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起来,差点没把童媛和无音逼疯,导致童媛他们居然就这么稀里糊涂答应住进去了。
童媛:“......”想去药铺买副哑药毒哑他。
白翎楼上下要知道了童媛的想法,大概会倾尽全力......助她成功。
既然到了国都,自然要找夏清蝉,要联系夏清蝉不难,曲安康早就在夏清蝉邀请她来黛国玩的时候就拿到了在黛国联系她的办法,她去了以往给他们送信的商行在黛国国都的总部,出示信物,第二天一大早,曲安康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床上多了一个人。
曲安康睡眼朦胧地拿被子盖住自己的头:“清蝉,手拿开,重死了......”
“就不!来也不送封信提前说一下,还一连几个月了无音讯,就不拿开,压死你。”夏清蝉躺在曲安康身边,一只手臂环着曲安康,压在她胸口。
“我能怎么办......”曲安康只能自己动手,隔着被子把夏清蝉的手挪开。她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不是特别清楚:“我这可是逃命,哪有时间联系你。”
“逃命?”夏清蝉一愣,掀开曲安康的被子。
曲安康无奈地睁开了眼,夏清蝉还是和两年前一样,脸上一点都看不出出来时间的流逝,水灵灵的,性格活泼的让她有种对方是个假圣女的感觉。
再一次感叹黛国前摄政王的威力。
“昂,我哥说陛下要抓我,我就赶紧逃出来了,连翠影几个都没带。”曲安康说着,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告状的意思。
夏清蝉眼睛眯起:“辰国主要抓你?”
“嗯。”
夏清蝉可是知道两年前国师和辰国主囚禁穿越者的事情,这一联想就联想到了其中深意,她摸了摸曲安康的头:“不怕不怕,大不了在黛国待着,我罩你。”
很想接着睡觉所以又闭上了眼睛的曲安康:“嗯”
“好了好了睡吧,待会起来吃早饭。”
基本靠梦话回应的曲安康:“嗯。”
夏清蝉从曲安康的床上跳下,出门就撞到了白焕隐。
“白楼主?”两年的时间,夏清蝉学会了在别人面前冷着一张脸,看着真的像个冷若冰霜不近人情的黛国圣女。
白焕隐:“圣女来找曲安康?”
“你们白翎楼不是什么都知道吗?”夏清蝉对白焕隐倒是没什么敌意,毕竟黛国因为之前的政乱,比其他三国都更早一步接触了这个江湖组织,此时说话不客气,完全是因为她在来找曲安康之前,先路过了童媛的房间,两个笔友一见如故,顺便分享了一下来的路上,关于某个白姓男士对曲安康的觊觎。
两个人对此的态度是一致的——防着。
免得这货真的把曲安康给拐走了。
白焕隐:“所以我也只是客套地问一下。”
夏清蝉看了他一眼,准备走开,却又听到他说:“尤无暇的目标不是女皇,是女皇寝宫里的雪肤膏。”
夏清蝉脚步一顿,这一个月来,尤无暇屡次潜入皇宫又跑走,而且次次都是往女皇寝宫跑,他们还真以为对方是想刺杀尤殊东山再起,结果是为了雪肤膏?
夏清蝉:“多谢。”
“白翎楼不做亏本卖买。”
“想要什么?”
“别带她去吃乱七八糟的东西。”白焕隐知道曲安康不重口腹之欲,但是如果有好吃的给她她也不会拒绝,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他真不指望曲安康和夏清蝉这两个从来都是被别人伺候的女孩子能在这方面有自觉。
夏清蝉隐约闻到了狗粮的味道:“......知道了。”
夏清蝉去给辰国国主写信,顺便告诉尤殊尤无暇的真正目的,白焕隐在曲安康门口站了一会,然后转身离去。
曲安康在情爱这方面的神经比较迟钝,他上辈子就知道了,所以对于别人都能看透他的目的,曲安康却浑然不知这点,他也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只是死过一次,他大概不会再像上辈子一样,觉得能死在一起就好,这辈子他想要的,是恩爱不疑,白头到老。
☆、·35·
曲安康一觉醒来,隐约记得夏清蝉来过,又记得自己好像告了状。
夏清蝉和辰国主之间的暧昧关系,曲安康是从夏清蝉寄来的一封封信件中推断出来的,所以得知辰国主知道她是穿越者之后,她也忧虑过,夏清蝉是否也知道她是穿越者呢?
可是想想又觉得无所谓,无论她知不知道,那些书信往来和情谊都是真的,没必要因此迷茫。
——不过能告状就是好啊。
曲安康起身伸了个懒腰,梳洗换衣哼着小调子出去吃早饭。
“为了雪肤膏?”皇宫之内,听闻此事的尤殊有些......震惊。
就为了一个雪肤膏,不要命的一次次闯皇宫,还连续闯了一个月之久,说真的,如果说尤无暇是来杀她的,她可能还会佩服对方的毅力和不怕死的精神,可就是为了小小一盒膏药......至于吗?
夏清蝉咳了咳:“她比较在意自己的容貌。”
尤殊觉得这句话还真是有说服力。尤无暇要是能分轻重,就不会亲手把这个国家从自己手里给作没了。
尤殊眉头一皱,柔弱的样貌做出这样的神态,越发惹人怜惜,可作为黛国的女皇,她又怎么可能真的是个柔弱的女子呢,只听她声音沉稳而果决地说道:“让龙禁卫今晚就把人抓住,不需要再放长线钓什么大鱼了。”根本没鱼!
曲安康住在白焕隐在黛国国都的别院,这别院里自然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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