侍郎回答,君景天冷声下令,“来人啊,将这心底想着诽谤朝廷命官的家伙廷杖五十!”
廷杖五十?这可是要人命了啊,但却没有人敢出声求情。
听着那一下一下像是打在死肉上的声响,堂上曾上过奏章弹劾华昌的官员个个冷汗涟涟,巴不得这一段赶紧过去。
等到廷杖五十下结束了之后,陈侍郎只剩出得气了,君景天着人将其拖了下去,宣布散朝,全堂的人均松了一口气。
散朝后,君景天私下召见了戚将军。
君景天将一张纸条递给了戚将军,“戚将军,这纸条上的人名可都认得?”
纸条上的名字均是拱卫京城或是直接驻扎在京城的各处驻军将领,其中有几人的名字被朱砂笔圈了出来。
戚将军接过纸条,细细端详了番,回道,“不错,均是从我麾下出去的。请问王爷,不知这些被朱砂圈出来的名字所为何事?”
“这些名字都是涉嫌参与国师逼宫篡位的。”君景天紧盯着他,沉声道。
戚将军是第一次听说国师有逼宫篡位的图谋的,十分惊骇,“不知王爷所言可有凭证?”
君景天便从白家灭门惨案简单地向戚将军叙述了一番,当听到成宣帝所中之毒便是白家所遗失的黑木樨时,戚将军震惊得跳了起来,“皇上是中毒?”
再听到瘴南质子沐成阳招供出事国师怂恿他反叛,还帮助他逃回瘴南时,戚将军冷声道,“早就觉得这人鬼鬼祟祟不干正事。”
戚将军早对国师不爽很久了,他本人对于那些个神神叨叨的事极为排斥,但偏偏先帝极为推崇这位国师,竟在某一次关键的战役中,下令其要听从国师的指令,让开战时才开战,最后差点贻误战机,失了这关键的一战,最后竟还被皇帝斥责他是因为没有好好听从国师指令。
“不是王爷需要末将做何事?”
“本王要你将纸条的所有人都盯紧了,并且这些圈红了的名字,如能幡然悔悟,便还是朝廷的好臣子,如果不能,那就把他们的人头给带回来吧,必要时,我的人会帮你的。”
“是,末将领命。”戚将军交还纸条,退了出去。
君景天点燃了一盏蜡烛,将纸条放在火上引燃了,轻轻一挥,燃着的纸条落在了地上,化为了灰烬。
由于国师小朝无需上朝,今早堂上的事直到下午他才得知。
国师将自己关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竟是突然发难了?难不成他已经知道了?”国师的猜测将自己吓得不轻,但的确猜中了事实。
“不行,计划得保证万无一失才行,或者提前实行?”国师提前写下一封信,让人送了出去。
而今天此番事件发生的同时,湛蓝正在后宫中与皇后司绮玉在一处说话。
司绮玉是湛蓝嫂嫂司绮绮的亲生姐姐,自与成宣帝成婚以来,便后宫独一人,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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