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内心还是不愿意相信你就是那个让恩琪姐疯了的人。
走出大厦,头昏目眩,差点摔倒。看着黑暗侵蚀白昼,内心深处却被阴霾沉沉笼罩。原来都是因为我,恩琪姐才会变成这样的,那种自责与愧疚,让我无法自拔,扬声大叫“啊”,却丝毫没有减轻内心的痛苦。
当我如行尸走肉般的在游荡时,心里对自己无比的厌恶与痛恨。没想到竟然是因为我。因为我,恩琪姐才疯掉的。因为我张伯母夜不能寐。因为我,思琪才失去了原有的爱。所有的竟都是因为我,想到这儿我痛彻心扉,狠狠的抽自己的耳光。慌惚中来到了和lucas一起跑步的操场上,坐在雪地上看着漫天的雪花,洁白,纯净。一片一片的散落在身上,我多么希望雪花可以净化我的心灵,让我可以得到原谅和解脱。
我抱着自己,冰冷让人更加的清醒,回想每次自己闯祸时,都是恩琪姐帮我。可是当你出现事情时,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我心疼得像刀绞一样,眼泪不住地往下流。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好冷,好冷,手脚似乎被冰冻,无法动弹了。
眼皮越来越沉,思绪已横飞,恍惚间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懒虫,起床了。”
一睁眼,恩琪姐端着一杯热水说:“我们现在可不是在家当小姐,我们现在是离家出走,在不起来干活,我们就要露宿街头,还会没有饭吃的。”
我泪眼含珠的说:“对不起,恩琪姐连累你了。”
恩琪姐拍着我的脑袋说:“傻瓜,我们是一体的。你要是觉得连累我,你以后少闯祸。”
我撅着嘴说:“不是我要闯祸的,谁让那个家伙调戏你了。打掉他两颗牙都算轻的,下次在看见他,要把他打的满地找牙。”
恩琪姐笑着说,“人家就问我有没有对象,晚上有没有时间,你就把人打成这样。那以后谁还敢和我交男女朋友啊。”
“我不管,以后你交男朋友一定要我把关。”
恩琪姐哭笑不得,上来胳肢我,“让你什么都管。”
我痒的哈哈大叫,“恩琪姐,我错了,我不管了。”
当我醒来时,看到自己在医院原来是一场梦,可为什么梦的那么真实的。
“呦,醒了。”
“我怎么会在这儿。”
r阴阳怪气的说:“要不是lucas及时找到你,也许你现在应该在停尸间!”
我没好气的说:“躺在停尸间总比躺在这好,省的一醒来就看你对我吹鼻子瞪眼的。”
r趴到床边,用手指弹着我的脑门,“你还好意思说,听说你不见了,张恩硕发了疯似的找了你一晚上。”
泪顺着眼角流淌,我沙哑的声音说:“对不起,又让你们担心了。”
r突然笑了起来,捏了捏我的脸说:“要不是你这么一折腾,我还不知道原来你不是,你怎么不早点说呢?”
我打开他的手:“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呢?”
他一下严肃起来,很认真的说:“当然有关系了,如果你不是,那谁也无法阻止我们在一起了。”
我从鼻子哼了一声,一口的怨气,“在一起怎么也要讲究个你情我愿是不是?和你,我不愿意。”
“怎么你还在想着zoe哥。”
我瞪着他,伸手欲揍他,他一下跳的老远,“打不着,打不着。”突然进来5,6个黑衣愣住了。
“小姐,董事长叫我来接您回去。”
心突然沉重起来,一定是张伯父怕我真的在韩国出什么事儿,才通知父亲把我接回去。来韩国时是想做一翻成绩出来,没想到最后竟是已这样的方式回去。
r挡在我面前,“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
晨哥一个眼色,三,四个人一下把r按住。r挣扎两下无果,大叫,“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告诉你们,我随便一个电话你们就别想再离开韩国。”
我说,“放开他。”
晨哥有些为难的说:“小姐,这……”
“我跟你们回去。”
晨哥想了一下,示意手下放开r
r挡在我前面,慌张的拿出手机说,“你不要害怕,我现在打电话叫人来。”
我有些悲凉的说,“不用了,他们是我父亲叫过来的,是来接我回家的。”
r愣住了,“回家?”
我点头,“是,你不要难过,天下无不散之宴席。”
r握着我的手,声音如绷紧的弦,“你还会回来吗?”
我忍住泪水,笑说:“会的。”
奔赴机场的路上,我望着窗外。每次都想把事情做好,却每次都是弄的一塌糊涂。生活是这样,感情也是这样。电话响起,是lucas来电,我盯着手机心里羞愧却不知要说什么。
手机一直响个不停,我想了下,最后接听。
“你在哪?”
电话那端声音显得那么焦急,我突然泛起泪光,“我在去机场的路上。”
“你等我,我已经在路上了。”
泪流雨下,“我不值得你这样”
“不许瞎说,等我。”
到了机场晨哥没给我任何等待的机会,直接带我安检,我回头没有看到他,最终我们还是错过了。
☆、番外
一年半后,首尔张家别墅里,正热闹的庆祝张伯父60大寿。我看着张伯父抱着他的小外孙,高兴的合不拢嘴,张伯母看着女婿一直说个不停。原来恩琪姐在两年前病就好了,还爱上了给她看病的医生的儿子,现在孩子都有了。看着他们一大家其乐融融的样子,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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