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说道:“你根本一点也不了解她。”
纪与决听着夏之初的话略觉得好笑,无奈地说道:“我为什么要了解?再说了,我看人只看有趣程度,其它的我什么也看不出。”
“……”夏之初突然觉得和他交流有些困难,冷漠地勾唇说道:“有趣程度?我也看出来了,头脑简单的意思对么?”
“不错。”纪与决也不否认夏之初,说道,“别活得太累了,轻松一点不好吗?”
“你没资格这样说我。”夏之初不耐地说道。
“可我是认真地在和你说啊,没有真心的我对任何人都是和善的,想生气我也可以生气,在我的世界里只有我高兴做的和我不高兴做的,你敢说你活得可以这么轻松?”纪与决轻笑着说道,将房卡和手机塞到了夏之初手上,走出了酒店挥了挥手说道,“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良久无言,夏之初有些不服气,她没有活得累,只是没有亲情的她突然遇到类似爱情的物质,有些茫然而已。
☆、第45章还欠我钱呢
是夜,在这个遥远的城市也看到了漆黑的天空那几颗孤独闪耀着的星星,姚乐远抱着娃娃,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紧紧地看着窗外,身旁的手机,正在呼叫中。
醒来之后,她看到了夏之初,她和她说了很多,这一次,她只听清了是纪与决送她到酒店的,而她在乎的,是那不是明亦清,冲动之下,一个电话就拨打过去了,电话通了,但她什么都不敢说,胆小地令她嘲笑。
另一头的明亦清等待着姚乐远发出声音,他不急,可以一直等着她,等着她自己对他敞开一切,而不是他的所求,那不是他明亦清要的。
“……”姚乐远抿了抿唇,埋怨着明亦清的沉默,耐不住性子地说道:“缺货!你说话啊!”
“蠢货,我在等你呢。”明亦清轻勾嘴角说道,刚刚考完试回来的他已经疲惫到了极点,他有足够的自信把握好自己,让自己不去想姚乐远的事,当然也有自信把握好她。
“……”姚乐远瘪了瘪嘴,讨厌鬼,偏偏只有他骂她蠢货,她听着才顺耳,这就叫犯傻吗?“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明亦清闭着眼轻勾嘴角说道:“没有啊,你有话可以和我说。”
姚乐远咬咬牙,刚想挂掉电话,明亦清略显疲惫却又有力的声音传入她耳中——
“蠢货,别沾花惹草,这是在挑战我的忍耐力。”
一通短短的电话结束了,相隔好远好远的两人,嘴角也染上了一丝笑意。
姚乐远是在装傻,但有时候,也是真傻。
一个月后。
夏之初和姚乐远就读的学校到了百年校庆,要举办一个舞会,在校内的最著名的大堂举行。
橘黄色的偏暖色调映入夏之初眼中,钢琴圆舞曲宛转悠扬,学生们身穿郑重的礼服在交谈着,这里的每个学生将来都会是业界精英,而适当的社交,对在场任何人来说这都是一次很好地机会。
显然,夏之初除外了。
夏之初站在大堂一角,冷漠地扫视了一遍全场,正要离去,就看见了不远处的纪与决。
他没有看到她。
纪与决站在长长的餐桌边,手中的酒杯不断变换,眼神专注地看着手中橙黄色的液体在灯光下耀眼着。
“这是在调酒?”夏之初有些好奇地走过去问道。
纪与决修长的手指顿在酒杯上,抬眸扫了眼夏之初,递给她一个酒杯,再说道:“要品尝一下么?”
夏之初觉得不接好像不太礼貌,就拿过酒杯轻抿了一口,说道:“真看不出来。”
纪与决黑眸得意地扫了眼她说道:“我可不是只会泡妹的人。”
“不是么?”夏之初好笑地说道,瞥了眼远处正跑过来的姚乐远,皱了皱眉,她好像忘了纪与决是敌方这件事了。
姚乐远是奔着夏之初来的,自然忽略了纪与决,只看到了桌上排列的一排鸡尾酒了,顺手拿起一杯橘黄色就喝了,喝完了还咂舌道:“味道还可以嘛。”
夏之初:“……”
纪与决随意地说了一句:“我调的酒。”
姚乐远蹭地抬头,看到了纪与决那张欠扁然而又真的有点帅的脸,眨巴眨巴眼看了下手中的酒后,整张小脸都皱到了一起:“好难喝啊。”
纪与决也不在意,撇撇嘴说道:“姚乐远小姐,你好像还欠我钱呢。”
姚乐远扬眉,还敢和她提这档子事?
“你那天为什么要来找我?”
纪与决嘲讽地看了她一眼,说道:“自作多情,要不是那个叫明亦清的打电话过来就为了吼我几句我才不会理你。”
姚乐远呆了,明亦清那天打电话来过,那沾花惹草的意思就是……
夏之初无奈地看着很快就扭打起来的两个人,无奈地退到了外面。
夜晚的风很凉,月光很清明,让她格外清醒,一年了,她和苏瑾末整整一年没有见面了,一个月前的那个电话让她清清楚楚地意识到了自己想要的是谁,想要的是什么,她在想,三年之后,两个人还会一如从前么……
夏之初感觉到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她转身,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人,扬眉说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安枭宸还是那幅温润如玉的样子,看了她好久后才说道:“很是想念老朋友,就来m国想要拥抱一下啊。”
夏之初轻眨眼,说实话,看着安枭宸的时候她根本冷不起来,他对她,真的很好,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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