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额,好啊。”张溯文礼貌地笑了笑。
回去的路上,张溯文并没有什么话好说,所以一直沉默着。偶尔看向叶欣怡的时候,总是能看到她也在看着自己,两人总会尴尬地别开脸去。
下了出租,从校门走到宿舍的这段路上,叶欣怡终于忍不住了,“那个,你和何不为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吗?”
“什么?”张溯文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你和何不为是不是男女朋友啊?”叶欣怡又问。
张溯文笑了一下,“不是,我和她就是普通朋友。”
“这样啊。”叶欣怡笑了笑,暗自舒了一口气,“你今天干嘛约我出去?”
张溯文总不能说是何不为指使的,于是回答到:“我,我,就是想约你出去啊。”
“是吗?”叶欣怡笑了笑,“那以后有时间还继续约我啊。”
张溯文微微一愣,但是想到何不为“搞好关系”的指示之后他还是回答了“好”。
☆、第一步
何不为自己去了一趟谷时风常去的那家书店。去瞥了一眼谷时风常带的地方,藏在哪里的本子已经不见了。店里还出现了一辆很熟悉的轮椅……
“诶,老板?这里怎么有轮椅啊?”何不为问,“怎么了?有人受伤了吗?”
听到这话,老板深深叹了一口气,“唉~别提了,昨天有个疯子,把我店里弄得乱七八糟的。”小年轻老板很是幽怨地说。
“疯子?”何不为故作惊讶。
“是啊,”小老板遗憾的说,“看着年纪也不大,还挺可惜的。唉~”
“是吗?”何不为说,“看起来像个大学生吗?”
小老板想了想,“对,没错!二十来岁的样子。对了,她还有个妹妹,她妹妹也在。”
说了这么多,小老板有些疑惑,“你是她同学?”
何不为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连忙解释到,“只是知道我们学校有个同学精神不太好,随口问了问。”
小老板心里一吓,小声问道:“你是哪个学校的?”
何不为并没有隐藏,很老实地就把自己的学校告诉给了这位小老板。
这家书店开在大学城里,主流客户都是大学生,甚至还有学生卡打折的活动。除此之外,这个小老板也是个喜欢聊天的人。综上考虑,用不了几天,自己学校有精神病的传言即便不会烧的到处都是、搞得所有人都很在意,但至少传遍整个大学城。
果然,一个女大学生拿着一本明星杂志走到柜台结账的时候,刚拿出自己的学生证就引来了小老板的注目。
“同学,你也是某大的?”小老板问。
那同学微微一愣,迟疑着回到:“是啊,怎么了?”
不出意外的,那小老板把昨日有人闹书店的事浓墨重彩地向那女学生讲述了一遍。何不为听到这个,默默地走出了书店……
何不为回到学校,也已经是晚上了。随手发了个信息给张溯文问情况,张溯文回了:“正在看电影。”
“看来的确有在好好做事啊。”何不为很满意地自言自语到。
这几天校刊又要出新刊了,校刊社把能用上的人都。要让张溯文知道自己得做能把眼睛盯瞎了的校对工作,他当初绝对不会加入这个社团!
张溯文整个周六都花在校对这件事上了,校对的后遗症就是他现在看什么字都觉得不对,看什么字都觉得不认识……
晚上当他撑着半瞎的眼睛去吃饭的时候遇到了何不为,何不为也算是有点良心,提前给他买好了晚饭和水果。
“怎么样啊?”何不为问。
“怎么样?”张溯文颇为头疼,“你说能怎么样?做苦力校对呗。”
“校对?”何不为有些惊讶,也可能是惊喜,地说:“那你和谷时雨做的是同一件事啊?”
张溯文点点头,“是啊,怎么了?”
“那个,你明天和那个叶欣怡再去约一次会吧,你的工作我来帮你做。”何不为笑着说。
张溯文心里顿时升起一阵不安,“你想做什么?”
“为结果正义而战!”何不为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张溯文,一脸正义地说。
张溯文摆了摆手,“行吧,我就再牺牲一下色相吧。你别一不留神就为正义献身了。”
何不为没有理会他,挑眉瞥了他一眼就走了。
第二天,张溯文还是按照何不为说的去做了,成功地把叶欣怡又给约了出去,也成功地把自己的工作甩给了何不为。
校刊社说忙也不忙,因为忙的永远都是琐碎的小事,也就是说只有新人那么忙。像社长、副社长这种已经熬过两年的人,平日几乎没什么事情的。尤其是那个已经大四了的社长,根本连校刊社都很少去。副社长一走,校刊社剩下的就只有一群苦力,和一群急躁的部长了。
苦力向来都是不嫌多的,某部知道何不为是来替人做苦力的时候,爽快地就同意了,还点了名地让谷时雨指导她一下。
谷时雨即便不情愿,但也不好说什么,也只得同意了。
“纸质稿都对好了,”谷时雨明显不想和何不为有任何言语交流,所以说话的语气很冷漠,“你只需要按照这个纸质稿改好电子稿就好了。你改最后一篇就行了,其余我会弄好的。”
只有最后一篇啊,虽然知道你这是在鄙视我的能力,但是还是特别想感谢你。何不为心里想到。
何不为自诩好学生,课业认真,考试诚实。但当她看到这些学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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