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围观群众。
谢宗明拎着赵帆从货梯上上下下才跑到地下停车场,随后一拍大腿说:“我得赶紧上去拿了东西回家了,要不你苏钰姐又要数落我了。行你在这赶紧给小安打电话吧,咱们有时间聚聚!”
赵帆点点头,又对谢宗明说:“我之前,受伤那阵子,多亏你和苏钰姐照顾小安了。”
谢宗明在他胳膊上拍了一把,“说啥谢呢,这不是应该的。上次看你还是躺着呢,现在恢复的这么好,我也放心了。”
他们道别后,谢宗明又语重心长地补充了一句,“小安是个好姑娘,你平常要多关怀她。”赵帆的眉头不可觉察地微微一跳,还是笑着点头向谢宗明道别。
谢宗明走后,赵帆一个人在地下车库里漫无目的地随意走了几步。
他将手机握在手中,再三思考,还是不愿意打出。
他这次来,意料之外地引起了这么大的动静,安欣今天如果在这栋楼里,很难不知道他来了。
她既然特意选择了避开他,或许还是没有打算原谅他。
他垂下头看着手里的手机,想了许久,最终又将手机收回口袋中。
他刚一抬头,便见到另一个人立即偏过了目光拉开了车门。
他认识那个人。
虽然那个人应该没见过他。
可是他的确认识他。
丁思卓。
赵帆笔直地向丁思卓走了过去。
丁思卓见他走过来,抬起眼睛,向他略微笑了笑。
赵帆直直地看着他,问:“谈谈?”
丁思卓偏头道:“谈什么?我们认识吗?”
赵帆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装什么?”
丁思卓反手关上了车门,向他走来,“因为你是大明星,所以就一定要人人都认识你?”
赵帆站在原地挽起袖子,“你应该认识我,不是因为我是明星,而是因为我是安欣的男朋友。”
陈淼握着电话冷冷一笑,“你多大了不知道胜利路那边的临时停车位车里没人都要抄牌?好。罚款我去交,从你工资里扣。三倍。”
电话里的人又低声说:“还有,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陈淼哼哼道:“摔坏了哪?”
“脸。”
陈淼听完立即问:“摔啥样了?破相了?”
电话里的人闷闷道:“摔肿了。”
陈淼握住电话忍不住骂道:“你要是肢体还有问题,要不要回去继续做复健?你马上给我去冰敷,过两周就是江露的演唱会了,你现在跟我说你摔了脸?”
她刚说完,忽听得身边的门锁响了起来,她立即改口说:“爸爸身体最近怎么样?”
她转身向正提着外卖走进屋的安欣略略点了个头,随后转脸向房中走去。
她关上房门,小声问赵帆,“说真的,两周能好吗?”
赵帆缓缓道:“江露的演唱会我不去了。”
陈淼顿时怒道:“你这是想让张固来砍我吗?你看看江露新发的那微博!她跑到你录音棚里,带着你的耳机说她在彩排。你那些好粉丝就在底下稀里哗啦地扒,这个是帆哥哥的话筒,那个是帆哥哥的耳机,她的嘉宾一定是帆哥哥!我猜他们今晚没准还给你买个热搜你信不信!”
赵帆说:“不行。我真不去了。我没摔。我跟丁思卓干了一架。”
陈淼捂着脸问:“你多大人了啊你?”
赵帆低声道:“不是,我觉得他说的其实也有道理。”
陈淼问:“他说啥了啊?”
“我应该更有当担一些。”
陈淼“切”了一声,“我还以为他说你敢去,他就敢把你刷成薄幸倒贴男呢。”
但是她说完这句话,他们突然一起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陈淼突然问:“你摔了脸?”
赵帆没好气地说,“不是说了我干架了吗?”
陈淼摇头,“不,你摔了脸。你复健没做好。明天继续去复健吧。我给张固说一声就是。反正人家江露也没说你一定去!”
☆、夏末
安欣按下保存,结束了一份奋战多日的方案。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下方的城市。
火热到连空气都几近变形的南州的夏天终于接近尾声。
整个夏天,她都继续着两点一线的生活。
只是在近几个周末,她和陈水水穿着夏天的薄裙子,或者拎着啤酒或者空着手,随便在街边晃荡谈天说地。
手机亮起,是赵帆发来的语音消息。
一整个夏天,除了那一次她远远地看了他一眼以后悄悄开溜之外,几乎从来没有见过面。
可每天交换一句晚安的问候。
偶尔也会稍稍聊上几句。
好像回到了很多很多年之前,他们还是普通的朋友,她在暑假的伏天里,坐在屋下吹着风,偶尔看一眼手机,等着他的短信。
每一条信息都如一个小小的礼物等着她拆开。
生活在多年之后又转回原地。
他们又试图在一种缓慢的接触之中重新相互了解一次。
好像他们刚刚在一起的时候。
拿着一张白纸坐在空教室中,一条一条写下自己所喜欢的,不喜欢的,以及关于未来的那些所有的梦想与计划。
能够统一的画勾,不能的妥协。
但是随着年龄的推移,在已经九年之后的今天,他们没有再用这种直率而单纯的方式。因为无论所喜欢的或是不喜欢的,能妥协的不能妥协的,都已经不再用几个简单的词语描述后判定。
然而,其实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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