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鼾声也听不到。我有一种感觉,这好像是一个圈套。我们要不要投石问路一下。”
“秀儿,你太紧张了。没有声息,正表明他们睡着了。如果他们是老江湖,你一投石问路,反而把他们惊醒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运气好的话,没准今夜能趁机结果了那狗贼的命。”
玉文秀见劝不了他,只好由他。两个人飘然落入院中,真个是不带一点声息。两人一前一后,徐徐向正屋走去。小心地进了屋后,玉文秀越发觉得诡谲异常。整个屋子阴惨惨的,冷风一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急忙叫罗继刚别进来。
可是为时已晚,罗继刚已推门而入。刚一进去,顿觉不妙。再想奶回,只见门上迅速吊下一张大网,刚好把他网住。就听一阵哈哈大笑声。只见文采同柳一刀,万杨由里屋走了出来。手里还悠然自得地摇着一把玉骨扇。一付如沐春风,洋洋自得的样子。
“本公子就知道你们会落入法网的。本公子的妙计如何?这叫引蛇出洞。”
玉文秀见恩从这子被捉,急怒攻心,一式举火燎天,冲将过去。文采不敢大意,轻摆玉骨扇相迎。玉文秀得了无尘大师的指点,已非昔日吴下阿蒙。连劈带点,堪堪打成平手。
时间一长,玉文秀毕竟体力不支,功力又不如文采深厚,渐落下风。三十六天罡刀本就不如七十二路地煞指。无相神功倒是地煞指的克星,怎奈玉文秀只是从无尘大师那儿粗浅地了解点皮毛,并不曾真正的习得。不能发挥妙用。心中暗自叹息:“要是傅大哥在就好了,定能将这厮打得落花流水。”当下只得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战。右手一挥,三宿摘星,四宿腾云,七星追月,二四宿伏魔,二十六宿消煞,二十七宿偷天,鱼贯而出。文采刚是以不变应万变,始终时划山分界,保持一定的距离。玉文秀一咬银牙,欺身上前,一招七步叨心“霍!”地一声,手中的刀向文采胸前劈去。好个文采,临危不乱,一个鹞子翻身,轻轻巧巧地落在玉文秀身后,扇子一合一点,说时迟,那时快,已然点向玉文秀麻穴,膻中,幽门,天机四穴。玉文秀“哎呀!”一声,娇躯一软,翻身倒地。
十一祸从天降
一日,春和景明,鸟语蝉鸣,清凉宜人。美男,倩男,如男借着采办之机,相约郊外踏青。
一路上,三人吐中珠,清脆的笑声向黄莺出谷,七十二峰环绕,再加上颠倒众生的容颜,三神如玉般的神韵,直引得路人侧目而视,但坐观罗敷般。暗自猜测这三位淑女是那家名媛闺秀。
此时,一辆华丽的翠幄青绸车停在街心,车帘半开,露出一个身着二品朝服,五十上下模样的人,尖眉鼠眼的,一看就知是异常圆滑世故之人。
一个小斯模样的人,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小心地陪着笑道:“老爷,您动心思了。这三个丫头好像是玉府格格的贴身待女。先前跟着大老爷时,上她们府里去过几趟,所以还记得。”
“噢!原不过是三个小丫头,派头倒不小。”
那小斯有些惶恐不安道:“老爷有所不知,这三人虽是待女却是玉格格的心腹,和玉格格那是情同姐妹。生行即好,又同玉格格学了些诗琴书画,略通文武。就是大老爷的姑娘,您的侄女,先头也亏得她们舍命相救,才没有在小孤山丧命在狼口。俗话说得好,主大奴也大,宰相门前还七品官呢。仗着主子威名,难免崖岸自高。等闲纨绔,膏粱子弟全然不放在眼里。把那些公子哥恨得直牙痒痒,却无可奈何。何况她那主儿,也是极难惹的主儿。真个惹恼了她,跺跺脚,可弄得天下大乱呢。奉劝二老爷一句,趁早莫打此主意的好。”
那二老爷,一听是玉府中的人,心下凉了半截。玉肌乃是皇上的新宠,不敢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也是红透了半边天的人,更何况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和坤连着襟呢?但听得小斯这么一说,心中无名火起。心下忖道:“我乃堂堂二品官,又是礼部待郎,就是向他要三个待女,总该不会什么难事罢。罢了,我就走回桃花运给你们看看。”心下暗自拿定主意,非要这三名待女不可了。
这个二老爷,不是别人,正是兵部尚书李渔的弟弟李冰。李盼盼的叔叔。李冰此人一肚子的坏水,家口实已是姬妾成群,偏还要沾些花带些草的,处处留情。
这日,玉肌正在书房闲坐,忽听门子传报,礼部待郎李冰大人到。急忙整衣冠,降阶相迎,李冰刚经过垂花门,穿过游廊,正往书房而来,拱手道:“李大人一向可好?”
“好!好!托福,托福,今日特来拜见玉帅,不知玉帅一向贵体安康。”
“托福,托福,还不是老样子,里面请!”
镇西王玉肌把李大人让入书房,寒嘘了一番,进入正题,道:“李大人公务繁忙,今日抽空到府上,不知可有何贵干?”
李冰有些面有难色,半响道:“这,这个嘛?今日来此,一为看望王爷,你我份属同僚,理应多亲近亲近。二来,昨日偶然在街上遇见贵府的三位待女,甚合吾意。愿以重金赎之,只不知王爷意下如何。肯否割爱放人呢?”
玉肌心中好笑,心下忖道:“真是个色中饿鬼,竟打到我府上人的主意来了。”转念一想,:“此人是礼部待郎,又是兵部尚书的弟弟,手中颇有些实权,自己虽不惧他,可又何必为了三个丫头强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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