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我不能把她放在身边,我爸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哪怕那是他亲孙子,他也能大义灭亲。”
陆斌卿摇了摇头,对他的这场nuè_liàn同情又唏嘘:“正好接下来的几天我休息,原本是打算陪曼曼去度蜜月的,现在只得贡献给你了。”
“兄弟,多谢了。替我谢谢弟妹。”
他笑:“你弟妹问你要签名,一直不敢开口。”
李端言仰头大笑:“将来等我干儿子出生了,我双手奉上一百张签名。”
“这事得一码归一码。我儿子出生,你就拿一百张破签名?她稀罕,我可不稀罕。孩子的事还早着呢,你想想送什么结婚礼物好了。”
李端言还想打趣他,秘书突然推门进屋:“夫人带着人去了小屋。”
他脸色大惊,匆匆说了一句扣了电话,顾不得拿外套,大步流星的朝停车场跑去。
秘书紧跟其后,拉开驾驶座,刚想坐上去却被他拦了下来:“你跟我也有几年了,虽然你是我父亲的人,但我一直诚心待你。我回来后,你申请调职吧。”
秘书愣在了原地,看着疾驰而过的车,缓缓摇头,眼神里有着报复的狠绝,诡异的笑了。
……
“曼曼,我们的蜜月旅行可能要推迟了。”
辛曼正在地图上勾勾画画,听到她的话,手里的笔一顿,义愤填膺的说:“我讨厌台里不给你放假。”
她以为是他没拿到假。
他揉着她的头发,安慰她:“咱们下次再去吧,端言那边出了点事,我得过去一趟。”
辛曼惊讶的捂着嘴,小声问他:“什么事?是季芸的事吗?”
“是。这次比较严重。我要把季芸送去云南。”
“那么远?”辛曼五官皱成一团,她还没见面的干儿子啊,说好出生的时候她去看看的。
“孩子出生的时候,我带你去看她。”
“当真?”辛曼眼里闪烁着喜悦之色。
陆斌卿低头落下一吻,念念不舍的说:“这三天你先住到杜倩那里去,两个人有个照应,听见没?”
“知道啦。你等等,我拿几件衣服,你跑这么远,总得有换洗的衣物吧。”
陆斌卿贴上她的脸颊:“老婆真贤惠。”
他前脚刚走,她就接到了台里的电话。
……
主持会议的是方正。一张严肃的脸上透露着前方形势的严峻,熬得通红的双眼愧疚的看着他们四个人。
“抱歉,真的非常抱歉,台里下的通知,由你们四个替回在a国的记者。你们放心,最多一个月,下批人就会换你们回来。”
辛曼明白,他们是负责国际新闻这一块,本来就是要轮流去a国。
只是她不知道怎么跟陆斌卿开口。
离开的时候,方正喊了一句:“辛曼你留一下。”
待其他人走后,他取下了眼镜,走到她面前:“丫头,你给小陆做做工作,这是台里分的任务,是记者的职责,每个记者都要准备着这一天。”
“我明白。”辛曼咧嘴一笑,想起陆斌卿昨日匆匆离去的模样,心里叹了一口气,拉开门走了出去。
拐角处有个人正等着她。
“你怎么也去了。”刚才她就奇怪,高智不是他们国际新闻的,怎么也被安排去了。
“我会说a国语。”他侧身走在她身旁,和她一同下楼。
“陆主播知道吗?”
“他还不知道呢。”辛曼瘪嘴,小脸皱成一团。她该怎么和他说呢,特别是他现在还不在a市的时候。
“明早才出发,你有一晚上的时间慢慢说。”
辛曼脚步顿了一下,对啊,明早就出发了,走得真急。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有机遇的地方,乱世出英雄,我是去找机遇的。”他的笑里带着一丝苦涩,把辛曼送到办公室后,自己返身下楼。
韩泽坐在她的座位上,背对着门口。辛曼拍了拍他的肩:“你干嘛呢元神出窍?”
“你跟我上天台。”
他不由分说的拉着她上了天台。
“韩大,你这样会让同事们误会的哟。”辛曼的眼里尽是打趣的神色,别人不知道她结婚,韩泽可是知道的,他不理会她的捉弄,板着脸问她:“陆师兄知道你要去a国吗?”
辛曼脸色暗了下来:“不知道呢。”
他深吸一口凉气,十分钟前从阮怀宁那里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他连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你马上去推了,就说你怀孕了,趁陆师兄还不知道,赶紧的。”
“为什么?”当初她入职书上写的可是“为民立命,敢为人先”,哪有一遇上事就逃跑的记者?
“加勒比海的事你忘了?台里颁你一个最佳员工你就好了伤疤忘了痛?这都是玩命的事啊,不为你自己考虑也为陆师兄想想吧,你们的婚期不是在下个月吗?”
韩泽咄咄逼人的问,辛曼听得脑袋都是懵的,挥了挥手,随手指着远处的大厦说:“韩大你看那是什么。”
“大厦!”他瞟了一眼不耐烦的回答。
“对,那是大厦。我们还有林立的大厦,可是a国的人民只剩下废墟和绝望,如果每个记者都和我一样,临阵脱逃,他们的境况谁去报道?他们怎么获得国际救援?我相信陆师兄会支持我的决定。你忘了,当年c国内乱的时候,陆师兄可是自动请缨去那里呆了一年。”
当年c国内乱,陆斌卿放下手里的工作,毛遂自荐,跟着维和部队一同去了那里。他播出的每一条报道里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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