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平等的关系,只是君臣,他岂有不从之理。
说到底,他还是从睿国逃来的不可信任之人罢了,纵使表面上他有着权利,但到底是卑下之人。
本以为过上了还算惬意的日子,一头雾水地就被打包了行李就塞进了马车里,旁边还站着一脸冷淡毫无表情的沈珉羽。
心慌的她,一把扒住了马车门,一双杏眼盯住了沈珉羽,居然不自觉地就带上了几丝可怜兮兮的模样,那眼里尽是慌乱。
见此,沈珉羽有些心乱地移开眼,不再去看她,不过好歹是解释加安慰了一句:“不用担心,你只是进宫陪公主几日罢了。一切吃穿用度皆有专门的宫人负责。”
她哪里是担心吃穿这些身外物,虽然她之前也很抓急,但是,她更怕的是进宫啊!
一入宫门深似海,里面都是白骨堆成的地方,哪里是她这种小市民可以玩转的地方。
再说,还是在安泰身边。
怎么感觉她此次一去,总有种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烈。
但是,沈珉羽并不管她,别开眼后,更是残忍地走开了,空留她一人被大力的丫鬟给按了回去马车里。
她发誓,如果可以出宫后,绝壁要自谋出路了,她谁也不靠!
太特么憋屈了!别人要她干什么就干什么,那种不能控制的感觉太过令人无助。
这一趟,确实是不归之旅,她想跑路的心也就这样歇了。
这是她第二次进宫,马车进入宫门,不知道在何处停了,她下来后被安排居住到了一处宫殿,就在安泰的宫殿内,不过她在侧殿。
她进宫后,日常都是在陪安泰,不过安泰也很忙,进行着各种礼仪训练,刺绣,试嫁衣各种各种,偶尔就是调戏她。
其实她挺闲的,她有时候还遇到进宫的谢凝霜,两人相谈甚欢,有时候她也会被安泰也拉去上那些课,在她看来就是婚前培训课,每每都把她折腾个够呛。
有时候,她也会遇见了一开始她认为是极大可能是麻烦之一的宁浩儒。
宁浩儒来看望安泰的时候,是穿着便衣,双宁那时正低头刺绣,那是刺绣课上被要求的作业,她被顺带了一份。
跟之前感觉头顶上一片阴影投下,针刺到了她的指头,渗出了血滴,她马上含~住指头,茫然地抬头看。
那时候真是把她吓了一跳,又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出现。
宁浩儒纯粹是好奇沈珉羽的另一个妹妹是什么样子,想要再次就近观察一下。
双宁一脸警惕地看着他,有些疑惑,但心里有些谱,试探性了行了个礼,说了皇上。
宁浩儒点点头。
知道了面前这人就是皇上,之前其实她在宴会上见过,但是那毕竟离得较远,模糊不清。
他本想来看看双宁有什么独特之处,但是他失望了,绣品中规中矩甚至有些歪歪扭扭根本比不上宫中的绣女,行礼的姿态也不甚标准……
不过样貌倒是出众,在宫中也是极其出挑。比沈素月倒是胜了几分姿色。
看了一会,他就无甚兴致了,终究无甚特别,样貌再出众也不能吸引他的眼球,宫中各种女子皆有,他并不是只看样貌之人。
女子有才有德才是贤淑妻子。
双宁行了礼后,就按照教导的那样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纵使她做得不怎么好,但是这是她自认为最好的仪态了,虽然有点小家子气但还挑不出什么大毛病。
直到宁浩儒走后,双宁才松了一口气,她实在不想引起任何男性的注意。
安泰婚事将近之时,谢凝霜也减少了进宫,不过在最后一次进宫时她又一次与双宁共坐携手共谈。
蓝衣美人笑意盈盈轻挽她的手,眼中水波荡漾。
“安泰婚事将近,我今后也不能再来宫里,你自己可得照顾好自己。”
双宁不抗拒这美人,温柔似水的大姐谁不喜欢。
她多少有点猜到她不能进宫的原因了。
“婚事将近了?”
谢凝霜唇边露出一抹略微苦涩的笑:“也不算……不过大概在立夏之后。”
看到这样子,双宁多少猜到了她的心情苦涩,不好说什么,也不知道该不该安慰,好在很快谢凝霜就转移了话题。
“你自己多当心,宫中不比府上,多长个心眼,若真有事可差宫人递信给我。”
双宁点点头,满心的感动,以为这单纯是谢凝霜关心她所说的话,也没放在心上。
怎知这句话在之后真真是灵验了,这宫里就是一个比心眼的地方,不管是妃子之间,还是公主太后皇上,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离安泰远嫁漠北还有几天时,宫里开始弥漫着一股紧张和行色匆匆的气氛,至少在双宁所见之处,每个人都很忙,她再也不用跟着安泰上课,有时候根本没人理她,她闲的蛋疼。
一日,她走到了花园之中,例行的饭后散步,宫女有事被另一个女宫叫去了执行别的事情。双宁不甚在意地挥挥手让她走,反正她也走不远不会丢。
然后走着走着,大步慢悠悠地地走着路时,突然就从拐角冲出了一只十分眼熟的松毛小黄狗,那小尾巴十分欢快地摇摆着,兴冲冲地一把朝她的怀里冲去。
条件反射地,她就张开了双臂,一把将那只熟悉的小黄狗抱了个满怀,任由着小狗亲昵地舔~着她的脸蛋。疑惑着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就看到了一个意外之人出现。
“你怎么会在这里?”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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