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似乎总是屡猜屡错。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能被多多支持,不知道有没有人会有相同的经历?
☆、异国他乡
在机场寄存好东西,登机时间已经开始了,任安容和白樱匆忙赶到候机厅。男人坐在原来的地方,看着手机不慌不忙地等着她们。
“老公!老公!啊呀!盛齐!快收拾一下准备登机吧!”
男人听到自己的名字,才反应过来站起身来,揉揉白樱的肩膀,“急什么,候机队伍排得那么长。”
“那我先上飞机了,有机会再见吧!”任安容急着别过,客套话都省过了。放在平常,一定会被别人发现有什么不对劲。说是因为工作关系也好,因为个人原因也罢,总之安容平日里是个很讲究礼数的人,客客气气能少得罪人就少得罪人。像现在这样不寒暄不客套,忙着要走的慌张姿态,不是她的作风。
但是这对夫妇是不会发现的。毕竟毕业之后,大家就再也没有见过面。虽然唐突了一些,但是他们并不了解任安容是什么样的人,至少不了解现在的任安容。
“她不坐经济舱?”白樱转头看向盛齐,两只眼睛瞪得老大。
盛齐并不在意这些,只是太太问了,也就关心了一下,“那条通道的话不是头等舱就是商务舱吧。”
“安容还真是有钱啊。”
“不是去参加夏雨天的婚礼吗?大概是那边包的机票吧。”
“哇,夏雨天他们家好有钱啊。”
“我们也不是坐不起。本来跟你说了要不要买商务舱,你自己不要……”
“哎,我也没说我们坐不起嘛。随意感叹一下咯。”白樱挽住盛齐的胳膊,靠在他的肩膀上,“是我自己不想坐啦,浪费这钱没意思,老公最好啦。”
头等舱里,安容已经坐定在皮沙发上,等待起飞了。
一刻也不想和那对夫妇站在一起。不仅是因为孤家寡人一个,站在夫妇旁边像个电灯泡一样不合时宜,更是因为他们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安容的失败。盛齐究竟为什么最后忽然放弃了自己,选择了白樱?这个问题不得而知。可不管怎么样,他确实是放弃了自己。有很长一段时间,安容觉得是自己的问题。是因为自己比不过白樱,不会撒娇,没有所谓的少女心事,打扮也总是特别硬朗,所以才会让盛齐转而追求白樱。这样的挫败感持续了很久,内心的不甘越演愈烈,以至于中学毕业后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别人能够进入安容的视野。
望向窗外,停机坪上托运行李的车辆穿梭着,看来距离起飞还有一段时间。任安容戴上耳机,侧头陷入沉睡。进入了这个铁皮盒子,生物钟都变得没有意义,任安容可以轻易地瞬间睡去,久睡不醒。这是安容应对时差最好的方法。有的时候,安容不知道自己是假装睡着了,还是真的睡着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两种状态都成功地欺骗了自己的身体。就像男女之间的感情一样,什么痛苦骗一骗自己,也就都过去了。
和平常坐飞机不同,这次明显感到脑内活动异常活跃。和盛齐的往事硬是挤进了脑海,一段段尘封的记忆都变得异常清晰。没有刻意回忆,脑海里的那台播放机开始自动选播有关他的所有点点滴滴
他在校门口等自己进校门的身影。
他在食堂门口刻意装做碰巧遇见的惊讶表情。
他在操场上体育竞赛时和并列的另一人争夺第一的场景。
他仗着刚分班新老师不认识人,溜进教室坐在自己旁边装作同班同学时得逞的笑容。
以及忽然某一个周末,他和白樱走在一起被自己看到时一脸的冷漠。
还有他数不清的回避。
任安容忽然惊醒,发现距离飞机起飞已经半小时了。
焦躁万分,要了一杯红酒,喝完之后,安容觉得自己已经毫无睡意。一旦闭上眼睛,往事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早在多年前就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原来只是自欺欺人。等到故人站在面前,情绪就无法收放自如了。
那又有什么?
从今以后,他们也都不会再相见了吧?
“老公?你睡了?”
“没,就眯一会儿。怎么了?身体又不舒服了?”盛齐揽过白樱,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不是啊,我在想任安容的事情。”
“哦。怎么了?”
“她还没有结婚你知道吗?”
“没听说啊。”
“你记得她好像有你微信?不联系?”
“我们也不熟。”
“你不找她?”
“你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
听不出语气的变化,白樱还是选择了相信。
“我想把顾易介绍给她。你看怎么样?”
“可以啊……”
“真的?你也觉得他们很般配?”
“顾易也不怎么样,不知道任安容看不看得上吧。”
白樱一听较起真来,坐直身体锤了盛齐一下。
“顾易不是挺好的?”
“就这样吧,我看也没什么。”
“吃醋了?”
“瞎说什么,睡觉!”盛齐揉乱白樱的刘海,宠溺地轻笑。
如果说之前白樱有所顾虑,现在是稍微放心了。然后觉得自己有些好笑。都已经是八年的夫妻,孩子都上小学了,干什么对一个十年不见偶遇的老同学那么提防?自己未免心眼太小了。等介绍顾易和任安容认识了,自己也可以了却一桩心事,也不用感到抱歉了。对顾易和任安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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