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灿烂的笑容:“不用谢,举手之劳。”
双宁就差朝天翻个白眼,以示自己满心的卧~槽了。
要不是打不过对方,她早就一脚踹死眼前这货了。
只不过惜命的她不敢动弹罢了。
接着,无生倒没有什么异常的变~态举动,反而老老实实地放好药草瓶子,又抱着双宁穿过黑漆漆的竹林回到了他的房间。
肋骨处还是隐隐作痛,奈何折腾了一晚,此时的她累垮了,被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上,还被盖上了被子后,感觉到男人也进了被子,依旧是面对面的睡姿方式,手不再搭在她的腰间。
过了一会,男人还是很老实地没有打她掐她蹂~躏她,神经紧绷了半个晚上的她,渐渐无意识地坠入了深邃的梦里。
醒来时,是由于肋骨处的伤痛被她的睡姿牵扯到,痛醒的,然而枕边的男人已经不在,旁边空落落。
她至今还不知道这男人是何方神圣,只知道通过昨晚的的行为,得知了这个男人是真变~态。
估计她会来到这个所谓的荻花宫,也是因为这张相似的脸罢了。
这里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外面的竹林诡异莫测,侍女谨言慎行身手不凡训练有数,那个许久不见的红岩又给她熟悉感。
有机会一定要离开这里。
又是好长一段时间,她再也没有见过红岩和无生,一直在房间里静静地养伤,就在她以为她要在这个冰冰凉凉的庞大房间发霉腐烂到宅死,每日日常跟侍女絮絮叨叨一个人在尬聊时,终于看到一开始带她来到这里的红岩。
依然是桃红色的衣衫,脸上更添了几分桃红色妩媚的好气色,眉眼杏雨,妖~娆身姿,就这样施施然地走进来。
“双宁姑娘,待在这房间里得闷坏了吧?”
她喝了口水润润嗓子,连忙回答:“还好还好……”突然意识到一个,奇怪道:“你怎么知道我叫双宁?”
在她记忆里,她好像没有跟她提过这个名字吧?
“这有什么难的……”红岩嗤之以鼻,接着道:“你自己想想什么时候说过罢。”
“这些日子,待在房里闷坏了吧?恰好今日阳光正好,知道你也是个晒太阳的主,出去走一遭罢。”
说罢,红岩便吩咐旁边的侍女收拾好双宁,自己走在前头,踏出房门时,还回头妩媚一笑,有些阴测测地道:“你可得跟紧我了,免得像上次一样走丢了可就不好,毕竟我可没有少宫主的闲情逸致随便捡个人回来呢。”
少宫主?
是指那个叫无生的男人吗?
红岩在前面走着,走姿随意,似乎没有刻意绕路,平常地走路,不一会就走出了那片像阵法一样的竹林。
这是她来到荻花宫一个多月,第一次看见了除了房间和竹林之外暴露在日光之下的场景了。
流水,小桥,盛开的花朵,修建有致的草坪,鸟语花香,蝴蝶纷飞,日光倾泻下来,半个院子盖在了金辉之下,一边在金辉的阴影之中。
小亭子上,高山流水,小桥在一侧,流水声在一旁,石桌上架着一古筝,似乎预备谁可以高弹一曲,和着清风日光流水之意,预想到琴声动人声声入耳。
然而那里并没有人在。
她们到了亭子里坐下,双宁不敢坐在古筝前,因为不会弹,静静地看着红岩坐在那,原以为红岩会啪啪地流畅弹出一首曲子,哪晓得,她真的只是坐在那里晒太阳而已。
意识到了双宁的小眼神,红岩给了她一个鄙视的目光。
“怎么?你以为我会弹?”
双宁点点头。
红岩又是一声毫不掩饰的“呵”的冷笑声,有些不屑道:“这些装模作样的玩意儿。”
“……”
这古筝惹着她了?还是其实红岩才是穿越的那位新时代不甘于被古代女性琴棋书画禁锢的独立女性?
怎么看人家都比她有“穿越感”……
天气已经进入了春天,大不如以前她在沈府那般寒冷,不过到底还是有些许凉意,这赭色的衣衫到底太过于单薄,毕竟只是几层纱重叠在一起,好看也单薄。
红岩不拘小节地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极其妖~娆的身子趴在栏杆上,就这样望着亭子外的一片碧绿的湖水,侧脸在一片光辉之中,竟然褪去了那股子妩媚,徒生了几分落寞之意。
跟来的两名侍女侧立一旁,皆是不言不语,表情恭敬。
双宁是个怕冷的主儿,见着红岩这样也不客气和矜持了,直接抬起腿,抱膝,缩在一侧,靠着柱子,恰巧进入到了阳光照射过来的方向,整个人都沐浴在暖洋洋的海洋里,冰凉苍白的皮肤染上了些许暖色,连带着好的差不多的伤口都可以忽略。
她有点儿昏昏欲睡了。
最近的她不知怎地,总是有些嗜睡,有时坐着坐着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这次也不例外,全身放松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就这样靠着柱子睡着了。
醒来时,竟然日暮西垂,余晖拖拉到了她的脚边,由于睡了太久,身子半边都麻了,她慢吞吞地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一样慢慢挪动着身子,顺便四处张望着。
这一张望就望到了个不可思议的人。
双宁圆瞪着眼睛,微张嘴巴,有些惊讶道:“你不是死了吗?”
那个依旧一身黑衣,英姿飒爽,长身玉立,那把青剑依然佩戴在侧,负手在后,似乎本来在看着风景,此刻转眼看向她,唇边一抹与冷峻的面容不甚相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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