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财站起来的时候哪怕只是一点点,都膳不了:“也没什么,少爷喜欢就好。”
终于是到了张茂口中数一数二的房子。
秦财略微斟酌了一下用词,结果愣是不知该怎么表达就现在面前这个明明也就只有大门牢固些的房子。
张茂见秦财默不作声的样子,就急急忙忙地解释:“发财啊,我可没框你!因为每年这片都多少会有些水灾,我们这儿的人就压根不敢把屋子建的好。今年啊,本来朝廷修的堤坝是拦住了水的。可突然直接那堤坝就垮了。
若是一开始就没拦住也就算了,可这拦住了的,水积累的比以往还多的多。那冲过来,就可怕了。说是说有几栋房子并没有受难。可实际上啊,也就只是没倒而已。”
秦财听了这解释问也不好多说什么:“张大哥你别紧张,待我回去问问我们家少爷就来找你。如今说要去下一个□□的地方也确实不太实在。咱们虽说没遇到过……额,这样的。可出门在外那也是吃惯了苦的。”
秦财去了县里,就留下了秦般和刘安二人。这一路的车马劳顿叫人觉得骨头都有些酥了。秦般懒洋洋地靠在了刘安的身上,任由身后的人揽着自己顺便还给他捏捏胳膊腿的:“你说,王尚书他比我们早了这么久来这地方,究竟看出些门道了吗?其实我还是希望王尚书是个好的,这样我们直接找找他问多方便?”
刘安宠着秦般,见他又换了一只手举起来就顺势抓住从指尖帮他捏:“我初初到京,许多事也不太清楚。不过光从我掌握的来看,这王大人最起码不是和那个侍郎一伙的。”
“嗯。王大人当初是帝师孔隆手下门生。一直都是孔帝师在陛下面前推举所以才得以重用的。”秦般对这个帝师实际上还挺喜欢的。当初他年幼总是进宫陪隋帝,这位帝师给他指点了不少的功课:“至于那个负责修坝的余侍郎,就光看他是刑部尚书郭德手下之人,我就觉得他一定有问题。哼。当初不过是一个险些落榜的人,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居然娶了郭德的庶女。死死抱住了郭德的腿。”
秦般说这话的时候虽然表现得特别生气,但不知为何,刘安听了却只想笑:“那也好,若他没有娶那什么庶女,可又得多个人窥视你的。”
“你这是什么话?你觉得心中仰慕我,是随便嫁了余文那样的人就能改的吗?”秦般一下就坐了起来心中不乐意:“像是她那样的,就是睡着了也知道不可能与我有些什么,庶女而已,不是说我瞧不起庶出,但确实连见都不定能见着呢。”
“好好好,是我失言了。”刘安听秦般这么一说,觉得并没有一点儿的夸大其词。他这人向来有错就改,对于自己不小心说了这样可以说是冒犯了秦般的话,他自然是改的更加诚心了。
“哼。”秦般也没用打这小事斤斤计较白伤了感情。
好在秦财不愧是跟了秦般这么久的人了。回来的时间都特别的恰当。只见秦般刚因为不知说不说他不生气而苦恼秦财就在外头说:“少爷,我回来了!”
刚才又下了一场雨,秦财的衣服都s-hi透了。这会儿秦般因为怕人给冻着了,就留了他在车里换身干衣裳。
“少爷,我打听到了。像是尚书大人还有天水的那些官员都挤在了官府那儿。”秦财一一把他刚刚得到的全部都说了出来。
秦般勾着嘴角感兴趣地问:“要买铜镜?”实在是有些不能想象在这吃饱都成问题的时候,居然还有人想着要美的:“你的意思是我们能住他家咯?那感情好,这种时候还想着铜镜的人必定不会同我们起初闻到的那个味儿。”
“唉!好像是,少爷不说我都没注意呢。”按理说在这儿干净的人啊,总有些异类。可对于外面来的人来说,干干净净的才是正常的。因此秦财居然没发觉这么特别又令人欣喜的一件事情。
刘安都长舒一口气:“好好好,最起码应该是个挺爱干净的人。咱们住的话总比被熏的大气不敢出好多了。”
“但是铜镜……”秦财有些欲言又止。那张茂唯一的条件就是想要一面铜镜了。可他们当初为了装商贾走货,选的却是布匹,这哪来的铜镜?
秦般满不在意地挥了挥手说:“我不是有一块吗?就把我们的那面铜镜给他就是了。反正大男人的,自己长的什么样还能不知道?”
解决了最最重要的铜镜,一行人终于是可以往里头走了。秦般路上还特别有兴致地问:“需要不需要我往脸上涂个疤出来?不是都说美色招祸吗?”
“然后一遇水这疤就能消失吗?”对于秦般这种明显就只是开开玩笑的提议刘安控制不住自己吐槽的心。这一路来只能说他同秦般的关系愈发的叫人羡慕的亲近了。
秦般不想理这个一点幽默细胞都没的武人。翻了个白并不说话。
秦财在一旁捂着嘴看二人日常斗嘴。觉得自打有了刘安啊,自家少爷开朗了不少。对于他们的关心也是真的多了起来。
一行四人没多久就到了张茂的家门口,直到你真正现在这儿了,才切实地感受到秦财为什么要用风雨飘摇来形容它。
“就这屋子要住四户人?”马车夫一路上沉默习惯了,他本就不是话多之人。这会儿瞧见这差那么一点儿力就能倒一样的房子也不由惊叹出声。
秦财对于他这个反应觉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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