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你这是专门来湘东睡我的吧?”
宁徽勾唇盯着她,“是又如何?双方满意便是你情我愿,怎么样,还疼吗?”
她娇哼,“你说呢?现在还浑身酸痛呢……你说,你弄没了我的守宫砂,要怎么赔我?”
“本王虽然是摄政王,但很穷,不像你这个湘东王,如此豪奢,没办法,只能把自己赔给你,以后夜夜伺候你,怎么样?”
“不要脸……”
他逗她,“在床上还要什么脸,只想要你……话说回来,昨天我睡得很满意,嗯,想这么睡一辈子。”
她忍不住笑意,“想得美,弄没了我的守宫砂,你麻烦大了。”
“既然守宫砂对你如此重要,又被我弄没了,那我只能娶你了。”
她哼了哼道:“如此勉强,那你别娶……”
“那怎么行?”宁徽道:“我们收了彼此的定情信物,怎么还能不娶不嫁?”
明烟愣了一下,“什么定情信物?”
“你昨天开了屋内箱子里的礼物,又享用过了,当然算收下本王给你的定请信物了。”
明烟呆呆望着他,“里面是……你?”
他笑道:“不然呢?”
她又好气又好笑,“是睡了,不满意,要退货。”
“这信物既然用过了,概不退换。”他凑在她唇边,低声道:“而且你昨夜可不是这么表现的,你喜欢这礼物喜欢的不得了,一直缠着不放,嗯,那双大长腿真是又美又勾人,让我忍不住……”
明烟一把捂住他的嘴,可以了,再不阻止,估计他能说出更sè_qíng的话来。
“你净胡说,我才不会……那样呢!”
宁徽笑着搂紧她,“酒是个好东西,你以后要多喝,又放得开又有情趣。”
“你滚。”
她想了一下,又好奇问道:“那我给你的定情信物是什么?”不会她酒醉之下,答应把湘东送给他了吧?
宁徽笑了一下,微微挑挑眉,示意她等一下。随后在她惊愕的眼神中,他从袖中掏出了一条白色的帕子。他展开帕子,给明烟瞅了一眼,在她面色骤然烧红起来,并意图扑上来抢的瞬间,他又将帕子举高,灵活地躲闪开她的手,重新掖回了自己的袖子中。
“你还给我……”明烟不死心还要去抢,听宁徽道:“你给我的定情信物,怎么还能收回去?”
明烟羞恼不已,“你还要不要脸?这种、这种落红帕你怎么还随身携带!”
☆、190101
宁徽却一本正经道:“我要用你给我的定情信物, 去说服阻碍我娶你的那些湘东遗老们, 告诉他们你我两情相悦,誓要结为夫妻。”
明烟心中既甜又慌, “你可别乱来啊,这事……急不得。”
他将她搂得死紧,“你呀就是矛盾, 我不来时你盼着我来,我现在来了你又害怕我去提亲, 我的宝贝烟烟, 你才是湘东王, 整个湘东的主宰,你要嫁给谁,谁敢阻拦?”
“可父王曾说过,我需要尊重遗老们的决定,因为……”
“湘东政事与他们商量, 无可厚非, 但你我之事是我们的私事, 轮不到他们置喙。”
“可我是个女人, 选择嫁给谁对湘东来说是很重要的,因为意义不一样……”
宁徽认真看着她,“有什么不一样?男人可以娶他们喜欢的女子为妻,女人为何不可以选择她们想嫁的男人?说到底不过是他们限制和控制你的借口。”
他说完,又问明烟道:“烟烟,你喜欢我吗?”
明烟点头, “还用问吗?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他又问,“那你想嫁给我吗?”
她没有说话,但点了点头,听他道:“既如此,那就勇敢一点,和我去见那些遗老吧,大声去告诉他们,你要嫁给我,不,非我不嫁。”
见明烟还是有些犹豫,宁徽道:“我这次不能停留太久,但昨夜和你做了夫妻,若是不告而别,怕你心中害怕,故此才等你醒来,更何况你我婚事不早点敲定,万一你肚子都大起来了,我们还未成婚,湘东的颜面岂不是更难看?”
明烟一想,也是,她和宁徽都有夫妻之实了,再不成婚,万一……
见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她自己的肚子,宁徽笑了笑,才凑在她耳畔道:“昨夜我们可是恩爱了很多次,没准你现在已经有了……别犹豫了,烟烟,去和他们正面说清楚此事吧。”
那些遗老都是湘东世代高门世家的各位当家人,说实话,明烟真的很怕去见他们。当初勤王归来,她想恢复女子身份,换回女子袍服时,便和他们发生过分歧和争执,但明烟坚持道:“如今的湘东已不再需要卫瑾的身份去做本王的挡箭牌,本王是先王名正言顺的子嗣,生来便是女子,而且事实证明正因为本王是个女子,才让湘东得以免除此次的战火洗礼,让我湘东可以不再骨肉分离,可以继续休养生息,世世代代发展辉煌下去,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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