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线,每个人都兴高采烈地要去捉我的错处,要去跟她讨赏。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能放心的把我的不满和难过都说出来,因为只有你才没机会出卖我。”
“可是你知不知道,不止这些的,他们对你做的事,不只有这些的。”
听闻此言,路菀菀眼睛一亮,垂眸掩去里面的激动之色,伸手握住夏高华的手,温声开口。
“你什么意思?”
夏高华神色一凛,直觉便想要把手抽出来,可又实在是被挑起了心底的那根弦,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你入宫三年,也曾受过宠,但却是一直没有子嗣,你不好奇为什么吗?”
路菀菀紧了紧捏着她的手,循循善诱地哄骗着。
“…为什么?”
夏高华沉默了一瞬,声音也冷了下来。
没有孩子,是她一直的痛。她本以为,若是她能有孕,便就有了可能去讨靳承乾的欢心,或许能升至妃位也说不定。这个不上不下的婕妤位子,她是真的腻了。
可是,这个孩子却是迟迟不肯来,无论她每日喝多苦的药,施多少的针,它都不肯来。
“你还记不记得那个雕着漂亮花纹的胭脂盒子?”
“胭脂…怎么了?”
夏高华瞳孔猛地一缩,不可置信地望向路菀菀,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你的胭脂被你姐姐动了手脚,里面加了麝香。不,应该说,是所有人的胭脂。”
路菀菀微微勾唇,凝视着她的眼睛。
“她没有孩子,怎么可能允许你们有呢?”
“不可能。”
夏高华鼻翼翕动着,一把甩开路菀菀的手,站起身来,转身往门口走去。
“路菀菀你不安好心,我是不会上当的。你就安安分分地等着我哥哥回来杀了你吧!”
听着她明显急促起来的呼吸,路菀菀眉梢一挑。这事儿,有戏。
“不信你便去找个军医瞧瞧,等你信了再回来找我也不迟。还有,你别以为这事你哥哥不知道,要不然,这种禁药夏高丽是从哪里得来的?”
夏高华脚步一顿,偏头瞧了瞧路菀菀的神色。望着那微微扬起的唇角,再没说话,抬步离开。
路菀菀轻轻舒出口气,再次把腿搭上椅子,闭目养神。
宝宝啊,母妃为了咱们娘俩的性命可是操碎了心啊。
~
半个时辰之后,门再次被推开,吱呀一声,吹进来一阵冷风。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听着轻轻传来的脚步声,路菀菀慢慢睁开眼睛,抬首看向夏高华。
“我可以帮你报了这个仇。”
夏高华脸色惨白地跌坐在椅子上,紧紧阖上了眼皮。
“你说,我该怎么做。”
她是真的怎么也没想到,她的亲姐姐会对她下这样的毒手。
当那个老军医惊异又同情地看向她,跟她说她可能再也不会有自己的孩子的时候,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杀了夏高丽。
不,要让她生不如死才好!自己要痛苦地活一辈子,凭什么她能痛痛快快地死!她也得好好活着,陪着自己一起下、地、狱。
“很简单啊,她现在正做着长公主的美梦,把她从梦里拉出来,再狠狠摔到地上,岂不是最好的报复?”
路菀菀微微侧头,手指抚上唇瓣,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
“你只需要一壶酒,灌醉她,把她交给外面的那些士兵。然后,一切就都结束了。”
“好主意。她不是一向自诩清高嘛,不是一向不屑与这些泥腿子有交集嘛。我就要把这一切都捅破,让她从自己幻想出的云端狠狠摔到泥里。这样,才能消了我的心头之恨!”
夏高华站起身,面上绽出抹诡异的笑,话音里带着咬牙切齿的狠劲。
“路菀菀,我还要真是谢谢你呢。”
“举手之劳。”
路菀菀颔首,微笑着伸手比出个请的手势。
“祝你,一路顺风。”
夏高华真的那么做了,她用一坛烧刀子灌醉了夏高丽,又亲自把她扶到了值守的士兵房里。
那个士兵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十六岁时便就用十两银子把自己卖到了夏高勇的军营里。别说成亲了,就连个女人的裸amp;体都没见过。
现在回了房,刚点了灯就见着自己的床上一具横陈的玉体。衣衫半落,冰肌雪肤,国色天香。
当下,鼻血便就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夏高丽浑然不知,只是迷醉地半睁着眼望着门口的人影,胡乱挥着手拍打着被子。
“去,把二小姐给我找过来,我要沐浴更衣!”
士兵没说话,而是一步步地往床边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脱着身上的衣服。
眼前的景色太惑人,他只觉得下腹一紧,然后便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他不记得眼前的女子是大将军的宝贝妹妹,不记得这里还是大将军的精兵营。
只是有个声音在他的耳边叫嚣着。去吧,去吧!
夏高丽瞧着门口的身影慢悠悠地挪过来,不耐烦地翻了个身。
“夏高华!快点过来,我身上黏腻腻的,烦死了…啊!”
可她的话才说了一半,就觉得有一具散发着热气的身体像饿虎扑食一样猛地压上了她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重量和对未知的恐惧让她不由得失声尖叫。
“你是谁?”
身上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胡乱地动作着。他不懂情趣,不懂技巧,只是一遍遍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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