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想什么我知道,武功增进是好事,但究竟不能一昧地寻求捷径。武生鼎毕竟只是传说中的存在,再者,你身为蛊人本就比旁人修炼武功快了不少。”
“多谢宫主的关心。”这句话说得毫无诚意,但到底是作揖向宫主,表面功夫做到位了。
严修也不介意他的态度,这样的无生,他早已见过不少,以前的无生毕竟没有心性,不知怎地后来就长出了这幅古怪的心性。或许也是他的问题,以前做过一些错事,才致使无生的性情忽冷忽热。
他似不在意地随口提了一句:“那姑娘你为什么要带回来?”
无生唇角微勾,颇有些玩味:“宫主喜欢的人,无生甚是中意呢。”
他握拳随即又放开,情绪一旦接触到有关于心底那个人,总是控制不住多年以来阴霾稳定的情绪,但眼底到底是翻涌着旁人不可知的潮水。
“你不该把无关的人卷进来。”
“谁说她就一定是无关的人呢?”无生唇边笑意渐浓,“或许当年的人或事的延续罢了。”
严修身躯一震,神情恍惚,鹰目微瞪,似有些不可思议。
无生却不欲再说下去,面上露出无聊的神色,嘴角微敛,端是一副不欲多说的微厌弃的模样,微微躬腰:“若无事,我便下去了。”
严修嘴巴微张,却欲言又止,最终只得摆摆手,无力地挥退。
“退下罢。”
此时,若是旁人在场,仔细观看无生的伤口,只见一副不可能在现实出现的非正常画面出现。
无生下巴以及锁骨处几道窄而深的伤口,本在流血时,却渐渐止血了,伤口似乎正在结成了血痂,血不再流出,在短短的一个时辰内,那伤口竟然自动愈合成了细细的一条疤痕,血迹尚挂在他雪白的肌肤上,证明着他刚刚确实是经历了流血的伤痕。
他退出时,闻见了一声叹息,微不可察的轻叹。
而他,有些浓艳的眉头挑起,嘴角斜挑起,眼神冷淡无内容。
这世道谁是无关之人?谁都不会是绝对的纯粹,藕断丝连地,总会在曲曲绕绕之处,发现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情字,向来苦人,苦的就像滚烧在谁的眉头。
她出现在他的面前,注定就逃不过这场劫难。
双宁一觉睡醒,精神好了些许,终究提不起精神,有些浑浑噩噩就过一天的懒散。
侍女替她洗漱完毕,平时并不与她多说话,除了必要的提醒和教导之外,今日竟破天荒地与她说起话来,可能是见着她垂头丧气打不起精神来,心下同情地与她说话。
“姑娘觉着心闷的话,何不妨出去走走练练剑舞。昨日少宫主就嘱咐了属下们对姑娘多加教导。”
“啊?”双宁一脸萎靡地抬起头,看着侍女:“他是死都要我学会么?”
侍女也是个小~美人,垂着眼望着她,并没有同情之意,反而说:“少宫主只是让姑娘开心的时候再练练,若不练也无甚大碍。全凭姑娘的心意。”
双宁无甚力气地点点头。
这时,从门口进来一个玲珑有致的身影,毫不客气地就坐在椅子上,自顾自地斟茶喝了几口,接着就是毫不留情地嗤笑。
“整日只会吃喝拉撒,连个剑舞都练不好,还有脸在这垂头丧气。呵,真真是娇贵的人儿。”美人红唇微启,话语尖锐,妖~艳的眉目尽是不屑。
双宁猛地抬眼往声源去看去,果然是红岩那张美人脸。
她到底也是有些脾气,一时不忿,也顶嘴地回道:“我也想练好,可是如果前途没有光芒一片黑暗,我为什么还要去折腾自己?!我又不是犯贱。”
“既然看不到光芒那就摸黑前进。这点你都想不透,还不如去死了算了。省的浪费我们宫里的粮食。”红岩眉目蕴含不屑,眉目轻佻,一种高高在上的气质若隐若现,然而她却说:“谁没有经历过,就你有吗?那么娇贵,何苦委屈继续待在这里,那么就出去。”
双宁的情绪有些绷不住,有些怒吼出口:“我也想出去!问题我出的去吗?!你们给我出去吗?!你又凭什么看不起我?!”
那嫣红而丰满的唇边绽放出了一抹笑,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笑的花枝乱颤,腰~肢倾倒,发髻乱垂,笑了一会后,抬手拭去眼角的笑出的泪光,而后,笑意盈盈地看着双宁道:“给过你机会啊,问题你抓得住吗?我为什么看不起你?你做过什么要让我高看你一眼?”
两人的距离极近,双宁几乎能从她的瞳孔里看出自己的倒影,仿佛就是一个小丑一般在跳脚,那不知所措的表情渐渐浮现,她能看到瞳孔里的那个人眼眶渐红,但却没有了下文。
眼泪从来不能改变现状,此时只会让她更懦弱退缩罢了。就像幼儿园的小孩总喜欢看着欺负的人哭泣,那是一种胜利者独有的战利品,旁人的笑话。没有人能救赎她,只有她自己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有些忙……
理论考完了就实验开始考试。还要去练车……
对大家笔芯~~~……
烦……
第49章遇见宫主
慌乱的心,需要时间镇定下来,眼眶晕红渐退,微抓紧腿上的衣衫,又松开,抬眼却是坚定的眼神。
然而她勉强地勾起本该垮下的嘴角,嘶哑着刚刚一度哽咽的声线,轻轻道:“多谢提醒。”
红岩惊讶地看着她,想不到她竟然这么快就想通了,本以为还会像那些个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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