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石如今提出这么个想法,纯粹也是因为觉得,就自己这么好的文采都没能考上举人,可秦般看着年纪轻轻不说,还长的油头粉面的,哪里像个读书人的样子?说白了,也就是单纯的嫉妒罢了。想着如果自己这次能把秦般给比下去的话,那铁定是能长脸了,他可是比探花郎还要厉害的人,那第三本诗集,他在问家中拿钱,他们也说不了他哪里不好的。
“秦大人可是探花郎,像我们这种商人腹无点墨就不凑热闹了,倒是秦大人可以去玩玩,也好叫这些个书生们知道知道自己的差距。”说话的是陈钱,若是换了平时,他们铁定会觉得那个书生不知好歹,但是现在秦般也是个文人出生的,那当然就喜欢这些个文雅的东西了。就算是显得他们很没水准,只是个作陪的,若是秦般乐意,也没什么不可的。
原本以为兴不起风浪的提议,居然出乎意料的被许多的人所接受了。见这些个商贾们都不说话了,那些原本就喜欢这些的文人当然都是复议的。有少数人心里的思想和王石一样,嫉妒秦般年轻有为的,但是大多数人都是想着,看看探花郎和他们的差距到底还有多少。好学习学习,若是因为自己的发挥好了,能得到秦大人的青眼,那就真的是喜出望外了。
这之中的青眼,是指被秦般看中,觉得有前途,然后指点一二,或者是在钱财等地方,给予方便的。在大遂有不少的富贵人家都会有这种举动。毕竟你如果这个人是得了你的恩惠,然后考上功名的,那怎么说,也算是你的人了。之后若是有什么地方需要行个方便,那只有少数的白眼狼是不乐意的。这种方法,与那些个阅卷的考官们,都会收些他们觉得优秀的学子指点一二,然后被尊称为老师,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也算是一方面的,与人为善,得之善缘吧。
“哦,我对诗词这块,最是不擅长。”秦般说的委婉。
“难道秦大人是看不上我们这些个穷书生嘛?”王石的声音突兀,光是听的,就知道这是来找茬的。他这个人自负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目中无人,也得罪了不少人。偏偏这个人还吸取不了教训,那些他得罪了没给他好脸色看的人,他都觉得是别人心胸狭隘,嫉妒他的才能,或者是有眼无珠,认不出他的才能。
秦般好笑地看着这个愚蠢的人,然后扇子一敲,说:“也没什么看不上的,反正本来我和你就不应该放在一起说,不是吗?”无论从那个方面来看,他这个话都没有说错。再说了,这个王石一定要拉上许多的寒门学子,但是他的话中已经特地点出了,是自己和王石两人,也不算得罪人。
别人且不说,反正早就看王石不顺眼的那些人,还有秦财和福满福全都觉得,秦般说话简直霸气四s,he。
“那是那是。”陈钱也算是个活泛的,第一个就反应过来开口说话。
王石的脸色铁青,半天才憋出了一句:“大人可是不敢了?”
“这有什么不敢的?我只说不是很擅长罢了,但是到底比起你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有些时候人也要谦虚些的嘛,不过遇到听不懂的人,还真是让人措手不及。”秦般说话的时候,自信满满,他说的不擅长,只是和其他方面比,到底诗词也是科举的一项,再怎么说,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也就王石这种蠢蛋会凑上来让人打脸。
☆、酒宴(下)
说起打脸这件事, 秦般向来是不觉得麻烦的。你说人家都这么踩在你头上撒野了,在一声不吭好像还真有点说不过去了?
一时间,这翠湖苑的气氛变得很是尴尬。不少人都觉得王石这人纯粹就是没事找事,你说好好的酒宴,本来挺开心的一件事情,大家伙儿聚在一起也都是有脸有面的人吃吃酒聊聊天,还能攀附攀附感情多好?你非得搞上这么一出, 不说若是那个王石比不过秦大人那脸得多疼了,就算是他侥幸比过了又如何?除却被知州大人在心里记上那么一笔然后被如今在座的人都觉得是个没眼色的之外,他王石也不会就能顶了知州大人成了那个探花郎啊。
如果说那些个普通人, 都只是觉得王石脑子有问题的话,那像是以陈钱为首的这些想巴结秦般的人,就更是恨王石一个洞了。陈钱给坐在一旁的千秋使了个眼色,然后自己率先倒了一杯酒道:“秦大人的文采自然是没得说的了, 如是今日有幸能见,那叫不枉此遭, 那秦大人若是没这雅兴,难不成还因为这至今不过是个秀才的人一句不服,就能受到质疑了?”
陈钱这话说的已经挺狠了,意思就是说, 不论怎么样,秦般的能力都放在哪里。你一个秀才,没资格去说。比不比,全在秦般心情。
“哼。”秦财还没说话呢, 福全是他们三个中最沉不住气的,这个时候率先哼了一声。他还没开口说他们家少爷三岁能书,五岁成诗,名满京城的时候怕是这个秀才连个童生都没拿到呢,秦般就制止了他的话头,自个儿开口道:“本来我是不削和你比的,可到底我也是秀水的父母官,不教教你,就这个水准走出去,别人铁定认为咱们秀水的读书人都这个样子呢。那可说不过去了,要知道,一颗老鼠屎能坏一锅粥。”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袖,而后轻松地将手中的折扇随意摆在了一旁,一副宛然准备好了的样子。
再看王石铁青的脸,紧拽的手,如同见着了杀父仇人一般,成了巨大的对比,这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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