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脸的女人你给我出来!出来!”
挥着簸箕,呯呯呯地砸在玻璃门上。
“好了,好了,不要砸了!事情闹大了,行了小君!!”董晨荟终究是有些怕的,不断地去拉元小君,元小君哪儿还听得进去!
“她打了我!那个婊子打了我你看到吗!!”元小君瞪大眼,指着自己,转身,挥着簸箕又砸在了玻璃门上,这刚砸下去,忽然有人从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元小君回头,就看着一个男人站在自己身后。
李希伯拎着外卖袋站在元小君的身后,挤过人群的时候,包装袋漏了,洒下一些酱汁排骨的汁儿,拍了拍元小君的肩膀,他笔直地立在元小君的身后,看不到丰荛的情况,这让李希伯的表情寒意了一分。
“什么叫婊子?”他眯了眯眼,问。
元小君不理他,挥着簸箕又要去砸门,李希伯从后面快步上去,横在玻璃门前,肩膀开阔,结结实实挡住了,眸子一眯:“什么叫婊子,恩?”
“你他妈的谁啊!!!”元小君撕破了喉咙。
李希伯转过头笑了一下,转过脸时表情瞬间凶狠起来,左手拎着晃出酱汁外卖袋,一只脚踏上去,右手一下子捏住元小君的嘴,死死地钳住她嘴角两侧:“我问你,什么叫婊子。”
元小君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脸被他捏得狰狞,呜呜地嘶吼着什么,但被他捏着嘴,声音模糊不清,依稀可以分辨元小君还在骂着什么!
“你再骂一句,我立马撕烂你的嘴,管你是不是个女人,信不?”他眯眼,声音低,语气阴狠。
元小君忽然又哭了,怕是怕,但更是气愤,一边哭一边叫,甩着两条腿去踢李希伯!
李希伯是真的烦了,弯腰把外卖袋放在门边,捏着元小君的手,圈住她的腰,一使劲,就把她整个儿扛到肩膀上了!
“你他妈有病啊!!放我下来!!!”元小君蹬着两条腿,仰着脸叫!
李希伯不理她,扛着她,顺势捏住她的两只手,以防她尖利的指甲划着自己,迈开两条大长腿就走,一口气走到街口,元小君在他肩膀上疯了似的挣扎,但男人的力气终归打过女人,李希伯扛着她死死地把她禁锢在自己肩膀上!
走到路口,拦车,出租车在面前停下。李希伯下了台阶,打开出租车门,把挣扎的元小君丢了进去,甩上车门,对司机说:“市医院。”说完就走,车里传来元小君哭吼的声音,李希伯没管,再快步向回走去,走到一半,董晨荟慌慌张张地追来,看着李希伯,又看着前面停着的出租车,赶忙朝出租车奔过去。
李希伯扫了她一眼,小跑起来,跑回服装店。
人三三两两地散去,李希伯回去的时候,也只有三两个女人凑在一堆,站在各自的店门口议论,看着李希伯回来,又闭了嘴,神色窥窃地看着他。
李希伯自然不会管她们,十足担心丰荛的情况。
外卖袋还放在店门口,他拎起来,用手摸了摸,还有余热。
玻璃门紧闭,看不见她在哪里。
摸出手机,给丰荛打去电话,响了没几下,接通了,李希伯听着丰荛颤颤巍巍地声音,心头猛然一疼。
“喂?”她说。
李希伯站在店外,看着柜台后面露出的一只脚,听见电话那头,她憋着哭腔的声音。
“在哪儿?”他故意这样问。
丰荛沉默了半响,回答:“在家呢。”一顿,“有事儿吗?”
故作镇定。
李希伯皱眉,死死地捏着电话,看着柜台后面露出的脚尖,说不出话了。
你说,你怎么让我这么心疼呢……
第五十九章
丰荛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听着李希伯的沉默:“怎么了?”一边问着,一边小心翼翼地从柜台后面探出脑袋想看看外面的情况,一眼看去,外面已经没什么人了,李希伯拎着外卖袋举着电话,笔直笔直地站在门外,眼神能吞人似的。
丰荛僵直着背,说不出话了。
“开门。”李希伯的声音从电话里透出来。
丰荛没动。
这是一种被揭穿后的悲伤。
在陌生人面前被打了,没什么丢脸的,可朋友在场的时候被打了,那种自尊心瓦解的速度,比任何一种场合来的都快。
“……开门。”李希伯叹了一口气。
丰荛又犹豫了一会儿,从地上站起来,低着头把蓬乱的头发理了理,走去给李希伯开门。低着头,没看他,缩着身子,她这人啊,像是一下子被抽掉了所有的底气,连脊椎都是佝偻的。
李希伯看着丰荛脸上的指甲痕,咬了咬牙。
“跟我学跆拳道吧,格斗术我也会,下次教给你,恩?”他说着,拉过丰荛的手,没有半分的犹豫,把她带回到柜台前,用脚把椅子勾过来,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自己蹲在她的面前,仔细地看着她的脸,看着那些挠痕,看着被抓破的嘴角,眉头紧紧地皱着。
她哭过了,眼睛是红的,脸也是烧红的,是因为被他发现了,难堪的,现在连眼睛都不敢看他了。
李希伯叹了一口气:“不论男女,被打的时候,你逮着空隙就踹对方下体,这招有效。”
他说的话永远是辨不清真假的,他说话的思维永远是跟常人不一样的,却永远能把气氛缓和了去。
丰荛抬起眼皮看他,嘴唇怒动想说什么,却又没说。
俩人沉默了半响,气氛有些僵硬。丰荛又捋了捋乱糟糟的头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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