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爱子贤,
见信如见人,本早就想书信报平安的,只可惜刚到军营,一切都与想象的不一样。二皇子殿下有意提拔,但终是有人不服……
最后的落款不如开头那般油滑,只是简单地写了个刘安二字,秦般好笑地拿着那信纸,想着那人是不是把所有的情话都放在了吾爱二字还有最后那句想你了。秦般可以从信中知道刘安刚到军营大概不是那么的顺,在军营就是能力说话的地方,他也早就知道刘安去定是要有一个被接受的过程,按照刘安信中说的,那就是他简单地把所有不服气的人都叫到了一起,然后打了那里头最厉害的人一顿,这么简单粗暴的方法,也就是这种野蛮人才会做的了。不过这效果倒是很合他心意的,这么想着,秦般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随后又将信看了几遍,才恋恋不舍的收了起来。
信再长,也不过是几百字,字中虽然满满都是爱意,但是却解不了相思之苦。秦般收好信后,微微发愣,然后品了品信中秦般提到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景象,用手按了按额头:“这人,尽会撩拨,害的我都想去看看了,同他一起。”
☆、第四十七章
“n_ai娘这是在做什么?”秦般正好想着长时间没有去看过李氏了, 正好往李氏的屋子走了过去看到李氏的手中正在缝制一件衣服,看着像是件外衣的样子。他撒娇一般地坐在李氏边上,然后蹭着李氏的肩头,问。
李氏本就把秦般当成自己的孩子,再加上也是从小带秦般长大的,秦般这样动作,就是一个孩子在和自己娘亲撒娇。她好笑地将手中的针线放下免得不小心伤了秦般了, 然后用手扶住秦般压下来的身子,好笑地说:“这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孩子气?让外人看了可如何是好。”口中说着的是责备的话, 但是语气轻柔,满满的都是宠溺的感觉。
“在自己府能有什么外人?”秦般大概也是觉得自己刚才的动作有些孩子气了,红了红脸,然后特别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拉了拉衣服, 假装自己很不在意地说。拿了李氏刚才缝的东西看了看然后一脸生气地说:“这是给谁做的啊!难不成n_ai娘又有宠的人了,不要我了?”说完了, 还假装很是嫌弃地把那衣服上下左右翻了翻,最后赌气似地一扔扔在了桌子上,就差说自己很生气,他吃醋了。
李氏的手轻轻敲在了秦般的脑门上, 好气又好笑地说:“我这把老骨头还能给谁做衣服啊?正好少爷来了,快试试大小,n_ai娘好改。”说着左右就要拿起衣服往秦般的身上比划。
秦般也乖乖站着不动,让李氏比试尺寸。
“n_ai娘, 你怎么会想到再给我做衣服啊?”秦般前两天才刚刚收了一批皓清他们拿来的新衣裳,天气渐渐过了寒气了,衣柜里头也该准备准备换换了。春秋他们忙里忙外的忙活了好半天才收拾好的东西,就他看着,衣服穿到夏天都没问题了。
李氏仔细盯着手里的衣服大小,比划了下,然后将不太满意的地方给做了记号,边弄边说:“我看了皓清她们几个准备的衣服,这春寒还没全过呢,也稍微薄了点,多穿一件吧又热了些,就想着给你做一件比寻常春天穿的厚实些的衣服,好换的时候有个过度,否则这万一风寒了,可得难受好几天。”
京城的冬天来的快,去的也干脆,这秀水总让人觉得冬天的脚步反反复复,黏糊糊的不舒服。李氏看了皓清她们准备的衣服,都还是之前在京城的那一套方式,换的也太快了些,担心秦般身体受不住。虽说是个大小伙子吧,但是不论怎么说,也才来不久,这水土不服还没过去呢,上次咳嗽咳了这么多天,身子可受不起这些个折腾。还是小心些对待的好。
“我就知道,n_ai娘最疼我了。”秦般自然是不会拒绝李氏的好意的。之前李氏就爱给他缝里衣,说是她亲手做的,放心。这里衣毕竟是贴身穿的东西,若是不舒爽了,那铁定难受。但因为年岁也渐渐大了,一般的时候,他都不会让李氏幸苦,去做什么外衣啊之类的,都是由府里几个手巧的绣娘缝制的。皓清是他娘亲身边的人,当初分给他带来秀水也是因为皓清这人心细而且女红那是一等一的,他也见过皓清给他秀的荷包什么的,觉得很是复杂,但如今在李氏这一看,发现行针什么的居然还在能接受的范围之内就腆着脸问:“n_ai娘,你这针法看着好看,而且也不难,做个荷包也能这么做吗?”
李氏用的是藏脚针,看着简单,左右分别勾住布然后往上一拉,针线缝过的痕迹都看不到了。她见秦般有兴趣,也不藏拙:“荷包啊,那还简单些,可以不用藏这些个针脚,缝好了,翻个面就全看不到了。”
“那我怎么看着皓清做个荷包,这么复杂?”秦般不解地说:“皓清绣的那个荷包,一针一脚感觉都要思琢再三,而后还要各种的方向的针法,看的人头晕目眩的,感觉比读书还难上几分。”
“噗。”李氏见原本感觉什么事都难不倒他的秦般,想到皓清绣花的那样子,皱着眉,如同面临大敌,就没忍住笑出来。笑了好一会儿才堪堪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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