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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逸同样刚冲好澡,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有水珠自他饱满的腹肌上滑落,整个人性感到爆表。
下半身围着个白色浴巾,不知是因感冒还是洗过澡的原因,脸有些发红,喘气声音也比平时重了些,男性荷尔蒙狂发的同时又隐隐带着一种待宰的羔羊的羸弱。
夏洛茶看得一时间有些移不开眼,心跳都漏了一拍。
顾逸听到脚步声抬眸一看,眼睛立刻就像是粘在她身上移不开了。
美人肌肤盈白如玉,湿发披散着正用柔软的毛巾擦拭着,精致的脸蛋泛着淡淡的红晕,黄色的睡裙将她纤细美好的身材勾勒得极尽迷人。
“茶茶……”顾逸黑眸牢牢地盯在她身上,喉咙发干。
“你怎么洗澡了?”夏洛茶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但是关心压过了羞涩,不认同地皱眉,“快盖好毛毯,我给你吹头发。”
床头有插座,夏洛茶将吹风机拿过来,为了方便给他吹头发,只能脱了鞋爬上床半跪在他身后给他吹。
两人的头发都是湿的,顾逸头发短很快便吹干了。
“你坐下,我给你吹。”顾逸被身后女人散发的带有沐浴露香气的女人勾引得心猿意马,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迅速抢过吹风机将要拒绝的夏洛茶按坐在床上。
“我看你是不难受了吧!”夏洛茶瞪他。
她越是瞪人越漂亮,顾逸被瞪得立刻酥了半边身子,咳了几下后故作正经地开始给她吹头发。
柔顺黑亮的发丝在手指头划过,顾逸心头滚烫,因感冒不好使的鼻子不知为何在贴近她时却能毫不费力地闻到她身上以及发丝上传来的香气,引诱得他身体躁动不休,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
这种甜蜜又艰熬的事情令他简直又爱又恨,想就这样给她吹发直到天荒地老,又想将吹风机扔掉,将她扑倒在床吃干抹净!
暧昧的气氛在吹风机嗡嗡的声音中缓缓流淌着,夏洛茶被顾逸越来越炙热的视线看得脸越来越红,听到他呼吸加重后瞪着他道:“你感冒又加重了,快去休息,我自己吹头发。”
“不行,我来。”顾逸直接拒绝,大掌留恋地在她差不多快干的头发抚摸着,他的脸下意识地离她的脸越来越近。
夏洛茶伸手将他快贴上来的俊脸推开,美目一瞪警告道:“你现在可是病人!”
顾逸闻言突然笑了,笑得不怀好意:“就是因为我是病人,所以你要顺着我。”
还没等夏洛茶开口,顾逸已经用令她目瞪口呆的速度关掉吹风机并且将插头拔掉,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被一具滚烫的身体覆盖住,几乎是同时唇上一热,被他炽热的双唇重重吻住。
“唔……”夏洛茶要推开他,哪里推得掉?
顾逸要将舌尖挤进她唇里时意识突然清醒,想起来自己正在患感冒,这样做容易传染给她。
理智告诉他现在自己身体状况不佳,并且容易传染给她感冒病毒,可是“干涸”很久的身体叫嚣不休,尤其下半身的“小兄弟”在很久以前吃过一次美餐后饥饿到现在,此时像是冲出牢笼的小鸟迫切期待解放。
只挣扎了几秒钟,顾逸最终渴望战胜了理智,在他意识到自己做什么时夏洛茶的睡裙已经以及小可爱和内裤都被他脱掉,双手在碰到光滑如绸缎的肌肤上时哪里还有理智可言,干柴烈火瞬间燎原……
本来身体很乏力不舒服,可是做起爱做的事,顾逸却像是被赐予了无穷的力量般半点不含糊。
折腾了很久,两人最终都累极睡去。
兴许是晚上做了运动出了不少汗,顾逸早上醒来后就发现身体舒服多了,抬手摸了下额头,烧已经退了,鼻子也通了气,感冒好了许多。
侧头一看,夏洛茶还睡得很沉,小巧美丽的脸蛋离他的脸只有不到十厘米的距离,她轻柔的呼吸拂在他脸上,痒痒的。
想到昨晚的事,顾逸脸上流露出一抹愉悦的笑,抬手想摸摸她的脸,又怕吵醒她,又放下手,就这么一直看着她,想着她可不要被他传染生病。
结果怕什么来什么,夏洛茶早上刚醒时还没感觉到怎样,临近中午时鼻子开始不通气了,下午开始就眼泪鼻涕不断。
“都怪你!”夏洛茶抽纸巾擦眼角泛出的泪抱怨。
“是怪我,你躺着,换我来照顾你。”顾逸见她不舒服,心疼得不行。
夏洛茶瞪他一眼:“只是感冒,至于躺着?”
“那不躺着,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顾逸半点脾气没有,现在她就是给他几巴掌他都无条件受着,谁让他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害她感冒的?
好在夏洛茶的感冒并不重,药都没吃,没两天就好了,不过“罪魁祸首”顾逸为此愧疚自责了好几天。
经过这次感冒事件,夏洛茶不再“虐”顾逸,偶尔也容许他在她家留宿,有时她会在他家住,两人开始过起了半同居的生活。
一天,夏洛茶在顾逸家里准备出门,正无聊地拿电视遥控器换台,换到一个频道时突然顿住,正在播放的是一个采访节目,受邀人是贺齐。
“贺先生离开温氏地产后新开了家地产公司,现今已经步入正轨,请问贺先生在温氏地产好好的为何要离开呢?”长像甜美的女主播坐姿端正地问道。
贺齐一身白色的西装,戴着眼镜,斯文的脸很是俊逸好看,他淡声回答:“没什么原因,就是突然想自己闯荡一番,男人嘛,总是想拼出一份完全属于自己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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