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贺隽言,你要是再不出来,我数三声就往这个女人身上打一枪。”男人的声音嘶哑,刺得许宁宛皱紧了眉。她没有动作,可不是想成为他威胁贺隽言的筹码的。
“1,2……”
3还没有数出口,许宁宛就看到他平淡无奇的脸上露出了笑,枪也稍稍向右边移了一点,就趁这个时候,许宁宛一步上前,意图夺下男人手中的枪。但男人的动作矫捷,一侧身便已经移开,接着许宁宛便听到一声子弹打入地板的声音。一个回旋踢踢在男人手上,让男人的手吃痛,但手中仍紧紧握着枪,许宁宛欺身向前,跨在男人背上,双手抱着男人的头,却被男人翻身压在地上。两人之间的交手不过30秒,贺炎站在许宁宛身后,不敢轻易加入,就怕一不小心拖了许宁宛的后腿。当看到男人的枪被许宁宛打落在地上时,赶紧捡了起来,拿在手中,趁许宁宛困住男人的手脚时,一把抵住男人的脑袋。
“别动,放开她。”
男人正应小看了许宁宛而暗自心惊,太阳穴顶着冰凉的枪时,他放松了掐许宁宛脖子的力道,做出投降的动作,却在贺炎看向许宁宛时,突然发力,向贺炎扑去,贺炎被他扑到地上,枪很快就被他夺回。抵上贺炎的胸口,男人毫不迟疑地按下了扳机,咔嚓一声,男人意识到不好,一看贺炎果然毫发无损。
贺炎扯了扯嘴角,早在拿到枪时,他就将子弹夹扔远,凭他的实力,连许宁宛都打不过,更何况这个能在与许宁宛打斗时隐隐占上风的男人,万一枪被夺,玩完的就是他了。
男人脸色极为难堪,手还没放在贺炎的脖子上就被许宁宛拿着高尔夫球杆打在头上,疼痛和眩晕让男人的动作一慢,贺炎趁机推开男人,从他身下逃开。许宁宛拿着球杆气喘吁吁地站在一旁,贺炎赶紧打量她有没有受伤。许宁宛将贺炎护在身后,用球杆抵在男人的喉咙上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杀贺隽言?”
男人诡秘一笑,从怀中掏出一把袖珍枪,直直对着许宁宛开了一枪,贺炎在男人笑的时候就察觉到不对劲,挡在许宁宛身前,子弹入肉的声音让他抱紧了许宁宛。男人趁这时,几步跑到阳台上,跳了下去。
稳住贺炎软下来的身子,许宁宛摸到了一手的血,颤抖着声音说:“贺炎,你不要睡,我,我马上,叫救护车。”
摸出手机叫了救护车,许宁宛赶紧将贺炎的衣服撕开,对伤口做了紧急处理。拍着贺炎的脸,许宁宛叫着他的名字,“贺炎,贺炎……”
贺炎感觉随着血液的流失,自己浑身都在在变凉,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他想,恐怕他就快消失了。眼前许宁宛的脸也变得模糊起来,他费力地说出了三个字,但许宁宛只看见他的嘴唇蠕动了两下。
“贺炎,你跟我说话,别睡……”
泪滴在贺炎的手上,贺炎费力的抬起手想要去为许宁宛揩干泪水,但只是抬起手这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就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意识消失的那一刻,他甚至有些怅然地想,他该早点开口说喜欢的。
贺炎昏迷的时候,许宁宛也被白秀秀挤出了身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秀秀倒在贺炎的身上。
贺炎再次拥有意识,睁开眼看到的是白花花一片,手上的冰凉让他意识到自己正在输液。他稍微一动,便感到腰间的疼痛,接着听到了他无比熟悉的声音,“隽言?还是贺炎?”
话中的温柔让他心一紧,侧头看的时候发现坐在他床头的果然是白秀秀,舔了舔唇,贺炎费力地问:“她呢?”
白秀秀看他的目光让贺炎很不舒服,心中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浓,他提高了声音又问了一遍,不得到回答誓不摆休的样子,“她呢?”
白秀秀被贺炎阴鸷的目光盯着也不害怕,只是收敛了脸上的笑,轻声说:“她走了。”
贺炎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古怪,“走了?”他以为许宁宛跟他是一类人,只会沉睡或者消失,走了,是什么意思?
白秀秀从包里拿出一封信交给贺炎,看贺炎急切的动作,她在恍然大悟的同时看贺炎的时候不免带有些心疼。许宁宛的离开她第一个察觉,相处了那么多年,两人之间早就有了些联系,即使白秀秀没有许宁宛的记忆,但她们之间有共情,虽然许宁额离开了,但她留下的那些感情仍然会影响自己。
贺炎将信纸揉成一团,双眼通红,“你让她出来。”
“对不起。”白秀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句话,但看到贺炎绝望的眼时便不自觉地脱口而出。
“我不要对不起,我只要她。”贺炎的情绪激动,腰间的伤口又渗出了血,让白秀秀急忙叫了医生。
医生一来便给贺炎打了镇定剂,贺炎的挣扎逐渐变弱,但仍拉着白秀秀的手,固执地盯着她,声音竟然带着一丝乞求,“让她出来,好不好?”
第92章暗恋史完
这次暗杀最后贺隽言调查清楚是由于楚家老爷子病逝,二房和三房联合起来打压贺家大房,二房在有心人的挑唆下,派出人暗杀大房所有的继承人,就连贺隽言这个残废也没放过。
经过这次,因为许宁宛的消失,贺炎的力量陡减,加上不再争夺身体的控制权,贺隽言已经完全可以站起来了。
白秀秀也在贺隽言出院后接受贺隽言的求婚,很快就结了婚。
而许宁宛是在和贺炎一起被送到病房时,接到系统通知她完成任务。风眠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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